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葡萄顯然是有些緊張的,霍屹是怎麼了?
虞辰和柏晟走了出來,虞辰看到陳葡萄,出聲問了句:“你還不走啊?”
“我...我在呆一會,要不然我給收拾收拾房間吧。”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主動留下來,但總覺得這種情況時,她不能走。
虞辰看了一眼,走的時候對著柏晟囑咐了一句:“你看好她。”
開車回拳擊館的時候,虞辰不是討厭陳葡萄,隻是有些害怕,這個出現,對霍屹的病情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如果是壞的,他一定會提前且不留餘地的扼殺。
陳葡萄在房子裏,很嫻熟的將摔到地上沒有破損,完好的抱枕等撿起來回歸原位,柏晟就坐在沙發上看著陳葡萄這般動作。
忍不住出聲詢問:“陳葡萄,你為什麼留下來啊,你對我們老大什麼感情啊。”
說是帶著戲謔,但卻是是有一絲好奇的,可能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陳葡萄忙說:“沒有啊,我隻是想來感謝他,謝謝他這次幫了我....”
“所以你對我們老大沒有任何感情,隻是想要單純的感謝他是吧。”
柏晟這神一般的總結,看著陳葡萄拿著掃把掃著碎片的手一頓,她閉了閉眼睛,還是問了出來:“柏晟,你告訴我,霍總發生了什麼好嗎?”
她停下腳步,詢問著,柏晟此時有趣的觀察著她,這樣的陳葡萄還是很美麗的,散落著微卷的頭發,襯得臉頰小小的,穿著白色的裙子,清純無比,也沒有平常的魯莽樣子。
雖然不能暴露總裁的私事,但是他覺得可能陳葡萄能幫助老大克服困難呢?
那就試一試吧,“今天是老大媽媽的忌日。”
這一聽,陳葡萄手上的手倒是一頓,原來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她低下了頭,知道不能再問下去,繼續幫忙清掃著碎片,看著地上已經歪了的藥瓶,上邊清晰寫著鎮定劑。
將客廳收拾幹淨後,陳葡萄想了想鄭重的說:“你讓我見見他吧,或許我可以幫助他。”雖然陳葡萄想的十分簡單,她以為霍屹不過是喪母之痛,她可以以她的心情去好好的開導一下霍屹。
柏晟卻往的是另一方麵想,霍屹厭惡女人觸碰他,雖然平常表露的不動聲色,但是,每次事後都會見他奇怪的厭惡的將女人碰過的東西扔掉。
但是竟然允許陳葡萄住在他這裏一個月,在莊園的時候也是,或許是真的可以。
雖然虞辰沒有回來,但是柏晟還是擅作主張的點了點頭:“那好吧,讓你試試。”
她輕輕的走向主臥室,打開房間,裏麵打開的是橘黃色的小燈光,可以視物。
走到床邊,慢慢的蹲下,就看到霍屹在床上躺著,微弱的呼吸縈繞在耳邊,額頭上還布滿著一層細細的汗,她想要幫霍屹將額前散落的劉海撇到一邊去。
可是手還沒有觸碰到,就被一雙強硬的手抓住了,男子沉睡的眼睛瞬時睜了起來,猛然看到是陳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