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途中,陳光宗、許冰、秦蘭三人走的並不快,順路欣賞沿途的風景,繞著藥王村四周的矮山轉了一圈,從後山返回。
下午五點鍾左右,陳光宗接到了司徒丹鳳的電話,得知司徒丹鳳帶著周易安抵達了藥王村。
此時,陳光宗正在後山上,轉過前麵的山崗就能進村,他不好意思讓司徒丹鳳久等,加快腳步,先行一步。
等陳光宗趕到家,隻見家門口停著一輛陸虎,車上坐的正是司徒丹鳳和周易安。
陳光宗上前打過招呼,把兩人讓進院裏,帶到自己的臥室,簡單寒暄幾句,讓周易安躺在床上,開始針灸。
經過這些天的治療,周易安的臉上多了幾分紅潤之色,精神恢複的不錯,也能自由活動了,可以說病情好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調理療養了。
但周易安沒有痊愈之前,司徒丹鳳還是有些不放心,寧可麻煩一些,從江城趕到藥王村,也不想耽誤周易安的治療。
“明天你打算什麼時候回江城?”紮上銀針,司徒丹鳳坐在床邊,準備給周易安擦拭毒素,邊問道。
由於周易安病情的好轉,體內排出的毒素一次比一次少,到現在已經用不了擦幾下了。
“還沒準,最早也得下午回去。”陳光宗道。
司徒丹鳳一想,下午回去,稍微一耽誤就晚上了,她晚上還得去雲上人間工作,不一定有時間。“那你明天上午有空嗎?我想上午帶義父過來針灸。”
“明天上午暫時沒安排,不過你最好來早點,免得我有其它事。如果你覺得來回跑耽誤時間,今晚可以住在我家,明早針灸完以後再走。”陳光宗提議道。
司徒丹鳳和周易安商量過後,決定當晚住在陳光宗家裏,明天再走,陳光宗家的屋子不少,多住兩個人綽綽有餘。
給周易安拔掉銀針時,天色已黑,秦蘭也準備好了晚飯,熱情招待了司徒丹鳳和周易安。
因為初次見麵,除了陳光宗外,彼此間並不熟悉,飯後閑聊了一會兒,司徒丹鳳找借口讓義父早點休息,回到了安排的房間。
陳光宗閑來無事,在院裏練起了冷菱傳授的疾風微步和飄渺綿掌,他已經習慣了每天習武,不練有點不舒服。
院裏地方寬敞,隨便陳光宗怎麼折騰,他腳踩靈活玄妙的步法,配合著剛柔並濟的掌法,身形上躥下跳,滴溜溜亂轉,令人眼花繚亂,練的有模有樣。
雖然天黑了,但時間尚早,許冰睡不著,聽院裏不斷有聲音傳來,她好奇的出門查看,隻見陳光宗正在練武,興致勃勃的觀看起來。
見陳光宗練到精彩之處,許冰忍不住拍手叫好,她學過跆拳道,也算半個練家子,多少看出一些門道,誇讚道:“練的不錯,沒看出來你真有兩下子,算得上高手了。”
陳光宗的一套掌法恰好打完,收勢之後連大氣都沒出一口,麵不改色,嬉笑道:“沒你說的那麼好,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許冰被逗的撲哧笑出了聲,“給你點陽光就燦爛,不知道謙虛。”
“我說了一般一般,已經很謙虛了,還讓我怎麼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