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瑤看到任清風不同意白雙喜給童童檢查,眉頭緊蹙的催促了一句。
走到任清風麵前,抱著任童童就往病床上放。
任童童看著倒柳清瑤想把自己放到病床上,急忙緊緊摟著任清風的脖子不放,嘴裏著急的喊著。
“媽媽,這個伯伯不是好人。我不要他給我檢查身體,我就要丁爺爺給我檢查。”
看到任童童竟然像任清風一樣倔強,柳清瑤忍不住狠狠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一臉嚴肅的問。
“任童童,我還是不是你媽?”
“是。”
任童童看著柳青瑤母老虎的樣子,瞬間蔫了下來。老老實實的讓他把自己放到了病床上。
把兒子又訓了幾句,柳清瑤這才回頭,笑著對白雙喜說。
“白主任,麻煩你給我兒子再檢查檢查。”
白雙喜看到任清風在柳清瑤麵前乖的像隻貓,嘴角一斜,挑釁的看了他一眼,心裏一喜。
還是個男人嗎?竟然被女人壓製。
丁克力,別怪我心狠手辣,是你先對不起我的。
任清風敏銳捕捉到白雙喜眼神裏的一絲竊喜,悄悄把口袋裏的銀行卡捏了出來。
“童童,伯伯給你檢查身體,不要害怕,一會兒就好了。”
白雙喜不動聲色的雙指夾針向任童童的胸口紮了進去。
嗖。
啪。
白雙喜驚訝的看到自己的銀針,被一張黑色的銀行卡擋了下來。
“白主任,這是幾個意思?”
白雙喜還沒回過神,手已經被任清風緊緊握住舉了起來。
看到任清風從白雙喜的雙指中間拿出一根銀針,柳清瑤臉色冰冷的看著白雙喜。
徹底明白,任清風為什麼一上來就和白雙喜敵對,兒子為什麼不喜歡他。
“啊。”
手上傳來的劇痛讓白雙喜從震驚中回過神。
看著銀針,白雙喜眼神驚恐,嘴角強裝笑容,哆哆嗦嗦的問。
“清風,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銀針時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白雙喜,你有本事眼睛別躲閃。
想到那條短信的威脅,任清風雙手突然用力一握白雙喜的手,冷冷的問。
“說,誰派你來的?”
“沒人,沒人派我來。”
任清風眼神裏的冰冷,讓白雙喜心裏突然一寒。急忙接著哭喪的嗓音說。
“清風,真的沒人讓我來。我是聽到丁院長看過童童,想給童童紮一針,讓他昏睡過去,然後嫁禍給他。我說的是真的。你能把手先放開嗎?”
嗬,就這點骨氣也敢打童童的主意?
任清風把手慢慢鬆開。
啪。
一巴掌甩在在白雙喜的臉上。看著愣在一旁的童小玲說。
“把丁院長叫來。”
為了確保童童的安全,必須把所有隱患全部清除。
“哦。”
童小玲回過神,可憐的看了白雙喜一眼。
完了,這下白主任算是完了,竟然敢給病人偷偷下針,還想誣陷丁院長。
剛要轉身找丁克力,童小玲突然剛覺眼前閃過一個人影。
啪。
衝進病房,丁克力狠狠扇了白雙喜一巴掌,指著他的鼻子大聲訓斥。
“白雙喜,我要不是恰好路過,真沒想到你會是這麼狠毒的一個人。”
丁克力剛到辦公室突然想起如果吃新藥,現在的藥怎麼處理,又趕緊趕回病房找任清風問個清楚。正好看到任清風從白雙喜雙指間抽出銀針和對話。
看到眼前的丁克力,白雙喜瞬間萎靡起來。黯淡的咬住嘴唇說。
“丁院長,我辭職。”
病房裏的人知道,白雙喜選擇辭職是出於自保。如果他被開除,他的醫學生涯會從此斷送。
目送白雙喜挪出病房,丁克力問完藥的事情也回了辦公室。
“清風,剛才都是我不對。我向你道個歉。”
看到病房裏隻剩下三口人,柳清瑤低著頭,咬著嘴唇諾諾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