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盤上的酒水全部傾倒在了鬱雅身上。
濕透了的衣服,將她姣好的身材線條,勾勒地越發顯眼。
鬱瑤睜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個女人是瘋了麼!
“你幹什麼!”
“是你要幹什麼!”
鬱雅的眼中帶著輕蔑。
她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人,現在身邊又有薄景言,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賤人!
說什麼薄景言感興趣得是她。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把你們經理叫出來!沒想到君苑飯店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
她盛氣淩人,惹得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們兩人身上。
鬱瑤隻是穿著材質粗糙的服務生製服,手上托盤中的酒杯也都倒在上邊。
她發現周圍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中,無不透露著嫌惡。
憑什麼!
鬱瑤抬起頭想要反擊。
聞訊趕來的薄景言卻一把抓住了鬱雅的手肘,將人帶到了自己身側。
“怎麼回事。”
他的語氣平靜,卻自帶一股王者氣魄。
“景言你來啦!都是我不好,弄濕你特意為我準備的衣服。”
鬱雅順勢抱住薄景言的手臂,將身子緊緊貼了上去。
一股強烈刺鼻的香水味,頓時攪得薄景言胃部一陣翻滾。
這不是她身上該有的味道!
他不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薄景言轉頭看向鬱瑤。
這個女人……之前自己見過?
此時的她緊咬著下唇,略顯紅腫的嘴唇,在這些燈光下,看上去竟然有幾分性感。
因為氣憤而漲紅的臉蛋,雙眼泛著水光,讓人心疼。
薄景言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莫名的,他回想起了那天的吻。
青澀,帶著清甜的氣味。
見薄景言的目光落在鬱瑤身上那麼久,鬱雅內心有些冒火。
“景言,這酒水好冷啊!”
嬌滴滴的聲音非但沒有激發薄景言的保護欲,反而讓他感到有些厭煩。
周圍的議論聲漸漸響起。
在場的人已經完全將鬱雅當成了薄景言的女人。
薄景言擰了擰眉頭。
“你走路是沒長眼睛麼!”
“我已經道過謙了!”
鬱瑤怒視著薄景言。
就算是沒長眼睛那也是鬱雅!
要是可以,她真想把手上的托盤摔到薄景言臉上!
“而且我並不是故意要去撞這位小姐!”
明明是她自己……
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她需要這份工作,媽媽的治療費用還沒有繳起。
“對不起…”
“哦,是這樣麼?”
薄景言挑眉。
他拿起一旁桌上的香檳,遞給鬱雅。
“那就潑回去。”
“你說什麼!”
鬱瑤難以置信地看向薄景言。
果然,在這個男人的眼中,她看不到任何一絲情緒。
冰冷的酒水隨著薄景言話音的落下,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鬱瑤的臉上。
又冷又疼!
鬱雅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手指捏著空空的酒杯,在她麵前晃了晃。
“這大概還是你第一次嚐到香檳的味道吧。”
“你們......”
鬱瑤死死咬住下唇。
她一定要忍住!
哪怕知道這份工作保不住了,她也不能讓鬱雅稱心如意。
想要看她出醜麼!
想都別想!
鬱瑤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內心的憤怒。
再一次睜開雙眼,她的眼神堅定而又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