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商人的女兒,你囂張什麼啊!”
“幹甚?我囂張礙著你了?有本事你也去囂張一下啊。”
“那誰誰,我爹一個手指頭就能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活不下去。”
“那好啊,那誰誰把你老爹指頭弄過來看看唄,我還不知道他手指頭有什麼特別的。”
“你以為你是誰啊,再討陛下的歡心也還不是一樣的。”
“切,陛下昨晚在床上跟妹妹我承諾說要立我為後,四妃的位置妹妹我還不屑呢!誰喜歡誰去拿唄!”
“大言不慚!”
“不相信咱門走著瞧,不過隨便你們相不相信,陛下他心裏就隻有我一個人,不過昨兒陛下說今天會把鳳印送來給妹妹我保管一下。”燕美人極其囂張的彈了彈之間裏那一點點的灰塵,她話音剛落,跟在陛下身邊的太監便急衝衝的跑來了,到門口的時候跑太快了,那蓋住某樣東西的金黃色帕子飛起,跌落在眾女人的腳下,眾人瞬間被那東西的金光吸引,邢柯眯著眼睛瞅了瞅,鳳印,小巧得隻有巴掌大的純金鳳印迎著陽光散發著有人的金光。
眾人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旁邊跟來的人趕緊將金色帕子拾起,蓋上那華貴的鳳印,擦著汗在邢柯麵前跪下,道:“娘娘,陛下說把鳳印送來,娘娘接了吧。”
燕美人衝那太監投過去一個讚賞的目光,隨即笑嗬嗬的隨手將鳳印抓在手中,一轉身回到了自己屋子裏,她囂張的在眾人目光中碰的關上門,一群女人或失魂落魄,或仿佛被雷劈,或絕望的站在門口,現在別人鳳印在手,她們一群人再得罪了燕美人就不用在皇宮裏活了。
眾人隻得傷心的散去。
在人群中有一人提著裙子直接往西宮而去。
“你說什麼!鳳印!沒看錯!”玉妃長長的指甲指著跪在自己麵前哭的虞美人,一張臉已經扭曲。
“當然沒看錯,姐姐,那女人真的很囂張,竟然跟我們都吵了起來,陛下還親自派人去太後處將鳳印取了出來,讓人送到她手上。姐姐,現在我們得罪了她,她一定不會讓我們好過的,姐姐,您可不能不管我們啊,她那麼囂張,眼看這皇後的位置就是她的了,姐姐,我咽不下去這口氣啊!”
玉妃收回手,強壓製住自己胸中的怒氣,盯著腳下哭哭啼啼的人,半響,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回去吧,這件事本宮自有定奪。”
那虞美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也不敢多說其他了轉身便離去。
她前腳一走,後腳玉妃氣得將屋子裏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掉了,跟在她身邊的宮女看著心疼,她卻覺得坐不上皇後的位置,這些都是廢物都是無用的!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我已經付出了那麼多,為那個位置付出了那麼多,怎麼可以被一個什麼身份都沒有的丫頭搶了自己的位置,怎麼可以!燕致敏!這是你早死,那就不能怪我了!”
當夜,她買通了一個殺手,去刺殺燕美人,但是當夜因為陛下也在,所以那殺手被抓了,聽說動靜鬧得很大,那殺手恐怕也是被抓了,但是原本沒事了,燕美人覺得受到了驚嚇,起身喝了兩口水,立馬倒地不起,儲秀宮燈火通明,禦醫半夜被太監從床上拉了起來,一群人小心翼翼的搭脈,但是人終究沒救出來。
聽說那毒十分的歹毒,見血封侯,甚至在過了半刻鍾後,屍體都逐漸腐爛化掉,簡直就跟撒了化屍粉一樣。
聽說那場麵讓在場的禦醫都嚇尿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在他們眼前消失了,那情景雖然知道是毒的作用,卻也像修羅地獄般的讓人膽寒。
陛下大怒,紅著眼睛讓所有的人都去查,三天這件事查不出結果有嫌疑的全都殺掉。
白天還跟自己一幹人等吵架的人一轉眼就消失了,甚至聽說連屍體都沒能留下。
同時,在宮外使館住著的燕三少也大怒,還揚言要是他們不給自己一個解釋,他們燕南軍就會站出來強勢的要求一個解釋!燕三少脾氣極其不好,甚至有一次還衝到了宮門口要找人算賬,終究被人擋住了。
朝堂上下被如此一壓,接管此事的刑部破案速度是一流,直接兩天便將那殺手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連死都不怕的人卻跪在地上求人能給他痛快一刀。
皇宮心驚膽戰的便過去了兩天,眼看最後期限要到了,刑部終於拿出了結果。
當結果擺在陛下桌子上的時候,陛下看過後將奏章扔到了那人麵前,帶著殺氣的聲音道:“去給我將人都抓過來,記住,一個都不放過,要是結果不能令朕滿意,你們自己了斷吧!”
刑部的人微微顫顫的下去了。陛下很少發怒,這一發怒讓一群人都夾著腚,屁都不敢放,怕陛下一個不開心便將他們都處死了!最近因為這件事已經處死了不下二十個宮女太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