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媳婦,你說啥?”
頭一次看到柳清瑤不好樣子,任清風忍不住逗了她一句。
聽到任清風竟然逗自己,柳清瑤抬起頭衝著任清風嘿嘿一笑。
這是給你臉你還蹬鼻子了?
柳清瑤的冷笑讓任清風感覺頭皮一麻。
砰。
“嘶。”
任清風腳麵被柳清瑤的高跟鞋踩得齜牙咧嘴,急忙說了一句。
“媳婦,我先出去辦點事,下午回來。”
想到短信,任清風意識到必須把這件事情弄得水落石出,防止胡家繼續威脅自己。
看著一瘸一拐的背影,柳清瑤心裏第一次升起了幸福的滋味。
接到任清風電話的時候,馮天昌正在辦公室訓人。
三個被訓的人,看著馮天昌畢恭畢敬接電話的樣子,心裏樂開了懷。
這下有救了。
“任神醫,你好,你好。家母身體還好,謝謝你上次開的中藥,藥到病除。太感謝了。我在公司,你馬上就來?好,好。我在辦公室等你。”
掛上電話,馮天昌激動的看著低著頭的三個人,訓了一句。
“完蛋玩意,趕緊把我辦公室收拾幹淨,一會兒有貴客光臨。要不是任神醫過來,我繞不了你們。”
看著海藍大廈,任清風搖著頭走了進去。
三天前,任清風剛擦完海藍大廈高層玻璃幕牆,看到大廳的沙發裏癱著一位老太太就走了過去,不顧眾人阻攔,給老太太紮了幾針,針到病除。
海藍集團董事長馮天昌聽到奶奶暈倒在大廳沙發,慌慌張張跑下樓,看到奶奶時,她竟然像沒事人一樣和一位陌生年輕人聊著天,立刻拉著奶奶去醫院做檢查。
老太太看到馮天昌拉自己去醫院,立刻拉下臉,說自己的病好了。等急診醫生給她檢查完身體,驚訝的問她吃的什麼藥,身體竟然康複。
老太太笑而不答,示意馮天昌讓急診醫生趕緊回去。並逼著他和任清風當著自己的麵拜了把兄弟。馮天昌看到奶奶確實被任清風治好,也就沒有拒絕。
隨著兩人熟絡了兩天之後,有了一種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的感覺。
任清風剛出電梯,看到馮天昌在電梯口等著自己嚇了一跳。
“馮哥,你怎麼跑這裏來接我了?”
馮天昌握著任清風的手,笑著說。
“這幾天你要是不來找我,我可是要在中北張貼尋人啟事找你了。老太太現在是天天嘮叨著讓你再給她做次身體檢查,她可是說了,現在隻認你,醫院都不敢在她麵前提了。你說,我不來接你,他要是知道了還不把我的腿打折了?”
走進馮天昌的辦公室,任清風看到辦公桌後麵掛著“天道酬勤”四個大字。
等到秘書倒完茶,關上門出去,任清風開門見山的說。
“馮哥,這次來我是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清風,你是不是忘了?咱們兩人現在是兄弟,兄弟就沒有彼此。看你臉色,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
聽完任清風的講述,馮天昌立刻急眼拍了桌子。
“娘希匹,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等著,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兒子報仇。中北還沒人敢不給我馮天昌麵子。”
看到馮天昌打起電話,任清風拿起茶幾上的報紙看了起來。
“董事長,董事長。”
秘書推開門慌慌張張的喊了幾句,看到正在打電話的馮天昌向自己擺手示意不要說話,不由得向身後看了看。
任清風看到秘書身後站著兩位身材高大的黑漢,一看就是西北漢子。
馮天昌打完電話,看到兩位西北漢子一愣,皺著眉頭說。
“兩位,咱們之間已經沒了恩怨,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馮老板,你別誤會。我這有樣東西,你給長長眼,看看能不能估個價。”
高個漢子從兜裏掏出一個紅布包放到桌上,解開,裏麵是一隻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