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大結局【一】(1 / 3)

第一卷 大結局【一】

皇後原本就十分著急,瞧著這白衣書生的模樣便更加的著急了。

那白衣書生原本便是顧忌著此處人多嘴雜,生怕走漏了風聲。如今瞧這皇後這般模樣,便也不再顧忌什麼。起身道:“眼下的形勢是我們處於劣勢,首先我們失去了先機。若是等他們一到樊城,我們便提出換人,我們還有個以逸待勞的優勢。如今,推遲到三日後。這個優勢顯然已經沒有了。其次,花想容已經失蹤了。若是被妙手神醫的傳人給劫去了,那我們還有一線希望。若是被月神國的人給劫去了,那我們就什麼希望都沒有了。但是眼下月神國都沒有什麼動靜,很顯然花想容是被妙手神醫的傳人給劫走了。既然這樣,那臣便有一個雙管齊下的法子。”

上將軍那暴戾的性子在這個時候聽的有些囉嗦,道:“唉,俺說你們文人說話,能不能直接一點。這樣磨磨唧唧的,幾句話不知道要說到什麼時候去。”

那白衣書生的脾氣看來是極好的,略微笑了笑,和氣道:“二哥稍安勿躁,待小弟一一說來。”

皇後也是沒好氣的道:“二哥,你那毛毛躁躁的性子,究竟什麼時候能改掉去。你讓五弟慢慢說。”

上將軍被自己的五弟和三妹數落了,一雙眼睛瞪得有銅鈴那麼大,就要發作。

“老二,出去!”大將軍瞧著事情要不好了,連忙將上將軍喝住了。

上將軍一張黑臉漲的紫紅紫紅的,半晌才重重的哼了一聲,將自己的板斧扛在肩膀上,道:“哼,灑家自然有救公主的法子。灑家就這一個侄女,斷然不會讓她在月神受苦。你們就在這裏聽那書呆子瞎掰吧,灑家去了。哼!”

上將軍說著,哼哼唧唧的念叨著去了。

大將軍咬了咬牙,使勁頓足道:“孽障,自小便是不服管教。如今不知道又要闖出什麼禍事來。老四,你去瞧著你二哥。凡是提點著些。”

坐在白衣書生對麵的一個虯髯漢子連忙起身拱手道:“孩兒遵命,父親放心。”

說完朝著皇後行了禮,便扛著自己的畫戟匆忙去了。

瞧著他那模樣,竟然是有些欣喜的。

看著這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出去了,白衣書生才朗聲道:“臣的這個法子,是做兩方麵的準備。一方麵,我們可以用妙手書生的傳人的辦法,進行偷龍轉鳳。既然他們都可以這樣將花想容弄走。那我們也可以這樣將公主救回來。我們約的時間在三日之後。這三日,足夠我們挖一條地道去救公主了。”

白衣書生說著,揮了揮手,便有兩名軍士抬上來一張桌子。他拿出一張地圖放在桌上,侃侃而談:“這便是樊城的地圖,這裏是樊城的城主府。而據我們的人探查得知,公主便是住在城主府的西院。從樊城的西北角挖進去是最好的。而樊城的西北方向一裏遠的地方,正好有一個小土坡。我們的人便可以在小土坡的這一邊進行挖掘。在樊城西北角,有一家名叫有客來的客棧,是我們的聯絡據點。讓據點的人也朝著城外挖掘,這樣,兩邊同時進行,可以縮短不少的時間。”

皇後點頭道:“這倒不失為一個法子,隻是不知道他們內部防範如何?”

白衣書生篤定的笑道:“公主身為女兒家,她就寢的時候,身邊是不可能有五大三粗的漢子的。最多也就是一兩個會武功的宮女罷了。到時候大哥帶人進去,以大哥的身手,想必要解決那一兩個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此其一。這個法子,若是即刻安排人手,明日淩晨應該就能夠成功。公主素來貪睡,時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那我們還有一兩個時辰的時間安排軍士上去。到時候裏應外合,何愁不能拿下樊城。”

大將軍道:“若此計能夠成功,到省了許多力氣。再堅固的堡壘,隻要能夠從內部攻入,便如同開腸破肚一般的容易了。”

皇後也連連點頭道:“五弟不愧是夏狼第一才子,本宮瞧著這個法子,可行。大哥,這件事情,就有勞你了。”

坐在大將軍對麵的中年男子拱手道:“皇後客氣了,能夠為皇後效勞,乃是臣的福氣。事不宜遲,臣即刻去著手辦理這件事情。”

皇後笑道:“大哥還是這樣的急性子。早些動工也好,但是切記,進入樊城的軍士一定要挑選我軍中的精銳。如此,方有以一當十的效果。”

那中年男子大笑道:“皇後放心,臣隻有分寸。皇後就等著臣的捷報吧。”

那中年男子言畢,大笑著轉身離去。

大將軍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擔憂,白衣書生安慰道:“父親不用擔心,大哥隻是有些急性子。可人還是十分細心的,這件事情,交給大哥去做,是再好不過的了。”

大將軍搖頭道:“為父並不是在擔心這個,為父這兩日總有些心慌,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總是隱隱的角色有些不安,就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總之,凡是謹慎些,總是好的。”

皇後笑道:“父親不必憂心,本宮此次帶了皇上的黑甲衛來。那黑甲衛可以說是整個夏狼戰鬥力最強的隊伍了。雖然人隻有區區五萬之數,可每一個黑甲衛都能夠有以一當十的效果。有這批黑甲衛在,定然沒什麼問題的。”

大將軍疑惑道:“老臣心中有疑問,那黑甲衛是皇上的親衛,如何會聽命於皇後呢?此前老臣也聽到過不少傳言,說皇上對皇後以鐵腕兒控製朝政已有不滿。更加對皇後的娘家功高震主十分的忌憚。而這黑甲衛,可是皇上直屬的嫡係部隊。若說皇上是一隻猛虎,那黑甲衛定然是猛虎的爪牙。皇上如何會將黑甲衛的統治權交給皇後呢?”

皇後從懷裏掏出一塊刻著“黑”字的玄鐵令牌,得意道:“皇上就算的猛虎,那本宮也有本事將那猛虎的爪牙給費了。黑甲衛雖然是皇上的嫡係部隊。可他們對這塊黑甲令卻是無上的尊崇。本宮手握黑甲令,便能夠控製黑甲衛。再者那黑甲衛的姚都統對韻兒鍾情已久。本宮已經允諾姚都統,若是能夠將韻兒救回,本宮便將韻兒許配給他。如此,他的黑甲衛,還不是在本宮的股掌之間。”

大將軍讚歎道:“皇後果然足智多謀,老臣佩服。如此一來,皇上可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這夏狼江山,也盡數在皇後的掌握之中。”

皇後大笑道:“大將軍這國丈,也算得上的揚眉吐氣了。”

大將軍笑道:“這都是托了皇後的鴻福啊。”

這大廳裏的一幹人等都笑著朝大將軍賀喜,大將軍也眉開眼笑的回禮。唯獨那白衣書生還皺著眉頭,似乎在擔心著一些什麼。

果然,當大廳裏的笑聲還未徹底的散去,便有著兩個個軍士跑了進來。那兩人都是大將軍家裏的親衛,在他們一家子麵前也不免的放肆了一些。所以就算恍惚高高在上,他們也照樣毫無顧忌的闖了進來。

一進來,就跪在大廳中間,傳信道:“啟稟皇後娘娘,大事不好了。二爺和四爺各自提了兩萬精兵出城去了,說是要去將公主搶回來。軍師勸不住,被二位爺軍法處置,眼下正在挨板子呢。娘娘趕緊想想辦法吧。”

白衣書生到底是文人,雖然聽奧這樣駭人聽聞的消息,也不過是皺了皺眉頭而已。倒是大將軍氣的直頓足道:“這兩個不聽話的孽障,真是要氣死老夫了。”

那白衣書生皺眉,安慰道:“父親稍安勿躁,或許事情並不像我們想的那樣糟糕。雖然說二哥的脾氣暴躁了些。可四哥卻不是衝動易怒的人。他們定然是有萬全的主意的。待兒子先問問這兩個軍士再說吧。”

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塊令牌遞給其中一個軍士,道:“你拿著我的令牌去,就說是我說的,讓他們放過軍師。回頭二爺和四爺要有意見,叫他們來找我便是。”

那軍士拿著令牌飛快的去了,似乎再晚去一會兒,軍師的命就會沒有了一樣。

白衣書生皺著眉頭看著跪在麵前的另一個軍士,來回的踱了兩步,道:“二爺和四爺是直接提兵從城門口出去的嗎?”

那軍士一愣,隨即道:“回五爺的話,兩位爺是喬裝出去的,那四萬兵馬也是喬裝的。看那樣子,兩位爺是想喬裝成草寇呢。”

白衣書生撫掌笑道:“既是如此,那皇後便放心吧。既然是喬裝成草寇,那也無妨。以兩位哥哥的本事,就算折損一些人馬,也能夠安全的回來的。”

大將軍有些煩躁的揮了揮手,衝著那軍士道:“你趕緊回去,有什麼動靜,立馬來告訴五爺。若是那兩個孽障回來了,讓他們即刻來這裏見我。”

那軍士戰戰兢兢的答應著去了,心裏苦哈哈的想著,若是二位爺受了訓斥,隻怕他們便是免不了皮肉受苦了。

可大將軍一家人哪裏會去顧忌這種小人物的心思,他們眼下全部都想著如何才能將公主救回來。

有了這一段插曲,大廳裏的氣氛也是格外的沉悶。

過了一會兒,皇後才道:“五弟,你剛才說的雙管齊下,還有一個辦法是什麼。”

白衣書生回過神來,認真道:“還有一個辦法,便是偷梁換柱。那花想容在宮裏已經被囚禁了十幾年了。想必也沒有幾個人是當真認得她的。咱們可以用這三日的時間,找人喬裝,冒名頂替。不管怎麼樣,將公主先換回來。至於找來的人是誰,能夠在去到月神之後有什麼作用,那便是後話了。”

皇後點頭道:“是了。花想容已經不再是十幾年前的花想容了。就算是妙手神醫在世,隻怕也不會認得出真正的花想容。五弟這個辦法倒是可行的。萬一大哥帶過去的人偷襲失敗,對方惱羞成怒,那應該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