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擺放在桌子上的出入宮的令牌,小月高興地雙手捧著令牌,而後笑著道:“謝王爺成全,謝王爺成全,小月走了,王爺保重身體。”滾燙的令牌,是小月第一次最為高興的事情了,因為,她終於能夠為自己喜歡的人去做事情了,而且,她也一定會替他照顧好她。
小月拿著令牌,在東皇玄煜的麵前叩了又叩首,這才高興地一抹眼淚,朝著外麵走去。
終於,諾大的房間裏頓時隻剩下他一個人了,東皇玄煜獨自斟酒,獨自飲酒,想在讓身邊的小月添酒的時候,卻突然間想起來,這個小女人,一如既往的為了自己的小女人,已經進了宮,不知不覺之間,原來,自己已經習慣了身邊有這樣一個小女人,東皇玄煜微微蹙眉,而後抱著酒壺,往自己的嘴裏灌了起來,他隻需要喝醉,然後再睡醒,邊就是新的一天了。
皇宮內,雲歌被身邊的太監推搡著推進了牢房,而後牢門毫不留情的緊緊鎖了上來,雲歌不悅的開口大聲喊道:“喂!幹嘛還要鎖住我啊!我一介女流之輩,難不成你們這些大男人還怕我跑了不成?姑奶奶既然認定了要進來,自然不會出去,出去了那就是越獄,隻有死路一條。”雲歌罵罵咧咧著,卻隻覺得沒有什麼意思,隻好坐在了一旁看著外麵的人,隻希望若涵能夠快點來陪自己聊聊天,省得她在這裏寂寞的要死。
好就好在,外麵是酷暑的天氣,牢房裏或許是因為陰氣太重的原因,在這個大熱天的情況下,竟然有如開了空調一般涼快,這也到時讓雲歌放了心了,隻是雲歌這個時候還在擔心,晚上得這裏又陰暗又潮濕,蚊子會不會把她撕著吃掉了。
正思索著,隻見門外邊人影攢動,雲歌以為是若涵來了,慌忙站起了身子朝著老房外看,卻隻聽獄卒開口道:“奴才叩見皇後娘娘。”
聽到這個名字,雲歌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如今自己的的確確是得罪了這個小女人,看來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了,如今雲歌隻是巴望著若涵能夠來,否則,若是這個女人趁機折磨自己,自己在這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不是死定了?
想到這裏,雲歌慌忙躲回了角落裏,閉著眼睛裝著睡覺,大不了叫自己自己裝作沒聽見。
納蘭娉婷微微點頭,而後朝著牢房內走去,但見著角落裏有一個人影,這才緩緩開口道:“呦,在這裏你還睡得著啊?你瞧瞧,你被關在這裏,那個女人卻躺在別的男人懷裏,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裏,隻有孤還記得你來看看你,你瞧你,這就是你所謂的好姐妹嗎?”
雲歌隻是不搭理,繼續裝睡,其實這個女人來的時候,她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兒,果然,這個女人一開口,就跟自己來挑撥和若涵的姐妹關係,她雲歌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上當?
見著自己說話沒有人應聲,納蘭娉婷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身邊的獄卒將牢門打開,獄卒這才掏出了一串鑰匙,找到了以後,將牢門緩緩打開,粗重的鐵鏈便順勢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嘩啦的聲響,聽到了這裏,雲歌依舊繼續裝睡,毫不理睬。
納蘭娉婷身邊的宮女見著皇後娘娘衝自己使了眼色,這才走到了角落裏蹲著的雲歌的麵前道:“喂,你是聾了還是啞了?沒看見我家娘娘正在和你說話嗎?聽到了就應一聲。”
雲歌隻是繼續裝睡,心裏想著我就是不應聲怎麼了?您能拿我怎麼樣?我就是聽不見。
納蘭娉婷見此情形,知道雲歌是故意的,而後一把奪過了獄卒手裏的長鞭遞給了自己身邊的宮女,而後繼續揚了揚下巴,示意讓自己身邊的宮女教訓教訓雲歌。
宮女長大了嘴巴看著皇後娘娘,卻也無可奈何,隻好小心翼翼的接過,而後咬了咬下嘴唇,狠狠地一鞭子抽打在了雲歌的身上道:“我叫你裝睡!沒聽見皇後娘娘再跟你說話嗎?”
這一鞭子就這樣沒來由的抽打在了雲歌的身上,雲歌隻覺得自己此時此刻被抽打得皮開肉綻,‘啊’的叫了一聲便跳了起來罵道:“我叉叉你的老母親!作死啊你!”
雲歌哪裏吃過這樣的虧,這一鞭子下來,胳膊上立馬出現了一道血痕,雲歌幾乎都要疼得哭出來了,但見著站在自己麵前抽打著自己的卻是一個宮女,雲歌撇了撇嘴,隻是小心翼翼的吹著自己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傷口,鮮血頓時將她素白的衣裙弄得一片血紅。
“啪!”與此同時,納蘭娉婷也揚起手,一巴掌打在了這個宮女的臉上,而後冷冷的開口道:“想死啊你,竟然敢打孤的好朋友,還不快滾出去!誰讓你動手了!滾出去!”
雲歌心知肚明,如果沒有納蘭娉婷的指示,誰回來無緣無故的打自己,雲歌隻覺得那個疼啊,隻是一個勁兒的吹著自己的傷口,眼淚也忍不住往下掉,她生平是最怕疼的了。
“呀,妹妹你沒事吧?”納蘭娉婷故意上前看著雲歌故意大驚小怪的叫道:“禦醫,快傳禦醫!都愣著做什麼?快去啊,該死的小蹄子,竟然將妹妹達成這樣,妹妹一定很疼吧?”
雲歌多麼想說不疼你來試試,可是雲哥知道,這個時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硬碰硬是不行的,倘若強行的來,吃虧的隻是自己,於是一邊哭著一邊道:“當然疼啊,疼死我了,臭若涵,這個時候都不來看我,死丫頭,我進牢房還不是為了她,嗚嗚。”
雲歌一邊哭著一邊罵著,她知道,納蘭娉婷此時此刻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俗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再怎麼找,他也不能就這樣挨了這冤枉打啊,沒準兒若涵還沒有來,自己就被打死了,既然這個女人覺得她還有利用的價值,雲歌隻好先使用權宜之計來拖延時間。
“嘖嘖,可不是。”納蘭娉婷又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妹妹為了她,被打得皮開肉綻的,瞧瞧,這流了多少血啊,孤見了都心疼死了。孤是直話直說得人,什麼姐妹感情,還不都是假的,人生在世,不就圖個榮華富貴嗎?他楊若涵這般心思要跟我鬥,還不是為了要得到我的皇後之位,現如今,我也懷有皇上的子嗣了,而他楊若涵,這輩子都沒有可能,所以,要跟我鬥,簡直是異想天開,你要知道,她要是做了皇後,一定不會讓你做貴妃的,他這個人最小氣了,而我就不同,你要是從了我,我一定會讓你做貴妃娘娘,讓他們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