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晟走過去扶起陳葡萄,這才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立在一旁。
虞辰厲聲開口:“帶著她出去。”
毫不留情的下著逐客令,此時柏晟也不在戲謔,抿著神色將陳葡萄帶了出去。
女子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來,剛才在屋裏屏著氣,一出房間便緩緩的呼了氣息。
柏晟問道:“剛才在裏麵發生了什麼?”
他也沒有想到,陳葡萄會有這麼大的本事,霍屹也竟然醒了過來,可是更加的動怒了。
“他...霍總他給我看了他額頭上的疤痕。”心還有餘驚的說道。
男子的臉一沉,這是霍總的大忌,可是如今他卻說給了陳葡萄聽,到底是為什麼。
虞辰在屋裏治療完以後,霍屹才慢慢的沉睡下去,等睡醒以後就可以恢複正常了。
他將地上的碎片掃了幹淨後,才緩緩的走了出來,就看到兩個人立在外麵,像個人形牌一樣站的筆直。
三個人走到了一樓的客廳中間坐下,陳葡萄有些緊張,握著手指,是不是今天又犯了大錯了。
虞辰率先開口說道:“陳葡萄,你接近霍屹是有什麼目的嗎?”
直接了當,讓陳葡萄心裏一驚,她...那件事情是不能說出口的:“沒有...”雖然說的毫無底氣,但是她的確是沒有要害他的心,她隻是想查明外公死的真相,若是與他無關,她就會離開,不在糾結。
可是有關,有關的話會怎麼樣呢,大概會恨他,恨他一輩子。
心裏的天枰就這麼為他搖動著,虞辰抿了抿嘴:“你現在已經觸及了霍屹的大忌。”
今天的事情,霍屹的病情一直以來都是他們三個人知道,今天被陳葡萄撞見,如果她有心的話,霍屹的病情就隱瞞不住了。
陳葡萄想了想剛才霍屹那番發瘋的景象,是不是...忙舉手發誓:“我保證我不會說出去的。”
這般認真的景象,不由得想讓柏晟發笑,他開口向虞辰勸道:“虞辰,我不覺得陳葡萄的存在是一個危險的存在,或許她以後真的可以呢。”
“我不敢去冒險。”
“可是你這樣傳統的製藥方法,事實證明,幾年下來隻是每次可以穩定病情,但是沒有絲毫的突破。”
可是霍屹的病稀奇古怪,不是身體上的疾病,是心裏上的疾病,是巨大的創傷而造成的,這不是一時半晌的疏導就能疏導開的。
柏晟突然靠近虞辰,嘴巴輕輕的吐出:“萬一老大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呢,他那些條條規規還能管用嗎?”
虞辰沉思了半響,既然陳葡萄今日已經撞見了,那就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她,霍屹醒來的時候應該不會生氣的大動幹戈的。
“陳葡萄,一直以來,霍屹都有一個病情,厭女症。”
這麼說出來,陳葡萄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雖然霍屹有點古怪,不安排女秘書在身邊,不讓女人靠近他三尺以內,不允許有女人在身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