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沒……沒有。”她的聲音像是從喉嚨裏擠出的一樣,一定很痛苦。唉,這人,怎麼老是失足?
我著急起來,忍不住扭動門把,裏麵鎖住了。
“別……別進來。”她驚慌的道。
我鬆開手:“怎麼樣,你能站起來嗎?”
“能。”裏麵又傳出哎喲一聲。
“怎樣?還行嗎”
浴室漸漸傳出抽泣。
“不管那麼多了,纖纖,我要進來了,你能開門嗎?”我心急如焚。
門後一陣沉默,我突然醒悟過來:要是能站起來,還用你幫助來著?
“纖纖,我要破門了!”言畢,冒失的毛病發作,抬腿就要破門——
“別,茶幾下麵有鑰匙,你必須保證……”
“保證什麼?”
“保證閉眼,不要看我。”
“好的,我保證。”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找到鑰匙,打開了門。
“你……!”她一聲驚叫。
驚鴻一瞥,一片炫目的白……
我趕緊退出拉上門,血氣蒸騰,好久才平靜,畫麵有損健康,少兒不宜。
“嗚嗚……你這騙子,又看我!”門後傳出抽泣。
“對不起,纖纖,我不是故意的,什麼也沒看到。”我哄騙她。
“你騙人!”
“真的,什麼也沒看到。”我狡辯道。
半天門後傳出:“那……你進來吧。”
“好!”我推門,閉上眼睛長驅直入。
“別……別碰我。”一愣,又怎麼了?隨即明白過來,她什麼也沒穿,一不小心就“授受不親”了。
真把我難住了,左思右想終於想出一個辦法:“你等等我!”
跑到臥室找了一根毛巾,扔進浴室。
“等等。”她手上下悉悉索索,“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眼前一亮,雪白的皮膚鮮嫩得如同剝殼的牡蠣,肩胛骨支起奇妙的形狀,露出的腿和手臂像一截蓮藕,散發著濕漉漉的水汽,一滴滴水珠從腿根滑落,像清晨綠葉上的露珠。
一塊窄小的浴巾遮掩了誘惑,也令那誘惑更加深沉。
“你……閉眼,不許看!”我的目光令柳纖纖又羞又氣。
遺憾地遵命,接觸到她的瞬間升起異樣的感覺。滑膩的肌膚讓我想起了嬰兒,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柳纖纖劇烈顫抖,體溫急劇上升,我偷偷的睜開一條縫瞅了一眼,她紅暈彌漫,鼻尖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
阿彌陀佛!我念動宗教口號,幾乎走不動了。
摸索著向門口走去,“嘭“的一聲什麼東西撞在門框上。
“哎唷……頭……你沒長眼睛啊!”
我哭笑不得,咱長了眼睛,可是功能被限製使用啊!
她指揮著我左左右右挪進臥室,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駕駛員,方向盤在自己手中,卻不得不聽從乘客的指令。“危險駕駛”終於出現了意外,就在走進臥室的時候,腳下被地毯絆了一下,我啪的向前摔倒,懷中的柳纖纖啊的一聲一骨碌滾了出去,而毛巾還緊緊的抓在我的手裏。
睜開眼睛我傻了——柳纖纖再次恢複了初次降臨人間的模樣!
這次,真的是“一覽無餘”了!
我失重,眩暈,血刷的一下飛上頭頂,頭嗡的一聲……鼻血流下來了!
“你……”
柳纖纖也傻了,呈現出癡呆的表情,轉眼醒悟過來拚命遮掩,兩隻手就像疲於奔命的士兵為即將淪陷的陣地做最後的垂死掙紮,遺憾陣地太寬廣哪裏顧得過來,她羞辱,憤怒,恐懼……渾身泛紅瑟瑟發抖,全身痙攣起來,手絕望的在空中虛抓,就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後的一根稻草。最後,她最意識到一切都是徒勞,放棄了,絕望地捂住臉發出一聲慟哭:“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