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2章 強者風範(1 / 3)

第1卷 第22章 強者風範

這時她突然想到了脖子上的墜子,“等等葉青芒。”

葉青芒停住,看流螢摘下他曾經送給她的項鏈,然後給他在無名指上纏了幾圈綁好,弄得好像一個戒指一樣。

“幹嘛?”葉青芒搖了搖手指,不解的問。

流螢沒好氣的拍拍他的手,說:“你試著全神貫注的感受自然之力,集中在這個戒指中。”

“這是項鏈啊,哪是戒指?”葉青芒倒是實誠,流螢無語了,強忍住火氣,笑眯眯的解釋道:“你就當它是個戒指好不好,你要相信自己是最強的,相信你會擁有很強的力量。”

“別逗了……”葉青芒說了一句,後麵的話被流螢的怒視給堵了回去,“好好好,我很強行了吧。”

“嗯,你要把力量彙聚到這個戒指裏,然後再把它移出來用,知道了嗎?”流螢再三交代,葉青芒萬分保證。

結果,到了摩卡麵前還是被打的滿地找牙,真是諷刺,以前的葉青芒可是個靈術高手,就算再不用戒指的情況下也能自如的使用靈術,封印解除之後更是能和神秘的精靈族王蘇澈不相上下,今日居然被一個人類打到趴在地上。

咬咬牙,流螢再也看不下去了,她上前一步準備喊停,可是葉青芒又站起來了,他用眼神製止住流螢,然後衝了上去。

笨重的動作沒幾下又被打回來。

摩卡對他是羨慕嫉妒恨,壓根就沒有手下留情的,什麼重手都下了,葉青芒都快成了豬頭。

“喂,葉青芒,你再這樣笨下去我就悔婚啦。”流螢急了,沒心沒肺的喊了一句,其實她是想用激將法,看看葉青芒在被逼記了的情況下會使用出什麼力量。

果然,葉青芒有點急了,他抬手看了看那個項鏈,閉上眼睛感受周圍的波動,一點點彙集到戒指中,一開始他顯得很茫然,有點不懂這樣有什麼用,但後來他頭一動,似乎找到了竅門。

摩卡懂得抓緊時機,他才不會給葉青芒緩和的機會,蓄力,一個箭步衝出去。

就在這時,奇跡發生了,一連節節敗退的葉青芒突然睜開眼,眼神大變,攝人心魄,凜冽的如千年寒冰,越是接近就越是感覺不寒而栗。

流螢一愣,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這就是對了,這才是她的葉青芒。

葉青芒雙手飛快的結印,就在摩卡的手即將碰到他的臉的瞬間,“嘭”的一聲,摩卡被震飛出去,同時地板下翻騰起來無數黑綠色的藤蔓,將他團團包圍,困在半空,活像個現場版的木乃伊。

“摩卡!”夏嘶聲叫喊一聲,摩卡做什麼她都能縱容,就是不能看得他出一點事。

流螢拋給夏一個安心的眼神,因為葉青芒從不對人胡亂下殺手。

異世大陸中,祁連山下,空間之門被強行關閉,所有的人都找到了出路,隻有雪若憐派出的隊伍全軍覆沒。

這個消息太過明顯,殺人滅口也不帶這麼玩的吧。

雪若憐有點氣懵了,目瞪口呆的看著秋凜峰麵目全非的屍體,她的心隱隱作痛。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她凜冽的雙目如同受了傷的母狼一般,緊緊地盯著表麵遺憾,心裏卻在偷笑的簫氏國王父子。

“沒什麼,隻是想說明一下,今年的靈武大賽你們蒼影學院沒有資格參加了,參加的隊伍會由國王親自選送,雪院長無需費心了。

朱雀雙手環胸,冷笑一聲,道:“真是好笑,想殺人就殺唄,幹嘛搞這麼多花哨,還國王呢,我看你連畜生都不如。”

“你說什麼?”簫浩惱羞成怒的竄出來,烈火攻勢奔向朱雀。

朱雀本來心裏就不爽,有人先出手她正好奉陪,可就當那攻勢靠近過來時,雪若憐一抬手,將那火苗捏死在空氣中。

“她說的沒錯,昏君,我一向給你留三分顏麵,現在你非要讓我給你撕破臉嗎?今天這事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否則的話我就毀了你的宮殿,讓蒼國國王從這個大陸上消失。”雪若憐紅著眼睛放出狠話。

國王倒是淡定,直接走到長老們身邊,恭敬的說:“極為看到了,這是她對我這位國王明目張膽的不敬,還當著極為權威的麵,依我看,蒼影學院才是該消失的好。”

幾位長老連連點頭,“國王所言極是。”

“放屁,你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要殺人滅口何不痛快點,誰怕誰就是烏龜王八蛋!”朱雀恨得心癢癢,想當年雖然不能說的上是太平盛世,但也總比這世道強,人們的心都怎麼了,一個個比他們獸族的人還要狠。

獸族人在魯莽最起碼知道同類不傷,他們呢?為了權力欲望幾乎無所不盡其極,還有什麼能阻止他們的殺戮?

“你再敢對國王無禮當心我們打得你魂飛魄散,雪院長,你就是這樣管教手下的嗎?”土長老強勢的喝道。

水長老接過話茬,笑道:“這也難怪啊,就連雪院長本人都不是口出狂言嗎?”

“是不是口出狂言試試就知道了。”雪若憐冷著一張臉,殺氣直衝人心。

她抬起手,在太陽穴的地方點了點,然後抽出一根發絲。

銀白色的發絲閃了一下,化成一個水滴樣的玉石,雪若憐拿著玉石,頭也不回的對身後喊了一聲:“熊雲赫。”

熊雲赫本來還在發愣,他都不敢相信葉青芒和流螢就這樣死了,直到雪若憐呼喚他,他才冷不防的緩過神來,走上前去。

“你聽著,帶著這顆玉石和秋凜峰的屍體殺出去,馬上去逍遙都秋凜家,把這些交到武神秋凜豪的手上,他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雪若憐說到最後,嘴角竟然揚起了一抹變態似的微笑。

幾位長老一愣,驚呼道:“那是精神傳遞石,不能讓他離開。”

說著,他們一起攻上來,雪若憐瞬間發動攻勢,掩護熊雲赫離開,“快走。”

熊雲赫點點頭,扛起秋凜峰的屍體衝了出去,一路上的士兵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走之後,朱雀也動了,雙手一揮,將大殿的門關上,然後也加入了阻擋那群老變態的戰鬥中。

幾番對抗下來,她們倆不敵,緩緩敗下陣來,畢竟這幾個老家夥修煉多年,實力強到非人能及之地,不是一般人能阻擋的。

“哼哼哼,雪院長實力大不如從前啊,是不是這些年荒廢修行鬧得?不如也把蒼影學院的院長之位讓出來?老夫幾人最近比較閑,倒是可以暫代這一職位。”

“笑吧,你們就笑吧,待會你們就笑不出來了。”雪若憐伸手在衣袖中摸索著,朱雀看著她,疑惑的問:“你還有絕招啊,怎麼不早拿出來?”

雪若憐不理她,直接把衣袖中一個小竹筒拿出來,打開,一隻袖珍火鳥鑽出來,雪若憐對它喊了一聲:“去!”火鳥眨眨眼,衝開大殿的屋頂,衝入雲霄。

朱雀默默地看著火鳥飛走,喃喃道:“你還真能搬救兵啊。”

“哼,那是當然了,行走江湖沒有幾個生死之交還能混嗎?起來,還能打的話就好好拖延時間吧,不然今天咱們都別想離開這裏了。”

雪若憐說的輕巧,朱雀知道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於是她站起來,動動胳膊腿,道:“好吧,那我要認真啦。”當年的四大護法可不是蓋得,他們要是認真起來誰也不好惹。

削弱連看她鬥誌昂然的樣子不禁想起了流螢,那孩子就這樣死了嗎?天命所歸,她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死去?

據說被人牽掛著是會有反應的。

所以,流螢在呈大字躺在床上,悠閑的跟葉青芒講述著他們的相遇史,希望能重新燃起他的熱情,突然就打了個噴嚏。

“怎麼?感冒了?”葉青芒態度溫和,恢複了從前的樣子。

流螢白了他一眼道:“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傻傻呼呼可愛的樣子,瞧瞧現在,又成了一個白眼狼。”

葉青芒打從恢複靈力開始,記憶也就恢複了,現代的記憶也保留,所以流螢要費很多唇舌跟他解釋很多,很多。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是不會跟你……結婚的。”葉青芒入鄉隨俗,結婚這種詞還有點說不慣,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人在流螢體內鬱悶呢,當然他很有可能不知情,另外還有一個人在狼穀中昂天長嘯,都快成了餓狼傳說,今天這一敗摩卡輸得心服口服,原來他和流螢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自己永遠都無法追上他們的實力。

“不可能,你必須要跟我結婚,為了達到目的,我是會不擇手段的哦。”流螢一下子躥起來,雙手圈住葉青芒的脖子,送上一吻。

葉青芒側開連躲避,問道:“那洛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賣給他啦?還是你對我有懷疑,我跟你說,我和他是清白的。”流螢感到有些無語,怎麼成了她在逼婚。

“我相信你,我也沒有懷疑。”

“這就對了,來獎勵個!”流螢送上香吻,這一吻險些讓葉青芒無法自拔。

一吻結束,兩人都氣喘籲籲,麵紅耳赤的,流螢看著葉青芒,忍不住笑起來,“你還不答應嗎?是不是真的要我比你跟我發生點什麼?”

葉青芒搖搖頭,“那倒不需要,我這個男人自尊心很強,不喜歡女人什麼都主動,你先告訴我,你是真的想要嫁給我嗎?沒有其他的目的?”

流螢心裏當然是有些目的的,但大部分還是因為葉青芒給她的感動太多了,於是她搖了搖手上的鑽戒,道:“今生吾願執子之手,與此偕老。”

葉青芒滿足的笑笑,將手上纏繞著的項鏈摘下來,又帶到流螢脖子上,同時深深地落下一吻,驚起一片雞皮疙瘩。

流螢身子一僵,感覺一陣麻酥酥的異樣感傳遍全身,葉青芒頗感好笑的悶哼了一聲,繼續向上,吻住了她的耳垂。

流螢倒吸一口涼氣,但她還沒有被衝昏頭,“等等,葉青芒我很久之前就有件事想要跟你確認一下,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回答?”

“你就快成為我的妻了,有什麼不方便的,你說就是。”葉青芒望著她,眼中盡是霸道的火花。

流螢也不理那些,直接問道:“你之所以能變成男人是不是想當年有一個讓你動心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給了你很多對付女人的經驗,說說看,那是個什麼樣的人?”

“額……”葉青芒有點無奈這個問題,他撇撇嘴,一把摟住流螢,希望能打岔過去,“明天舉行完婚禮我在告訴你。”

“沒門,你這是騙婚知道嗎?”流螢嘟著嘴,不依不饒。

葉青芒頭大得很,幹脆用上流螢的那招,直接一個吻搞定,也許由於衝勁兒太大,兩個人就直接向後倒去,柔軟的大床中,曖昧被瞬間強化,成為了欲望的火花,沒人追究是誰先主動的,隻有人在不斷的搶占先機,看誰比誰更有經驗。

不管怎麼樣,結局是一樣的,這對歡喜冤家終於在一起了。

另外一邊,雪若憐和朱雀還在苦戰,這幾個老家夥明擺著要置她們於死地,下手陰狠毒辣。

雪若憐應付著還好,朱雀幾乎都在垂死邊緣掙紮,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大陸上變態的人看來還多著呢。

他們兩邊一邊兩個老變態,還有一個衝出去追熊雲赫了,他們可以不擔心雪若憐,但不能不擔心秋凜豪,畢竟他除了實力還有權利和軍隊,一不小心就萬劫不複了,如果這會兒能把雪若憐拿下,那到時候把秋凜峰的死直接嫁禍到她身上就好,之前就聽說了他們之間的過節,當然,那個罪魁禍首已經永遠的消失了。

朱雀不敵被踹飛出去,很快一個巨大無比的巨岩浪頭撲過來,一旦被打中絕對沒有活路,她驚了,一時沒有力氣反擊,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

雪若憐看到了,可惜她也分身乏術。

就在這時,大殿的門被人震碎了,緊接著一個黑影閃到朱雀麵前,一伸手,很輕易的就當下了那一擊,然後聽那個黑衣人低沉的說道:“幾年不見,沒想到你穿衣服的風格變得倒是挺快……”說著,他回頭一看,發覺認錯人了。

“哦,不好意思,認錯人了,你們繼續吧。”後麵那句話是跟那兩位長老說的,三個人都震傻了,一時忘了該幹什麼。

黑衣人又走到雪若憐身邊,這次他不著急上手了,而是在一邊確認,“你叫我來幹什麼?”

“廢話,沒看到我被人迫害嗎?”雪若憐沒好氣的說,“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沒腦子。”

“當然啊,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說說吧,你被誰迫害了?”黑衣人很悠閑的說道。

“你沒長眼睛啊。”雪若憐怒吼一聲,下一秒,那黑衣人衝上來,飛快的一手按著一個長老的腦袋對著地麵狠狠的砸下去,一瞬間腦漿迸裂,他們倆對手是誰都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就命喪黃泉,大殿之中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子安靜下來。

“嗯,這下安靜了,你剛才說什麼?我怎麼著了?”黑衣人挖挖耳朵,無視周圍異樣的眼光。

雪若憐第一個反應過來,跟著眾人相處了習慣成自然,“沒事了,問題你都解決了。”她聳聳肩,指了指地上兩個無頭屍體。

黑衣人回頭看看,驚呼道:“就這樣的雜碎都能讓你搬救兵啊,你也太廢了吧,這些年的修煉都幹嘛去了,”話說到這黑衣人頓了頓,湊近了雪若憐瞅了瞅,道:“都敷在臉上了吧,這麼多年你都不見老呢。”

雪若憐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將他黑衣的帽子翻下來,“你不也是沒變!”結果翻下來後看到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一個銀色的麵具,神秘感十足。

雪若憐不禁一愣,“呦,變了啊。怎麼喜歡帶麵具了?”

黑衣人有點不耐煩的戴上帽子,整了整麵具道:“沒辦法啊,總是有人像你一樣莽撞,非要看看我的廬山真麵目,我煩了,所以就準備了一手預防著,警告你沒有下次啊,否則我就殺了你。”

兩人一開始的對話幽默感十足,像多年沒見麵的好友一般,但到了這句話又讓人感覺他們倆的關係其實也沒那麼好,隨時都有可能成為仇人似得。

雪若憐有點尷尬的垂下頭,換了個話題道:“難得來一次,再幫我一個忙吧。”

黑衣人麵具之後的眼睛盯著她,似乎是在考慮,兩人對視一會兒,黑衣人突然目光一轉,盯住了不遠處的另外兩個長老,“你是要我一起處理掉他們嗎?”

兩個長老心頭一震,在他說話的同時好像有種無形的殺氣從那麵具之後毫無防備的透露出來,讓他們倆不寒而栗,麵子是小,小命是大,兩人對視一眼,飛快的衝到大殿門外,逃也。

黑衣人不急不慢的扭頭問雪若憐,“還要追嗎?”

雪若憐搖搖頭,“追上了也沒用,我有三個學生死在他們的空間之門裏,我想請你重新打開空間之門,把另外兩個人的屍體找回來。”

“找屍體?”黑衣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好像在說找屍體這種事也至於的勞煩本大爺一次?

“對,就是找他們回來。”雪若憐斬釘截鐵的說道。

黑衣人愣了一會兒,轉身走了兩步,將那兩個無頭屍體一腳一個踹到大殿的角落,然後用腳尖沾著他們的血在地上開始畫圖,在這期間,國王父子倆想要逃跑,卻被朱雀壞笑著擠在旮旯裏,雪若憐發現了他們的舉動,伸手在衣袖中掏了掏,找到一團繩索,憑空一拋,那團繩索像是有靈魂了一樣,直奔著他們倆飛過去。

簫浩一看情況不對,趕緊上前擋,無奈他擋得了一邊,擋不了兩邊,分心乏術,就在他準備火攻繩索的時候,朱雀從旁攻擊,打了他個措手不及,最終他們倆還是被繩索困了個緊。

“何必呢?何必呢?”朱雀連說兩個何必呢,笑臉盈盈的抬起手。

“朱雀,先留他們一條命。”雪若憐喊了一聲,回頭望著黑衣人的血圖呢喃道:“我要用他們的血給流螢和葉青芒,秋凜峰,祭葬。”

本來他們父子倆還以為雪若憐會顧全大局,饒了他們,但聽到雪若憐後麵的解釋時,朱雀笑了,他們倆臉對臉的哭了,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好了,你用你的靈力給我守著門,我進去轉一圈。”說完,黑衣人原地一躍跳到圖外麵,蓄勢待發。

雪若憐走進他,將黑衣人的腦袋暗下來,兩個人額頭對額頭的呆了一會兒,黑衣人微微的蹙起眉。

“怎麼了?”雪若憐不解地問道,她隻是把流螢和葉青芒的樣子從腦海中直接過渡給他,怎麼他的表情會變得這麼痛苦?

“沒,沒事。”黑衣人搖搖頭,雪若憐知道他的性格,自然不再多問,開始往血圖注入自己的靈力,很快,血圖變成了銀光色,一閃空間之門出現在中。

黑衣人縱身一躍,跳入門中,開始在無形的空間中漫遊,尋找目標。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雖然一切都沒有精心準備過,但它就是特別的。

一大早葉青芒就被人從流螢房裏硬是給拽了出去,兩個人分開穿戴打扮,然後由兩波車隊接待,先接著兩個新郎出別墅轉一圈,等到他們回來,再接著新娘去郊區的小教堂完婚。

這些都是夏安排的,據說這是她心目中的完美婚禮,簡單,低調,溫馨。

流螢對此壓根沒有什麼要求,所以一切都是隨著她們的意思布置。

自打那天和葉青芒有了肌膚之親後,他們的婚事就算百分之一百的定下了。

摩卡經過一夜的考慮也對流螢死了心,開始努力的嚐試接受夏的溫柔,流螢早就說過,像夏那樣溫柔可人的女孩子是沒有男人不喜歡的,當然除非那個男人本身是喜歡男人的,那就不能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