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麼四少,我不認識,又沒錯,憑什麼道歉。”陳光宗壓根沒聽說過江城四少,因為身處的階層不同,他生活的圈子很難跟上層社會產生交集。
“土包子看掌!”唐德彪當過兵,身材魁梧挺拔,會兩下子,根本沒把麵嫩如書生般的陳光宗放在眼裏,活動完胳膊,掄起巴掌扇了過去。
“打死他!”馬碧蓮和呂仁耀看著就解氣,恨不得親自動手。
當眾被扇耳光,即使在普通場合,也是一件極其丟人羞辱的事情,更何況是上流圈子的聚會,被當眾扇耳光,肯定無地自容。
唐德彪的動作很快,巴掌掛風,轉眼即至,圍觀的人們都覺得陳光宗肯定躲不過去。
陳光宗自然不會傻乎乎的等著挨打,眼看巴掌到了眼前,快速後仰,唐德彪的巴掌幾乎貼著他的鼻子尖劃過,並沒有打中。
“土包子,你還敢躲!”唐德彪反手又是一巴掌,與此同時,陳光宗的手中銀光一閃,迎了上去。
兩人的巴掌撞在了一起,除了撞擊的疼痛之外,唐德彪還感到一下刺痛,但是沒放在心上,他撤回手,再想扇陳光宗的耳光時,赫然發現自己的右手居然抬不起來了。
整個手掌徹底麻木,失去了知覺,根本不受他的控製,頓時滿臉驚愕,甚至有些恐怖的看著自己的右手。“我的手,你對我做了什麼?”
“德彪,你怎麼了?快扇他啊!”馬碧蓮離唐德彪最近,見唐德彪不再攻擊了,急忙催促道。
“我……我的右手不能動了。”唐德彪驚慌道。
“什麼,你的手不能動了,怎麼可能?”馬碧蓮、呂仁耀等人無比驚訝,紛紛上前詢問查看。
誰都認為單看唐德彪的塊頭,跟文弱書生般的陳光宗動手,穩贏無疑,結果僅僅兩個照麵,他的一隻手竟然癱瘓了,而且誰也沒看清陳光宗是怎麼做到的,不由得一陣嘩然。
站在二樓,如高高在上女王般的青姐將這一幕看在眼底,對身旁的少年道:“宮爵,你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了嗎?”
“連這點眼力都沒有,我還混個屁啊,那小子手裏捏著一根銀針,雕蟲小技而已。”被稱為宮爵的少年輕蔑的道。
“看來他沒有白跟冷菱練武,像那麼會事了。”青姐笑道。
“冷菱教他習武?”宮爵疑惑道:“那小子是什麼人?門內的武功不能隨便外傳,除非他也加入了我們,他不會是我們的人吧?”
青姐點了點頭,“不錯,他就是前段時間剛加入的,名叫陳光宗。”
“咱們可不收廢物,我看那小子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別看宮爵年少,卻非常高傲,能讓他看得上眼的人真沒幾個。
“他的針法堪稱一絕,可以解九日絕命散、鬼煞掌之毒,千萬別小看他,根據我的調查,他會失傳的藥王神針,而且學針法不超過半年,將來說不定能成為一代針王!”
“會針法解毒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隨隨便便一巴掌就能拍死他!”
“你呀,年少輕狂,眼高於頂!”青姐無奈的哀歎一聲,“不是誰一出生,就有你那麼優越的資源和條件,你可不能太狂妄了,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