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的態度讓謝秋白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去顧忌什麼,單是違法用禁藥這一條,就足以讓她蹲監獄了。
“你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那麼你陰道裏放著的藥物呢?這你總不會不知道吧?”謝秋白用嚴肅的眼神盯著孕婦問道。
聽到藥物二字時,孕婦的臉色明顯變得焦慮了起來。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說著孕婦使勁地搖搖頭。
謝秋白從椅子上站起來俯視著病床上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那是一種禁藥,可以害死人的禁藥?如果你再用這樣的態度敷衍我,我馬上就能以濫用禁藥的名義把你帶回隊裏拘捕,到時候你的待遇可就沒這麼好了!”
“你是什麼人?”聽到謝秋白說要把自己帶回隊裏時,孕婦的眼神裏露出了害怕和驚訝。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告訴我你陰道裏的要到底是誰給你的?否則後果你自己知道。”對於這種人就不能給她好臉色,謝秋白板著一張臉,之前心裏對她的同情現在消失的一幹二淨。
果然人還是不能太感性,謝秋白差點兒就上了這個女人的當。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藥,我沒錢養孩子啊,眼瞅著他就要出生了,我身上一分錢沒有,他們要我把這個藥放進身子裏就給我一筆錢,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就答應了,可是我哪裏知道這是什麼可以要人性命的藥啊。”
說完後,段紅梅躺在床上嗚嗚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謝秋白就又拿她沒有了辦法,這時候閆司慎買飯回來了,忙活了這麼久,就算其他人不吃可以,謝秋白懷著孕,可不能不吃東西。
“小白,我買了粥和……”閆司慎話說到一半,就聽見了病床上孕婦的哭聲。
謝秋白一臉不爽地走出了病房,並不想搭理段紅梅。閆司慎見狀也跟著走了出去。
“怎麼回事兒?她幹嘛要哭?”醫院樓道裏,閆司慎問謝秋白。
“這不是所有女人在逃避事情的時候慣用的伎倆嗎?一哭二鬧三上吊,阿慎,我覺得她真的不簡單,對她嚴刑逼供是不可能了,我們得把她帶回隊裏慢慢審問。”謝秋白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閆司慎很讚同謝秋白的想法,於是聯係了隊裏的人,等段紅梅的身體好些之後,就直接把她帶回隊裏審問。
“你都忙了一早上了,回家休息吧,這裏有我呢。”公事解決完之後,閆司慎心疼地看著謝秋白說道。
“不行,我得在這盯著,你一個男人多少有些不方便,萬一護士給她做會陰護理的時候病房沒人她再跑了呢?”謝秋白的顧忌很多,她不能就這麼離開。
這一刻,她並沒有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孕婦。
“病房裏有監控,再說了這裏是二十二樓,她總不會跳樓自殺吧?”閆司慎覺得是謝秋白把問題想的太嚴重了,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無論如何孕婦和禁藥都脫離不了關係了。
謝秋白很堅定地搖搖頭,就算她回了家,心也在醫院,還不如不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