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霓裳不依的掙脫了月夜魅的懷抱,走到桌邊,將那封信拿過去遞到月夜魅的手裏,道:“皇上趕緊瞧瞧吧,看看他們都說些什麼。”
月夜魅眉毛挑了挑,道:“還能是什麼,總歸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交換人質。”
月夜魅一邊說,一邊將幹淨利落的將信拆開,臉上逐漸顯示出疑惑的表情。呢喃道:“奇怪,他們怎麼會要求三日後再交換人呢?難道這其中出了什麼問題嗎?”
瞧著月夜魅陷入沉思,夏霓裳也不去打擾他,徑直出去準備晚膳去了。
而這個時候夏狼的浪穀城中卻是一片死寂,城主府中更加的安靜的可怕。
在此前關押花想容的院子裏出現了一個大洞,而這院子中宮女太監侍衛的屍體倒了一地。經過查驗,這些人身上都隻有一處致命的傷口,便是在咽喉處插著一根銀針。明晃晃的,刺痛了夏狼皇後的眼睛。
“如此好的身手,定然不是普通人。而一般人也不會在身上隨身攜帶這許多的銀針。若是不出本宮所料,這必定是妙手神醫的弟子所為。真是想不到啊,妙手神醫對那賤人竟然深情至此。都死了這如許多年了,還能夠讓他的弟子冒著這樣大的危險,來動本宮的人。傳令下去,這裏發生的事情不允許向外透露一分,違令者,斬!”夏狼皇後歇斯底裏的吼叫著,沒有花想容,如何才能夠換出自己的女兒。夏狼皇後隻覺得一陣頭疼。
城主府的正堂中,夏狼皇後一臉陰寒,在座的除了她的父兄之外都是她的近親,可她臉上分明寫著不高興。
順著那條還沒有被封起來的地道找出去,竟然通向浪穀城的鬧市。
雖然說鬧市中人來人往,很難有這樣的機會挖掘一條地道。可卻是最好的隱匿行蹤的辦法。這浪穀城雖說前兩日就閉城了,可有能力潛入城主府中將人救走,並且身手了得的人。自然是有本事將人帶出浪穀城。
“眾位愛卿,眼下應當如何?請各位各抒己見。霓韻公主,本宮是一定要救回的。”夏狼皇後的臉上寫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大將軍沉吟道:“若是依照老臣的說法,便直接攻打樊城,在亂軍中救出公主。”
夏狼皇後搖頭道:“亂軍中,誰能夠保證一定能夠讓公主平安的回到本宮身邊。本宮不想要冒險,本宮需要一個穩妥的方式。”
整個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夏狼皇後沉吟了許久,才看著那白衣書生,道:“五弟,你一向是足智多謀的。本宮想要聽聽你的意見。”
隻聽得那上將軍哼了一聲,顯然對於皇後的態度有些不滿。
那白衣書生笑了笑,打趣兒道:“二哥莫非有好法子,既如此,二哥就說與娘娘,也省的娘娘著急。”
那憨直的漢子撓了撓頭,略微有些尷尬道:“五弟莫要取笑二哥,二哥隻是一介莽夫,哪裏懂得什麼法子。俺隻知道父親說排兵布陣,俺就趕緊提槍上馬。這些舞文弄墨的事情,還是要五弟拿手。不過皇後,依著我的意思呢,還是按照父親的說法,直接殺將進去,豈不是更好?”
皇後皺眉,卻並不理睬他,依舊看著那白衣書生。
那白衣書生略微沉吟了片刻,道:“法子,也並不是沒有的。隻是臣在想著,如何才能夠尋得一條相對安全的法子。營救公主,可隻有一次機會。若不能保證萬無一失,臣萬萬不敢自作主張啊。”
皇後急忙道:“不管有什麼法子,五哥都說出來咱們仔細參考下。”
那白衣書生道:“既然如此,那臣便直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