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宋梅,臉上還帶著呼吸機,雙眼緊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鬱瑤拽緊了手上的費用單。
媽你放心,我一定會賺到錢給你治病的!
她抹掉臉上的淚水,轉身離開了醫院。
就算沒有鬱誌國的錢,她也一樣可以找到,給母親治病的辦法!
三天後,君苑酒店。
“聽說今晚的酒宴,薄總會帶女伴參加!”
“你是說薄景言?”
“不然還能有誰!”
兩個女服務生從鬱瑤身邊走過。
鬱瑤端著手裏的托盤,腳下的步子頓了一下。
又是他?
這個人到底是誰,怎麼感覺所有人都圍著他打轉。
可是這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鬱瑤搖了搖頭,輕笑了一聲。
她好不容易得到這份工作,這裏的工資又比一般酒店要來的高,可千萬別再出什麼岔子。
想到這裏,鬱雅又重新抬起了頭,加快了腳上的步子。
晚上的酒宴來了不少商業上的大人物,鬱瑤被經理安排去了宴席上當服務生。
薄景言帶著鬱雅姍姍來遲,但是一進入酒宴,就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薄總和鬱小姐還真是lang才女貌的一對!”
鬱瑤順著聲音抬頭看了一眼。
鬱雅一身紅色連衣裙,一字領掛肩開,將她的身材完美展現了出來。
在她身旁的薄景言一手拿著酒杯,英挺的身姿反倒是將那件西裝,穿的格外帥氣。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和鬱雅站在一起的話,她也許會多看他幾眼。
耳邊不停傳來的誇讚聲,讓鬱雅有些飄飄然。
身上的裙子還是薄景言在宴會前,特意讓人送到鬱家。
不管是尺寸還是樣式,都極其吻合鬱雅的身材。
果然這個男人,對自己是有心的。
她一手環著薄景言的胳膊,將身子往他貼了貼。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瞬間充斥了薄景言的鼻子。
與那次飯局相似,胃部突然傳來的不適感,讓薄景言深皺起了眉頭。
還是覺得不對。
他不著痕跡地拉開了自己和鬱雅之間的距離。
那天遇到的女人,真的是鬱雅麼?
鬱雅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反而更加得寸進尺地想要靠近薄景言。
一轉頭,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也能見到這個小賤人!
她鬆開薄景言的手臂,獨自走到了鬱瑤麵前。
“你在這裏做什麼,還嫌自己不夠丟人麼!”
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看得鬱瑤隻想吐。
她翻了白眼,拿起托盤,對上鬱雅的眼睛。
“要覺得丟人也是你覺得,和我有什麼關係麼?”
“你!”鬱雅氣結。
“你個小賤人,我勸你最好現在就離開這裏,別髒了我的眼睛。”
嗬嗬。
鬱瑤冷笑了一聲。
“我是來這裏賺錢給媽治病的,這位小姐,還請您讓開。”
“我要是說不呢?”
說著,鬱雅用手抓住了眼前的托盤。
下一秒,鬱瑤就覺得手上的托盤被人一拽,鬱雅的尖叫聲也隨之而來。
“你們酒店的服務態度就是這樣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