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帶的儀器設備都是專門用來化驗藥物的。
刑南一行人在外麵安靜地等待著結果出來,這時候,孕婦也醒了過來,為了穩住她的情緒,謝秋白走進了病房。
“我的孩子呢?”看到謝秋白之後,孕婦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孩子。
“孩子被轉到了新生兒科,現在在保溫箱裏,不過你放心,他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說著謝秋白找了把椅子坐在病床邊。
“我要去看我的孩子”孕婦一邊說,一邊開始扯自己身上的監護儀,謝秋白見狀立刻起身阻止了她。
“你現在這樣不但你自己的身體好不了,對孩子也沒好處,就算你去了新生兒科也不會讓你見孩子,都說了孩子很安全,你踏踏實實治你的病,很快就會見到他的。”謝秋白的語氣很是嚴厲,她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是個不負責任的媽媽。
聽完謝秋白的話之後,孕婦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她躺在床上眼淚一滴接一滴地落下來。
看到她這幅模樣的時候,謝秋白又不禁覺得她很可憐。
不一會兒,藥物的檢驗結果就出來了,謝秋白看到刑南和閆司慎在病房外向她招手,於是她走了出去。
“這種藥的俗名叫尤物,是一種可以讓人產生性興奮的禁藥,用藥之後,人會產生窒息及瀕臨死亡的快感,死亡狀態會很銷魂,市場上麵這種藥已經滅絕了,現在能夠擁有此類藥物的人,絕不會是普通人。”
聽完他們的解釋之後,刑南和閆司慎以及謝秋白都一臉懵逼,他們沒想到這種藥的藥效竟然可以強到要人性命。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女人的背景一定也不簡單。”謝秋白自言自語地說著。
檢驗中心的人把檢驗結果單遞給刑南,然後把藥物帶回了檢驗中心。
刑南要求閆司慎和謝秋白盯緊孕婦,並要查清楚她的身份和背景,刑南則回隊裏徹查這種藥物的來源,這次的案子遠沒有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
刑南走後,謝秋白趁著閆司慎下樓買飯的時間,走進病房開始詢問孕婦的真實身份。
孕婦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看到謝秋白再次走進病房的時候,她的眼神躲避著,不敢直視謝秋白。
謝秋白很平靜地坐在病床旁,然後開口問她:“現在你的孩子生出來了,我和我老公幫了你這麼多還連你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啊?你老公呢?”
孕婦用很低的聲音說:“我叫段紅梅,我沒有老公。”
“沒有老公?那你這孩子是誰的?”謝秋白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孕婦。
孕婦的眼神始終閃躲著不敢看謝秋白,她小聲嘀咕道:“我不知道。”
聽到這個回答之後,謝秋白不禁覺得有些可笑,身為孩子的媽媽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還把禁藥放進陰道差點兒害死孩子,這樣的人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