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倒搶先說道:“規矩是人所定,也為人所修改,如果攝政覺得這個名分不妥,那就請陛下給予一個滿意的名分就是了。”
諸葛亮也說道:“是啊,太尉之言有理。”
劉封說道:“那孤就譖越了,雖然是昭烈皇帝的旨意,不過封自覺才幹不足,資望不能孚眾,也並非先帝骨血。外家以王爵輔政,自古未有,孤也不能開這個惡例。所以在陛下尚未親政前,可設顧命大臣,教習陛下政務,等到陛下成年親政可交還政務。”想把我弄去為你們火中取栗,休想,大家一塊來玩吧。
新的一論辯論又開始了,關係到權利分配和未來的利益,大家都不鬆口,終於無果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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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我們的朋友送來了一件禮物。”淳於述之。
劉封打開那信一看,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曆史的真相。”
“什麼真相?”淳於述之問道。
劉封支吾了一下,才抹過去。
自從為什麼什麼諱,還有勝利者修史後,對於對手總是要麼詆毀,要麼幹脆簡略。許多的曆史真相就那麼被掩蓋了。
劉封在素帛上寫下一個八分書“喬”,有反書這個字於白帛:“送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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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諸葛喬正在病中,他雖才氣逼人,但是身體卻不太好,但是為了心中目標不得不咬牙堅持。
“支呀”門開了,諸葛喬也沒看那人就問:“事物送出去了嗎?”
那人卻呆了一下說道:“兄長,什麼事物啊?”
諸葛喬一看卻是諸葛瞻,
“阿督來了,”諸葛喬對這個小弟弟很是愛護的。
“兄長你躺下吧,我是來找攀兒的。”諸葛瞻說道。諸葛攀是諸葛喬的兒子,與諸葛瞻歲數仿佛,倒是一對少年叔侄和玩伴。
諸葛亮子嗣艱難,大概是黃夫人身體一直不太好的緣故,在黃夫人的張羅下,納了幾門妾,諸葛亮事情又多沒空搭理,所以有絕戶的危險。諸葛亮便過繼了哥哥諸葛瑾的次子諸葛喬。
好在這幾年,諸葛亮總算有點自己的私人時間,才有了這麼一兒一女。(這個我是根據一個古老的傳說來推斷出諸葛亮有一女,也許是孫女)
諸葛瞻走了後,諸葛喬也沒太在意,忽然他看到了一個木盒子。
諸葛喬可是心思縝密,他忙取了來打開一看,頓時臉色更蒼白了。
那是他寫給兄長諸葛恪的信,如何就被送了回來,還有那木盒子,居然有一個陰刻的“魏”字。
頓時諸葛喬心裏雪亮,歎了一口氣,撐著多病的身體把那信燒了,自己再研墨寫了一封信,然後到榻上安睡。
次日,使女在喚諸葛喬的時候發現他的身體早已冰涼,生機斷絕了。
而諸葛亮那天破天荒地沒有出來處理事務,而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什麼人都沒見。
次朝
劉禪終於同意了任命顧名大臣的決定,劉封去了虛的“攝政”而成為了大將軍,形成了劉封主軍,諸葛亮理國的權利分配。
至於真相,諸葛瑾在看完諸葛亮轉來的諸葛喬絕筆的時候,歎了一口氣,兩行濁淚浸潤了那信劄,尤是如此也不得不把它扔到火盆裏去。一件驚天之秘,永遠地淡出了史官的筆觸。
而權利場上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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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景耀元年到景耀三年劉禪親政,楚漢與魏的邊境一直是小摩擦不斷而大的軍事衝突沒有,正所謂“西線無戰事”,而魏與吳在江淮地區的衝突卻不斷升級,成為了中國大地上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