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訝地長大了嘴巴,她看向了秦鈺,神色複雜。

“從兒,那要不,你給他,讓他給我種一個?”她笑得眉眼彎彎地說道,從鶴對著她笑了笑,卻忽然臉色蒼白地摔倒了。

她趕緊把人攬在懷裏,讓秦鈺幫忙把人弄回去。

等到忙完,蕭靜寧坐在了院子裏的石凳上,鬆了口氣。“鈺,我想殺了秦崢。”她支著額角同他說道。

他坐在她對麵,淺淺地笑了。“遲早,我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言罷,對著她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喲,看來沒我什麼事了。”此時蕭靜寧聽到了南安那欠揍的聲音,偏過頭去果然就是他來了。

她站起來,義憤填膺地問:“你們教主差點兒沒命了,你怎麼現在才來?”南安搖著扇子回頭,很是不解地問:“死就死唄,我為什麼一定要在,我是她親戚?”

秦鈺拉住她,讓她坐下來喝茶,把南安就晾在那裏,定會覺著尷尬的。

可惜的是,厚臉皮的人是不會感覺到尷尬二字的,再可惜的是,南安偏偏就是那種厚臉皮的人,完全不覺尷尬地走過來坐下。

“還真是自覺。”她拿著茶喝了一口,南安偏頭去看她,臉都要湊到她的臉前麵去了。“哪兒自覺?”

秦鈺看見這一幕,很是不爽地把南安扒拉開。“注意儀態,還有衣服能不能好好穿。”他早就看不慣南安那放蕩不羈的穿著了。

“又沒勾引你你管我?”他支著額頭笑得開心,險些把秦鈺氣的吐血。有些人不能和他說話,他冷靜一下,沒有再想理南安。

晨曦已然初露,暖陽漸漸覆蓋了大地,看起來是風平浪靜,但其中卻暗潮洶湧。

“你們都在這兒幹嘛?”熟悉的聲音傳來,把蕭靜寧驚醒了,她回頭一看,是東方蕪站在門口,身上還纏著紗布。

秦鈺和南安二人也轉過頭來,發現雙方如出一轍的反應。秦鈺很是嫌棄的離得遠遠的。南安支著腦袋很是慵懶,覺著他的反應很是好笑。

“幹嘛學我回頭?反應那麼大幹什麼?”他說得不在乎,秦鈺的眉頭卻鎖的更加緊了。

“他是?”東方蕪昨天沒在,也不知道南安是何人。“東方我告訴你,這種人少理,不僅死不要臉還特別忽視從兒。”

她第一個告狀,還很是傲慢地看著南安。

“你是,東方蕪?”南安身上的氣息變了,變得淩厲。東方蕪往前走了一步,笑得溫柔:“在下,正是東方蕪,小鶴的師兄,兼戀人。”

一時間,她忽然覺得二人的火藥味很重。她退了幾步,到秦鈺身邊,看戲似的問:“你說他們是不是都在吃醋呢?”

秦鈺偏頭看了看小狐狸般的她,點點頭:“怕是這兩個人都想要從鶴。”

“你們在幹什麼?都在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