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們相不相信!”見他們又有人逼了上來,邢柯刀往前送了送,冷笑威脅道:“你們隻能賭一把了,要麼你現在衝過來,我殺了丞相大人逃走,要麼你們放我走,還有,其實我不想打擊你們麼,你們一起上我的一個婢女都打得過你!”邢柯心想,要不是當初害怕安安還在閣樓裏,她至於威脅麼,幸好一晃眼便見到了那兔崽子。
丞相府的人還想說什麼,邢柯沒那麼多耐心的架著丞相躲了進去。
果然,那群人對視兩眼就退下了。
安安已經躲了進來,現在他不扮小廝了,抱著自己那一包袱的寶貝了嗬嗬的笑,對上邢柯冰冷如冰的目光,又焉了下去,扁扁嘴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說,你這裏麵都是什麼!”邢柯怒道。
安安委委屈屈的抱著袋子縮了縮,然後才結結巴巴道:“一些。一些小東西而已。”他打開在邢柯麵前晃了晃,邢柯隻看到了明晃晃夜明珠,她一口氣堵在喉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安安卻開始指責:“這人就不是一個好人,就是傳說中的貪官,那麼多的東西,一定都是別人賄賂的。”
邢柯停了,怒極反笑,罵道:“你個小鬼,東西都沒收了,別人來曆不明你這東西還不是來曆不明,換句話說你們都是半斤八兩。”
罵了後,邢柯掀開簾子看了看,見外麵人沒多少,點了玉丞相的穴道,在下一個轉角處將他扔了出去,正好扔在草堆上。
玉丞相滾了滾,陷得更深了,邢柯嘴角彎了彎,卻沒有多少笑意,這玉丞相她不喜歡,但是不喜歡他不還是玉蝶的爹麼。
安安見狀沒再說什麼,邢柯放下簾子,這才嚴肅的望著他,道:“老實交代,發生什麼事了!”
安安扁扁嘴:“沒找到那名單,然後不小心將裏麵燒著了。”
邢柯氣結:“沒找到你還把人家家給燒了,還有你至於喜歡這東西麼?這麼想要我給你開一家店鋪,專門賣古董。”
安安輕蔑的小心翼翼瞅了瞅她,以表達自己人小但是很強硬的態度:“這東西買了我哪兒去看啊,我要收藏。”
“那就開一家博物館吧。”邢柯繼續翻白眼。
“博物館是什麼?”安安好學問道。
“專門放東西給人看卻不買的地方,而且放是要收門票的。”
“這個好,就這個了!”
邢柯:“……沒出息!天下都是你的你就這點抱負!”
安安:“……!”
總之,第二日,玉丞相府裏被燒,玉丞相被發現在某條街道丟棄在路邊的稻草上。當日,玉丞相暴跳如雷讓所有的手下去找燒他書房的凶手,卻將帝都差點都翻了過來,愣是沒找到人。
而某群鬧得帝都天翻地覆的人卻在皇宮優哉遊哉的睡覺。
是滴,邢柯在睡覺,或者說燕美人又水土不服了,繼續睡覺去了。其實是因為她晚上鬧太凶了,所以累了想休息。
而靖寒甘這幾日更加忙了,因為那刺客的事情,讓帝都都差點翻天了,於是,靖寒甘就不滿了,玉丞相僅僅是一個丞相,他家裏出了一點是就能將帝都翻過來,明顯的功高蓋主了,但是外麵靖昊天的隊伍已經離帝都隻有兩個城池了,他們的行軍速度快得出乎人意料。
最大的原因其實是因為靖昊天的那些老臣,雖然靖昊天勢力已經被皇帝架空,但是他的人脈還在,有一種東西叫做還人情,何況他的人氣如此之高,所到之處簡直是所向披靡。那些一聽是為了給皇後娘娘討回公道,當初跟淳於雁一起打天下的老將軍們都站了出來,於是局勢一邊倒,他道不像是在造反,而像是在凱旋回來,大家打開城門熱情相迎。
靖寒甘聽說了,奏章劈頭蓋臉的砸在了那群大臣的頭上。
“傳令下去,令州陽城死守,誰放人進來朕斬他九族!
這個命令將靖昊天的五十多萬大軍擋在了兩城外。
靖昊天也不動,讓手下的人就地紮營,等著,他卻是化妝進了城。
這個時候,帝都依然很熱鬧,無論怎樣的消息都不能掩蓋住已經逐漸走向糜爛的帝都,國泰安康掩蓋之下的就是貪官汙吏和傻逼富二代。這些老一輩的或者是開國奮鬥出來的,或者是運氣好的一飛衝天的,十年後,基本上都成了這一批新崛起的貴族。
所以,還是有傻逼富二代存在的,特別是以燕家三少爺為主的一群人。
燕家三少爺是出了名的放浪不拘,風流成性,吃喝嫖賭樣樣都行, 他跟他一個小弟弟在帝都混得是那個如魚得水,按照常理來說,他一個觀禮的娘娘的娘家兄弟,姐姐進宮了他就應該要走,但是他卻留了下來,原因多少是因為靖寒甘的監禁。
不過,他不高興,就喜歡跟那些某某大臣的兒子們在一起吃喝嫖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