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娘明日就走,你好好跟在神醫的身邊好不好?”回到房間,葉兮便將聽雪拉到了身旁問道。
“娘明日就要走了?”聽雪一驚,她不過才剛剛拜了師,怎麼舍得突然跟葉兮離開。
垂首咬著唇,良久才開口道:“娘是不是因為那個江寧心才要走呀的?”
葉兮輕笑了下,搖頭道:“不是,她恨娘,娘能夠理解,聽雪不必跟她置氣,隻是豆豆的身體不好,這裏天氣寒冷,呆的久了,對他的身體更不好。”
“再說了,娘離開海城也有段時日了,趁著這次機會,娘還要帶豆豆回清河鎮看看舅舅和舅娘,時間拖得越久,回海城的時間也就越久不是嗎?”
“可是……”聽雪心中仍舊有些不舍。
但是,回頭看了眼還在熟睡的豆豆,隻能咬唇答應了下來。
既然決定了下來,第二日葉兮便帶著豆豆離開了東平莊。
臨行前,還是向江逸求了請,讓他不要對江寧心如此。
先不說江寧心可能的到了叛逆的年齡,就是她在東平莊被那般寵著,想必對得不到夏燁一事心裏也是過意不去的。
被留下的聽雪,雖然白天住在夏燁的小屋裏,白天幾乎都會到江楓的梅林去。
元享難得來一次,這一次最少也要待上半個月的時間。
除了偶爾教一教江楓和聽雪一些簡單的醫術之外,便是不停的喝酒。
江楓剛釀了一年的梅花酒幾乎全部落入了元享的腹中。
就連今年新釀的梅花酒都被他喝了幾壺。
眼看著自己的梅花酒要被喝光,江楓隻好來跟聽雪商量:“聽雪啊,江叔叔跟你商量個事唄?”
正在給元享拿酒的聽雪頭也不抬的說了句:“嗯!江叔叔你說!”
“你說你這拜師也有段時間了不是嗎?雖然在這裏他也能教你一些醫術,但那些江叔叔之前不是也有教過你嗎?要是想跟他好好學還是要回醫仙穀才是,要不你……”
不等江楓把話說完,聽雪便停下了動作,將手中剛剛搬起的一壺酒放下。
轉身便笑道:“江叔叔何時擔心自己的酒要被喝完了吧?”
說著,還不忘掃了一眼即將空了的酒窖。
被聽雪看穿了心思,江楓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隻能順勢道:“既然聽雪知道,那是不是應該幫江叔叔這個忙呢?你看江叔叔也是為了你才招來這麼個禍害的不是嗎?”
聽雪歪著腦袋想了想。
接著,便斜眼掃了江楓一眼,抿唇笑道:“那好吧,江叔叔都幫了我,那我自然還是要幫一下江叔叔的!”
但是,言罷之後,卻還是將麵前的酒壺抱了起來。
“這酒……”江楓有些心疼。
垂眸看了眼自己懷裏的酒,聽雪撇嘴道:“怎麼說最後一壺酒還是要給他的吧,要不他一怒之下自己來找,你這豈不是要露餡?”
聞言,江楓恍然點了點頭。
一邊對聽雪束起大拇指,一邊轉身去把剩下的幾壺酒藏起來。
而將酒抱到元享麵前的聽雪,頓了下後,還是開口問道:“師父,咱們什麼時候回醫仙穀呀?聽雪還不知道醫仙穀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