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簫的手慢慢的握上了她的手,她的手玲瓏小巧,柔軟光滑,可是卻比冰還要涼。張簫道:‘我說過,你變成什麼樣,在我心裏,你永遠是司徒笑雪。‘司徒笑雪忽然甩開張簫的手,大聲道:‘用不著你在這裏假腥腥的裝好人,誰希罕你的假關心,你以為你是誰?‘張簫沉默著不作聲。司徒笑雪冷笑道:‘我說中你的心事,你心裏是不是在恨我?‘張簫搖頭。司徒笑雪道:‘你除了搖頭和點頭,難道就不會別的?‘張簫道:‘是。‘司徒筆雪又狂笑了起來,道:‘你不是人,你隻不過是一隻就會搖頭擺巴的哈巴狗,隻有狗才會像你這個樣子的,哈哈哈哈……‘張簫笑笑道:‘如果你覺得好,我就是。‘
司徒笑雪瘋狂的笑著,笑著笑著忽然有兩行淚從眼中流了出來,她忽然伏在了那張虎皮上,放肆的哭了起來。張簫靜靜的看著司徒笑雪,沒有動,也沒有開口。司徒笑雪哭著哭著慢慢的變成了抽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竟慢慢的睡著了。
馬車不急不徐的走著,車箱裏除了能夠聽到車老板趕車的馬鞭聲外,靜的什麼也聽不到。司徒笑雪睡得很沉,身子隨著呼吸慢慢的起伏,便如一隻熟睡的小貓一般讓人憐愛。張簫沒有人和他說話,就坐在那裏閉目養神。
不知過了多久,司徒笑雪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聲音淒厲而又恐怖,好像忽然有來自地獄的惡鬼扼住了她的喉嚨。張簫的手在她發出第一聲驚呼時便已經握在了劍柄上,這時候任何人敢上來,都一定會死在他的劍下。
可是他的劍卻並沒有拔出來,因為車箱內什麼也沒有發生。沒有人衝進來,更沒有來自地獄的惡鬼。原來是司徒笑雪做了惡夢,有時候惡夢更會讓人感到恐懼,因為有的惡夢會留在人的心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出現。
司徒笑雪露出的半邊臉比白紙還要白,口中不斷的叫喊:‘放開我,我不要去。放開我,求求你,不要砍我的臉,不要砍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張簫咬著牙,忽然將司徒笑雪抱在了懷裏,司徒笑雪的身子不斷的顫抖著,眼中已經流出了淚,嘶啞著聲音道:‘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她忽然張開了眼睛,當他看到張簫時,忽然流著淚道:‘抱著我,你抱緊我。‘張簫的一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柔軟而光滑,渾身散發著鍛子一般的光澤,張簫的呼吸忽然變得急促起來。
司徒笑雪的手忽然如兩條蛇一樣的纏上了他的脖頸,蓋在她身上的衣服也忽然滑落下去。她的身體上雖然布滿了刀疤,但每一分每一寸卻都散發著讓任何男人無法抗拒的力量,這些刀疤不但沒有破壞她的美麗,反而讓她的身體散發出更加神秘而難以想像的魔力,一種足以粉碎任何男人的意誌力的力量。
她的手纏上張簫的脖頸時,眼中的憂怨和冰冷忽然消失,她的眼睛在瞬間忽然變得火一般熱。張簫看著她的眼睛,他的眼睛裏同樣火熱,忽然間他的嘴便落在了司徒笑雪的唇上,身上,落在她那每一條刀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