“我是天賦異稟,百年難得一見,跟母親給我的資源條件沒關係。”宮爵傲然道。
兩人說話之間,場中又出現變故,許冰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出現在陳光宗身邊,詢問道:“光宗,你怎麼會在這,發生什麼事了?”
許冰穿著一身寶石藍露肩晚禮裙,身材襯托的浮凸有致,裙擺下隱隱露出修長的美腿,無比曼妙,香風四溢。
她滿頭烏絲高挽,黛眉如畫,眸若秋水,瓊鼻精巧,嘴唇紅豔,天鵝般優美的脖頸上掛著一串珍珠項鏈,平添幾分高貴又不失優雅性感,在參加聚會的晚裝麗人之間也顯得格外出眾,豔壓群芳。
自從認識許冰後,陳光宗從未見過她穿晚禮服,差點沒認出來,不禁-看癡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
“喂,注意自己的形象!”許冰嗔怪的瞪了陳光宗一眼,抬起高跟鞋,在陳光宗的腳上踩了一下。
陳光宗這才回過神來,驚訝道:“你怎麼也在?”
“我是被一個長輩帶來的,實在不想來,又推辭不過,你呢?”許冰非常了解陳光宗身世,鄉下窮小子一個,跟這種上流社會圈子的聚會八竿子打不著。
“我也是被一個朋友帶來的。”其實,陳光宗對許冰的身世並不了解,她剛從藥王村調到江城市政府工作,隻是普通公務員,按理來說也沒資格參加這種聚會,這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許冰。
轉念,陳光宗想到了一個猜測,低聲道:“你調到江城後,不會是傍上什麼大人物了吧?”
“我是那種人嗎?”許冰又瞪了一眼,“這是怎麼回事,你個惹禍精,走到哪都不忘捅婁子。”
“我是被欺負了好不好,他們看我穿著普通,罵我是土包子土鱉,我能忍嘛!”陳光宗委屈道。
“你來參加這種聚會也不知道換身衣服,難怪他們瞧不起你!”許冰道。
“你到底是哪頭的?”陳光宗不滿道。
“我不認識他們,當然是你這頭的,你也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大部分富家子弟都這樣,自視高人一等,天生具有優越感,瞧不起普通人。”
這土鱉真尼瑪的邪性!唐英傑查看過唐德彪的傷勢,右手真得不能動了,朋友吃虧,他也沒麵子。
他們這群人中數唐德彪能打,連唐德彪都吃了大虧,再動手顯然是不明智的選擇。
“保安,保安呢,打人了,有人管沒人管啊?”唐英傑提高嗓音喊道。
“唐少,有什麼吩咐?”時間不大,四五個身穿黑西服的安保人員來到近前,為首的隊長討好道。
唐英傑是名流俱樂部的常客,又是紈絝大少,紳士禮貌那一套在他身上根本沒用,哪個服務員伺候不好,非打即罵,工作人員見到他都頭疼,又不敢得罪。
“這個土鱉辱罵本少,給我抽爛他的臭嘴,扔出去!”唐英傑趾高氣昂的吩咐道,仿佛安保人員就是自家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