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陳光宗的手機忽然響起,他從褲兜裏掏手機時,胳膊碰到了秦蘭的翹臀。
秦蘭好像沒有感覺到,沒有任何反應,當然有人碰自己的屁股,她怎麼可能毫無感覺,隻不過許冰在場,她不好意思說。
這反而壯大了陳光宗的膽子,又蹭了幾下,才掏出手機,放在了耳邊。
那頭傳來了司徒丹鳳嬌滴滴的聲音,“你在哪,電話怎麼一直打不通?”
“我在山上,信號不好,今天恐怕回不去了。”陳光宗忽然想起自己回藥王村,忘記告訴司徒丹鳳了,司徒丹鳳打電話肯定是詢問,下午去哪給她義父針灸。
“那給我義父針灸怎麼辦?”司徒丹鳳不放心道。
“放心好了,少針灸一兩次,對他的病情沒有影響。”
“那怎麼行,我還盼著義父早日康複呢,你到底去哪了,離江城遠嗎?”眼看周易安的病情日益好轉,正是趁熱打鐵的好時候,司徒丹鳳可不想耽誤了給義父治療。
“不算遠,我有事回藥王村的老家了,最早明天才能回去。”陳光宗道。
“如果你明天回來晚了,豈不是又耽誤一天,這樣吧,我帶義父過去,去你老家針灸。”
陳光宗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答應道:“也行,你不嫌麻煩就來吧,最好是傍晚到。”
掛掉電話,陳光宗收起手機,胳膊又在秦蘭的臀部蹭了幾下,秦蘭依舊沒有反應。他瞟了許冰一眼,隻見許冰雙手抱膝,正在打瞌睡,即使他有點小動作,也不會被發現。
陳光宗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把手伸向了秦蘭的臀部,偷摸起來。
剛開始,秦蘭沒在意,以為陳光宗又是無意碰的,但他摸起來沒完了,秦蘭不禁又羞又氣,轉頭狠狠的瞪了陳光宗一眼。
陳光宗嘿嘿一笑,用另外一隻手比劃個噤聲的姿勢。
秦蘭又瞪了一眼,揮手打向陳光宗不老實的臭手,結果被陳光宗抓住了,她抽了幾下,沒能抽出來。如果被許冰發現多不好意思,她也不敢出聲,用口型道:“放手!”
陳光宗動了不健康的念頭,嬉皮笑臉的就是不鬆手。
秦蘭沒辦法,幹脆把頭轉向一旁,負氣不再理會陳光宗,心裏話:等回家後,再跟你算賬。
有外人在場,這種偷偷摸摸的小曖昧有些刺激,陳光宗一直抓著秦蘭的芊芊玉手,直到起身離開。
“臭小子,你摸夠了沒有?”收拾好東西,秦蘭假裝還腿疼,讓陳光宗扶著她,手指悄悄的在陳光宗腰間,用力掐了一把。
陳光宗疼得呲牙,低聲道:“沒有,讓我摸三天三夜都摸不夠!”
“還耍流氓!”秦蘭又掐了一把,“等回家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怎麼收拾,跪搓衣板啊?”
“呸,想跪也不讓你跪!”跪搓衣板是夫妻之間的懲罰,秦蘭又豈能不明白陳光宗的弦外之音。
“不跪搓衣板,在床上懲罰我也行。”陳光宗打情罵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