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嘉現在等於是自己逃來白城。
隻要有點事情做,她就十分滿意了。
起碼不用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流淚痛罵那一對賤人。
她現在急需工作。
將所有其他的情緒,都壓下去。
若是說之前,她要工作,還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
現在厲歲年的出現,一下子讓她有了放方向。
說不定,厲歲年有朝一天,也可以成為大師級的藝術家。
時嘉對張慎行點了點頭。
張慎行道,“他還有一個身份,我必須要告訴你,他是厲家人。”
時嘉對厲家人,一點都不陌生。
隻是對這個厲歲年,倒是沒有聽說過。
她小時候來白城的時候,和厲歲寒很是相熟。
隻是也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麵。
時嘉有很多的疑問。
隻是這個時候,也不方便說什麼。
隻能等事後,再仔細的問表哥。
厲歲年對於是什麼樣的經紀人來帶他,倒是無所謂。
反正,他也不是急迫的為了名利。
厲歲年之所以,來張氏。
是因為爺爺說,張氏的藝術經紀,可以為他帶來更大的發展空間。
盡管他們厲氏集團的名氣很大,但他們厲氏沒有文化產業。
爺爺厲錦榮和張氏的張一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厲歲年當初走上國畫的道路,還是受爺爺很大的影響。
現在也算是小有成就,為爺爺,為厲家長了臉麵。
厲歲年和時嘉稍微介紹了自己的情況,便離開了張氏。
時嘉一臉見他已經走進了電梯。
她轉頭拉張慎行道,“表格,這個厲歲年和厲歲寒是什麼關係?”
張慎行笑了笑,“你猜。”
時嘉又不是一直在白城生活。
她哪裏知道這麼多事情。
看張慎行笑的一臉詭異,“不會是厲歲寒同父異母的哥哥吧。”
“Bingo.”
時嘉差點沒有尖叫出來。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大人之間神神秘秘的談話。
就是說厲歲寒受傷的事情。
好像和他父親在外麵的女人有關。
當然,也是大人們私下的談話。
她那時候小,也不會關心大人那麼多的事情。
現在想來,應該是可以聯係到一起了。
隻是,她有點膈應厲歲年的身份。
不打願意和他一起工作。
張慎行好像看出了她潔癖的那一點,“厲歲年倒是沒有富家子弟那些臭毛病,許是他知道自己能有今天,實在是不容易,你先和他相處看看吧。”
他又給時嘉說了一些厲家的事情。
盡管厲歲年是厲家的長子長孫。
可是,卻沒有厲氏的繼承權。
很快厲歲寒,就會回來厲氏,坐上厲氏總裁的位置。
張慎行還是聽爺爺說起,才知道。
厲歲年好像也很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就是因為這樣,他現在厲家才能安穩的呆下去。
不去爭那麼多,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時嘉突然有點可憐厲歲年的感覺,畢竟他沒有辦法選擇自己得出生。
說不定,他才不願意,以這樣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
一輩子都要背負著大人所犯下的錯。
從小到大,都被人用有色眼鏡審視。
就像現在,她這個什麼也不知道的人,也在揣測厲歲年。
時嘉道,“那好吧,我先和他接觸看。”
就這樣,時嘉來到張氏做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厲歲年的藝術經紀人。
她的責任,就是幫厲歲年的作品推出去。
時嘉很珍惜自己的第一份工作。
盡管她沒有太多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