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玄一指趙凝道:“先除這個賤人!”趙凝的事海飛回去之後向他們都說了,風玄心道:“她身上沒有武功,我正好顯顯威風!”一劍向趙凝刺去,門外看熱鬧的人萬想不到竟打到門外來了,嚇得一哄而散。
風玄的劍遞向趙凝,趙凝就那樣冷冷的看著,眼看刺到,趙長憶抽劍一挑,正挑在風玄的劍脊上,把風玄的劍挑的向上一跳,趙長憶跟著向前,一劍向玄咽喉刺去,她的劍法得自平田玉子,骨子裏就藏著一股狠勁。
風玄嚇得連連後退,這是靈鳶將解藥丟給石戎之後,正好回來,一爪抓在風玄後腦,風玄立時丟了寶劍站在原地抖個不住,最後渾身發黑倒在地上。
付一成一見那靈鳶一爪抓死風玄大吃一驚,退後三步,向歐陽洪道:“快躲!”話音沒落靈鳶又向他飛了過去,付一成急中生智一伸手在懷裏掏出一個火折子點燃向靈鳶一晃,大凡動物都怕火焰,靈鳶也不例外,急急退了回去,一直飛到門外趙凝的肩上。
石戎解藥到手,一指彈開瓶塞,付一成等人見了嚇得轉身魂飛魄散,心道:“他毒性一解九靈性命不保,我們也不用想活了。”那知石戎腳一停,任九靈一掌打在胸口,然後把瓶中解藥倒進九靈口中大聲道:“解藥給你了!快運功逼毒!”說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伏身坐倒在地。
石戎這個做法令所有人都是一驚,塔昂開例卻冷哼一聲站起來道:“他不是中毒,是被我太祖母用長白寒氣傷了經脈,馬上就要被凍死了!”歐陽洪興奮的向石戎衝過去,大聲道:“石小子!拿命來!”未等縱到石戎腰間飛出七條軟槍一齊刺入他的腹中,歐陽洪渾身一軟倒在地上,而石戎連把槍收回去的力氣也沒了。
付一成、塔昂開例二人了定以石戎的心機,定會留下一招防身,故都沒上前,此時眼見石戎收槍之力也沒有了,二人獰笑著向石戎走過來。
趙長憶一個箭步縱進店來,護在石戎身前道:“誰也不許傷我石叔叔!”
塔昂開例怒吼一聲:“滾開!”輪刀就砍,趙長憶提劍撥開,‘衡山七十二芙蓉’劍法滾滾而至,她性格溫和,平田玉子劍法上的狠勁,她平時連一成也發揮不出來,此時為了護住石戎,全力以赴的向塔昂開例攻去,狠勁一發,塔昂開例讓她逼得連連後退。
付一成不管塔昂開例和趙長憶,自顧向石戎走去,走到身前,他怒吼一聲,輪刀就砍,刀在半空就覺腦後一寒,這付一成也真了得,急將大刀翻回,就聽當的一聲,厚厚的大刀竟破啄出一個洞來。
付一成急忙回頭,就見靈鳶氣勢洶洶的在他腦上饒著,付一成輪刀亂砍,累得渾身發軟也沒砍到,他故技重施,把火折子點燃,胡亂向靈鳶揮去,把靈鳶逼開,但付一成隻要一轉身去對付石戎,靈鳶就再飛回來。
付一成氣得嗚嗚咆哮,舉著火折子追著靈鳶去燒,靈鳶在空中他的一雙木腿如何追得上啊,但追了一會,靈鳶突在空中一展雙翅,飛出店去,向著西北方向而去。
趙凝萬想不到靈鳶竟會飛走,急得連聲大叫,但靈鳶就是不肯回來,付一成丟了火折子,惡狠狠的向她衝了過來。
趙凝也是極聰明的人,一頭穿進店中,在桌椅板凳之間和付一成玩起了捉迷藏,她雖一腿跛了,但付一成根本沒有腿,還沒她靈活呢,讓桌椅板凳撞的東倒西歪,付一成怪叫著,發起狠來,輪開大刀把桌椅板凳砍個希爛。
趙長憶這時剛一開始的衝勁散去,也已攔不住塔昂開例了,讓他逼得連連後退,眼看趙家姐妹都已身陷絕境,九靈大師睜開了雙眼。
九靈大師一掌抵在石戎身前,化去他身上的寒冰道:“你為何把解藥給老納?”石戎指指趙氏姐妹道:“你!救她們!”
九靈大感為難,自己欠了人家一命,人家說了就要做,但付一成是五嶽中人,他要清除門戶,和自己的想法一樣,怎麼攔阻啊。
石戎看出他的為難道:“你的一條命!我拿來換三個時辰!可以了吧?過了三個時辰,就是你來殺我,也不算……不算你不對!”
九靈大師長誦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老納應允你了,不過你放心,老納不會再來找你了。”說完站起身大喝一聲:“住手!”
塔昂開例和付一成被這一聲震得渾身一軟,同時停住,九靈大師向趙氏姐妹一揮手道:“你們走吧!”付一成急道:“大師不可放過他們啊!”九靈大師搖搖頭道:“三個時辰一過,你們愛做什麼,老納一概不管,三個時辰之內,你們不許傷他們。”
塔昂開例和付一成雖然不服,卻也全無辦法。
趙凝過去負起石戎向外就走,趙長憶提劍相護,倒退著出了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