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淩夜無懈可擊的英俊麵容上勾起了邪肆的冷笑。
對付司城這種人,麵子是比命還重要的東西。
他想怎麼對夏小星,隻需要還治其人之身就可以了。
畢竟,殺人,就得誅心。
司城一步步往門口挪。
“把他給我扒了,就掛在大樓的招牌上示眾。”司淩夜放話,眾人皆驚。
“你敢!”司城吹胡子瞪眼。
“我有什麼不敢的?”司淩夜不屑一顧。
司淩夜帶來的人個個都是練家子,一擁而上。
司城難以以寡敵眾。
他被按到了會議桌上,狼狽地眨巴眨巴眼。
“司淩夜,你別忘了,你我同是司家人,你這樣對我,丟的可是司家的臉。你讓外頭怎麼看待你和那個老太太。”
“司家的臉?”司淩夜臉上詭邪的笑意更深了。
“你有什麼資格代表司家?”
“好像,我們這些司家人,從頭帶尾都沒有承認過你!”
司淩夜的每一句話,都能惹怒司城。
司城把牙齒咬碎,他因冠司姓為榮,卻以私生子這個的身份為恥,但偏偏這又是他不能改變的!
“動手!”
司淩夜話音剛落,保鏢就抽出了司城的皮帶,瞬間就讓他的褲子掉落在地。
“司淩夜,士可殺不可辱。”
接著,司城的上衣也被除了。
“你今天這麼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我拭目以待。”司淩夜輕笑冷嗤。
保鏢們拿著繩子,綁住了司城,把他掛在大樓外邊,正對著大成集團的招牌上。
烈日灼烤著司城,他原本如堅石般強硬的內心開始崩裂,他的自尊破碎得體無完膚。
司城的人想要把他救下來,但司淩夜來勢洶洶,根本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還放下狠話,除非他那些手下想要落得個司城一模一樣的下場,大可表忠心。
司城在外頭從中午十二點掛到了晚上八點,經曆了兩個上班高峰期。
過往行人,紛紛掏出手機拍他。
就連媒體,還用無人機航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全方位的記錄了司城的狼狽。
司淩夜這樣的做法一點也不過分,要不是他僥幸跟了夏小星,現在遭遇這些的,就是她一個女人。
甚至,下場還會更慘。
憤惱間,他給司城的“裸”掛找了個合理的說法。
司城因為大成集團接連的醜聞患上了抑鬱症,崩潰了,才有了這一出格行為。
網友們引發熱議。
【我就嗬嗬了,搞什麼抑鬱症,行為藝術,就是為了炒作和洗白吧。】
【吐了,一個做香水的公司,搞這麼多騷操作。】
【小凳凳搬好,坐等大成集團倒閉。】
媒體工作者更是跑到了司氏大樓,想要采訪司淩夜。
管家作為代表出麵,“大家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問我,我可以代替司先生回答。”
“司總裁對一直盛傳的司家私生子司城陷造假以及抑鬱炒作醜聞怎麼看?”
“司家有私生子純屬子虛烏有。就算真的司家有流落在外的,司城這號人,那也一定是同名同姓。”
司城被救下來後,大成集團裏裏外外都被媒體圍堵,他被困住,看到新聞上關於管家的這段話的轉播,氣得把電腦砸爛了。
司淩夜不僅不承認他是司家人,還讓一個管家出來接受采訪,侮辱他。
他發誓,隻要他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他就和司淩夜勢不兩立。
——
而司淩夜這邊,處理完那些破事就回到醫院修養了幾天,由著付諸給他做了一個全方位的身體檢查。
“沒問題,你現在可以出院。”
付諸說完,拿出一遝未拆封的繃帶,“你躺好,我全給了纏上。”
司淩夜對此毫無意見。
十分鍾後,他全身都纏上了繃帶。
付諸又給他開了一大袋藥,掛在了他的輪椅後邊,“搞定了,我們出發吧。”
他推著司淩夜,把他送上車,帶他到花店。
司淩夜難得靦腆,指著火紅的玫瑰,“要這個九十九朵。”
“包起來。”付諸付錢買單,還不忘順走店員一個打包花束的蝴蝶結,打在了司淩夜的袖口上。
“……”
司淩夜不喜歡這種調調,眼神陰鬱幽怨。
“害。你要有把自己打包成禮物,送給夏小星的覺悟。”付諸開始給司淩夜洗腦。
司淩夜也就處過夏小星一個對象,對感情上的事,隻能算是一知半解,沉了沉臉,沒有提出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