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秋白的話讓魯明淵覺得有些無地自容,他尷尬地低頭一笑,然後又問:“你是來做產檢嗎?那個人沒陪你一起嗎?”看到謝秋白一個人挺著大肚子在醫院,魯明淵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本來是要做產檢的,可是後來發生了點兒事兒,就沒做,阿慎在病房呢,我剛才就是有些悶下樓透透氣。”謝秋白久坐之後就會呼吸苦難,所以她下樓溜達了一圈,沒想到會遇見魯明淵。

“病房?你住院了?”魯明淵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謝秋白。

“沒有,不是我,你就別問了,這次出來有什麼打算嗎?”作為特派員,謝秋白很清楚案件情節不能外露,於是就故意轉移了話題。

魯明淵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幹什麼,之前新投靠的組織在他被抓之後也失去了聯絡,現在的他就是個無業遊民。

“我能有什麼打算啊,繼續混日子唄。”魯明淵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臉尷尬地說道。

閆司慎在病房裏等了好久都沒見謝秋白回來,他不放心,於是出來找她,剛從病房出來就看到謝秋白和魯明淵站在一起。

閆司慎小跑著到謝秋白麵前,牽住她的手一臉嚴肅地問魯明淵:“你又想幹什麼?!”

之前魯明淵傷害謝秋白的事情他還沒有找他算賬,沒想到這廝今天竟然自己找上了門來。

“阿慎,他現在不是之前那樣了,也受到了懲罰,別再說過去的事情了。”謝秋白溫柔的對閆司慎說道。

她知道閆司慎是想要保護自己,可是之前魯明淵二次被抓也是為了保護她,謝秋白不能因為他曾經做過的所有錯事兒就否定他的一切。

“閻王,我很抱歉之前對你撒了慌,也很抱歉給你和小白的生活帶去了困擾,但是我已經受到了懲罰,以後我不會再做任何傷害小白的事情了。”這是魯明淵第一次直麵閆司慎,他放下了心裏所有的不甘和仇恨。

看著魯明淵一臉真誠的模樣,閆司慎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不屑的看了一眼魯明淵,然後帶著謝秋白轉身走回了病房,並小聲對謝秋白說了句:“以後不許你跟他再來往。”

謝秋白心中暗喜,她知道閆司慎並不是擔心魯明淵傷害自己,而是吃醋了。

看周圍閆司和謝秋白離開的背影,魯明淵的心裏嫉妒的發狂,但是隻要謝秋白幸福,他就感到很欣慰。

與此同時,魯明淵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住院,能夠讓閻王親自在醫院守著她。

“哎,你聽說了嗎?三十八床那個女人,生孩子的時候主任從她的陰道裏發現了一種稀有藥物,聽說孩子出來瞬間就窒息了,還好搶救及時,要不然多危險啊。”

“聽說了,這種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呢。”

“噓,主任說了,這事兒不許聲張,小心被別人聽見了,到時候你們飯碗都保不住。”

……

幾個護士在嘰嘰喳喳地說著,魯明淵聽到之後,刻意回頭看了一眼閆司和謝秋白剛才走進去的病房,房門寫著38。

腦袋裏嗡地一下,魯明淵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他沒有繼續檢查自己的身體,而是跑去了醫院最近的一家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