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章 內鬥(1 / 3)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章 內鬥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章 內鬥

玉妃這個時候正坐在西宮的凳子上,她沒想到過那毒藥如此的霸道,竟然會有如此作用,更加讓她擔心的是結果,所以,當有太監帶人來到西宮的時候,她已經一臉死灰的站了起來。

“娘娘,請吧。”那太監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道。

她心沉了下去,抱著擔憂的心,她出了門,她心中已經有了一絲不妥,但是還是去了,她以為自己的身份擺在那兒,在怎麼都不會出事。

然而,卻有三堂會審在等著她。

走到儲秀宮門前的時候,太監停下了腳步,轉身用同情可憐的目光望著她:“娘娘,請進吧。”

她心中更加不安,屋裏沒有聲音,安靜的詭異,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有許多的太監和宮女還有侍衛和那些陌生又熟悉的麵孔,大家都沉默的望著她,那沉默,帶著一種莫名的窒息。

“臣妾參見陛下。”她在眾人的目光中跪了下去。

頭上人冷漠的重重哼了一聲, 聲音中帶著殺氣:“玉妃,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她很平靜的抬起頭望著上麵明明熟悉卻覺得無比陌生的人,臉上甚至帶著一絲笑容:“臣妾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那好,就不用拐彎抹角了,說吧,說你是如何殺害燕美人的,怎麼下毒的,或者換句話說其實你想殺的是朕。”上麵的人盯著她,猶如一條毒蛇。

“陛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陛下,臣妾從頭到尾都隻有兩個字——沒有。”玉妃跪在下麵,依舊很平靜。

“還在狡辯,刑部!”皇帝陛下很生氣的衝外麵喊道,外麵拉上走進來一個人,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跪在皇帝陛下麵前。

“陛下,那刺客的供詞說是玉妃買通他,讓他殺了燕美人,然後刺殺不成,便在水中下了毒。”

刑部人恭恭敬敬的將手中的供詞遞上,皇帝陛下冷冷道:“將供詞給玉妃看看,看完了給朕一個解釋。”

那人轉手便將供詞放到了玉妃麵前,這一切來得都太突然了,讓玉妃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僵了僵,她抬頭,望著上麵坐著的人,微微一笑道:“陛下,那人在誣陷臣妾,那日臣妾早早的就睡下了,一個後宮的女人又怎麼能跟這種江湖人士有所來往呢?”

“喔?玉妃知道這人的身份是江湖人士?”

玉妃臉色一變,隨後道:“陛下,臣妾猜的。”

有人緩緩道:“猜得真準。”

玉妃抬頭,卻沒看到人。而周圍的人仿佛也沒聽到那句話。

“玉妃娘娘,請不要東張西望,原本後宮鬥爭不在刑部調查範圍內,但是現在牽扯到陛下被刺殺,娘娘,這件事情您就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

“都說了是他們誣陷,我就是未來的皇後,又怎麼會跟這種人有什麼牽扯。”玉妃高傲的抬起頭,她本來就跟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樣,所以她一點也不害怕。

“還執迷不悟麼?來人,取物證。”一個太監端著托盤走上前來,上麵放著一塊令牌,玉妃抬頭一看,終於變了變臉。

“這東西難道你要說是這刺客去你宮裏偷出來的麼?好了,朕不想再聽你狡辯了,這件事就交給刑部處理,來人,將玉妃壓下去,具體的刑部處理好了,再給朕一個結果。”皇帝陛下重重哼了一聲,起身就走,一副誰都不想管的樣子。

玉妃心沉了下去,靖寒甘這是在給刑部施壓,就算玉家再強,在能參透,這陛下參與的事情,如何能作假,這不是擺明了在找死麼!

出了這種事,玉家當然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而期間玉丞相要進宮見皇帝陛下,在結果出來的前幾天一直在求見,但是都沒有一個結果,陛下避開了,根本就不準備見他一麵,玉丞相察覺到有些不妥,懷疑皇帝在對他動手,然而,就在結果已經塵埃落定的那天晚上,玉丞相求見多次,終於見到了皇上。

皇上這次好像被打擊得不輕,所以一直都頹廢的在書房睡都不見,而玉丞相見到皇上的時候,的確,皇上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最讓他在意的是,皇上從頭到尾都沒看過他一眼。

“陛下,小女一時糊塗,做錯了事情,望陛下手下留情啊。”玉丞相 抓住機會就求情,一副自己家裏沒管教好女兒的請罪模樣。

上麵的人大半個身體都被埋在堆積如山的奏章裏,半響,皇帝才抬起頭來,諷刺的聲音傳來:“如此囂張的殺人,玉丞相,你還想為你女兒求情麼,從頭到尾她都在狡辯,一副理所當然的不知悔改的樣子!”

玉丞相磕了個頭,道:“陛下,小女不懂事,陛下手下留情啊,我們玉家就隻有這一個女兒了,便如果治了她的罪,微臣一家該怎麼活啊。”

“沒有什麼好說的,朕一直容忍著她,但是沒想到這次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如果那殺手是派來殺朕的,朕想,朕一個疏忽恐怕就不會坐在這裏還有心情聽玉丞相你在這邊求情了!好了,愛卿,朕不想在說什麼了,回去吧,不要守在宮裏了。”憤怒過後,皇帝聲音終於緩了緩,仿佛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擺了擺手。

玉丞相知道自己說這些已經很晚了,在刑部插手這件事的時候,他就知道事情已經沒挽回的餘地了,他隻是還在掙紮,想知道這個女兒能不能保住,今兒見皇帝的表情就知道,這事沒挽回的餘地了,他一個頭磕了下去:“陛下,微臣不會再來求陛下這件事了,微臣現在隻想見自己女兒最後一麵,求陛下成全。”

上麵的人靜靜的看了他許久,才道:“好吧。”

玉丞相老淚縱橫,再磕了一個頭,在太監的帶領下,出了門。等他走了,靖昊天這才將手中的筆一扔,門關上,有人將筆從地上拾起來,在筆架上放好,靖昊天靠在身後椅子上,望著已經取下麵具的邢柯,覺得這才是真的她嘛,這才比較滿意一點。

“要跟著去麼?”他雙手疊在腦後,枕著,問道。

邢柯將奏章疊好放在一邊,攤手道:“為什麼不去,不去怎麼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能想得到吧,大不了就是裏應外合。”靖昊天也聳聳肩,道。

“那你這個反叛的頭子怎麼不回去,待會兒別人聯係你的時候,你不在怎麼跟別人外合啊。”邢柯一邊換衣服一邊諷刺他。

靖昊天盯著她毫不在乎的在自己麵前將外麵的長裙脫下,粉色的長裙落下後,能看到女子姣好的身軀裹在那單薄的褻衣中,輕揚著的褻衣裹在她身上,呈現出一種飄逸的美感,他現在才發現一個人的容貌是會隨著氣質改變的,以前的玉蝶妖媚,一副紅顏禍水魅惑人心的感覺,總的來說就是那種柔弱得讓萬千男子都會想將其摟在壞中好好保護的感覺,然而,現在那張妖媚的臉上多了一絲剛毅和自信,與妖媚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呈現出一種特殊的強勢女性群體,讓絕大多數的男子都會望而卻步,甚至有真心折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