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耐不住女兒非要嫁。

特別是他失去了兒子之後,更是後悔。

如今身邊的親人,都漸漸的離他遠去。

隻剩下他一個孤苦伶仃的老頭子。

張慎行和張芊芊,從小就被他慣壞了。

哪裏懂得體恤老人的心。

他們兩個人加起來,連一個時嘉也不如。

要是論起私心來,他真的想讓自己的這個外孫女留在身邊。

張一民道,“那你先暫時留在這裏吧,好幾年沒有來了,可以到處去玩玩。”

“我不是來玩的。”時嘉道。

張一民是有點看不懂她了。

“外公,我想在這邊工作。”時嘉道。

“你真的想明白了嗎?”張一民道。

他是怕小孩子,一時間起勁。

過兩天就改了主意。

“想明白了,隻有外公這裏的工作最適合我。”時嘉道。

張家是做毛筆起家,連帶著做藝術品收藏相關的業務。

張一民道,“你想做什麼?”

“和藝術相關的業務,我都可以。”時嘉道。

時嘉這才想起,自己逃婚時候帶來的一幅畫。

就連外公都連連叫好。

張一民道,“既然你已經想明白了,隨時去張氏,找你表哥,讓他給你安排。”

時嘉從外公這裏得到應允。

不知道有多高興。

想起在蘭城的父母,一直對自己有大大的期許。

可是,她現在實在是不想回蘭城那個地方。

被人背叛的滋味著實難受。

更何況,那兩個人,簡直是她青春時期感情的全部。

時嘉第二天就去了張氏。

張慎行對她的出現,好像一點也不意外。

他的消息更靈通,早就知道司南那個家夥的事情。“你真的願意放棄司南,說起來,他對你其實已經不錯了。”張慎行道。

時嘉輕嗤了一聲,“表哥,你到底是什麼三觀,這還叫不錯,既然我是表妹,你想必早就知道他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張慎行確實是知道,司南背著時嘉有別的女人的事情。

可是,這不就是正常男人嗎?

反正在他的圈子裏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有的人,還不願意這麼早就結婚。

怕是自己被婚姻給套牢。

司南願意早早的給時嘉一個名分,在他看來,已經是十分吃驚的事情。

張慎行道,“你可想後,說不定以後碰上的男人,還不及司南呢。”

“我為什麼一定要結婚,離了男人不能活嗎”時嘉道,“所以我沒有辦法靠男人養了,表哥你趕快給我安排工作吧。”

“自己挑吧,反正我知道,你早晚要回蘭城的。”

時嘉正在和張慎行說話的時候,有個人進來了。

是厲歲年。

厲歲年一看張慎行的辦公室裏,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

他還看了自己的行程。

明明已經約好了這個時間見麵的。

他一向知道張慎行喜歡和漂亮的女人黏糊在一起。

厲歲年道,“張少要是有事情的話,我改天再來。”

“你先別走,我給你介紹一下。”張慎行站起來道。

時嘉看了一眼厲歲年,長的倒是蠻斯文的。

“這是厲歲年,我們白城的最有代表性的藝術家。”張慎行又指著時嘉道,“歲年,這是我表妹時嘉。”

厲歲年登時有幾分的尷尬。

是自己想錯了。

他還沒有見過張慎行的表妹。

對於他這個表妹,倒是有所耳聞。

時嘉站起來,伸手道,“你好,我剛來吧白城工作,還請你以後多指教。”

厲歲年道,“不敢當。”

張慎行笑了笑,“表妹,你的工作來了,以後你就做厲歲年的藝術經紀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