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介驟然眯起眼:“你果然是為了和我爭撫養權而和淩旭結婚!”
“是不是有那麼重要嗎?我們已經離婚了,什麼都不是了,誰娶誰嫁,都不要幹涉了吧。”她漠然地說,冷冰冰的語調像來自遙遠空靈的萬丈之外。
“是嗎?你敢看著我,再對我說一遍我們什麼都不是了嗎?!”他鉗製住她,霸道地要她轉過臉正視他。
箬心掙紮了好久無果,羞辱的她默默轉過臉,對著他陰沉的眼眸,很輕但卻很清楚地一字一頓道:“我們什麼都不是了,所以請江先生放開我。”
江介耳際的青筋暴突氣,又瞥見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他的冽眸危險地覷起,全身的血氣毫無章法地翻騰亂湧。
她蒼白的小臉,緊閉的雙唇,該死的,竟那麼固執、不肯妥協!
他忍不住心動和衝動,大掌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蠻腰,猛地往自己身上帶,突然低下頭,強吻住她的唇。
箬心一驚,又開始沒命地掙紮,他卻總有法子吻住她的嘴,更甚且兩條結實的長腳惡質地扳開它的大腿,一隻大手壓著她兩條手臂,空出的另一隻手不懷好意地拉高它的衣衫!
“不要!”箬心明白他的企圖後,嚇得拚命、扭動。
江介卻不為所動,剝了它的衣衫開始動手扯她的裙子,一意孤行!
“你又想強暴我!?”掙紮中,她悲憤地拉訴。
江介愣了一下,暫時停頓侵略的動作。
瞪著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樣,他突然又低下頭吻她。
“嗯……不要……”
他以力氣箝製她,箬心抗拒未果,氣息開始喘促之際意識也逐漸散亂,由被動地承受他唇舌的翻攪,到再也壓不住他挑勾起的一波波焚身的熱潮……
聽到從箬心嘴裏逸出的嚶嚀,江介忘記再去追究,身體已經失控地想要立即占有她。
他開始探手,放肆地在她纖細的身上搓揉撫弄……
他進一步扯開箬心的胸/衣,粗糙的大掌握住她的豐盈,一連串火燙的吻,從她白皙的頸子直烙到高聳發脹的xiong脯,饑渴地吸吮、啃嚼,直到她粉嫩的胸口布滿了他恣意吼出的紅色瘀痕……
她歪著臉,咬住唇瓣,意識仿佛都是空置的,她全身每個細胞都出賣了她,下意識地跟隨著他的觸摸追逐。
他進一步低頭吮吸她粉嫩細滑的小腹,修長的手指隔著她的底褲試探她——
箬心倒抽一口氣,還來不及掙紮,江介已窺知她抵抗的意圖。
“呃——”箬心梗住嬌泣,全身瞬間僵直。
江介的額際淌下滾燙豆大的汗珠,自私地棲占她。
“你濕透了,為什麼抗拒?你也想要吧,箬心!”他沙啞地低喃。
“不……不要!”她渾身顫抖,連聲音亦不能控製地語不成句。
江介低笑一聲。“不要?”手指開始邪氣地在她的敏感地帶遊走。
“呃……”
箬心的抗拒輾轉化成呻吟,腰肢逐漸不由自主地往下沉,一步步淪喪抵抗她的意誌……
江介盯著她泛紅的桃靨,半開半合的醉人星眸,突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瘋狂地吮吸翻攪,激烈的力道輾破了她柔軟的唇瓣,濃濃的氣息重重噴拂在她嬌嫩的臉頰上……
終於他撤出手,放開懷中癱軟的人兒,略起身欲解開西褲拉鏈。
箬心忽地睜開眼,看到江介的動作意識後猛地清醒,趁江介不備,她突然使盡全力出手推開他——
之後箬心迅速滾至角落,蜷成一團抱住自己幾乎一絲不掛的身體。
江介沒有追過去,臉色陰沉站在原地。
“你走!你走!”僵硬的語氣泄漏她內心的脆弱,箬心蜷縮在離江介遠遠的角落。
他又想用這種方式羞辱自己了嗎?讓她毫無尊嚴的,就像花街伶ji一般地臣服在他身下,等到風雨過後,得到的又隻是他的幾聲訕言訕語和輕視的眼神嗎?
江介幹笑雨聲,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沈箬心,你永遠抗拒不了我床上的功夫。”
他殘忍地以徐緩的語調說出這句話。
箬心身子猛然一震,一瞬間心口輾過劇烈的痛楚……
“你的身體拒絕不了我,淩旭也能讓你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住口——”箬心捂住耳朵,這一刻她真的是恨他!
守身如玉隻是為了一個男人,而他卻一再汙蔑她的清白!
“為什麼要我住口?你們不都快結婚了,難道還沒做過?淩旭什麼時候成了純情派?”江介扳住她的身子,殘忍地繼續往下說。
可一想到她和浪名在外的淩旭保持聯係了三年,他又忍不住冒火,依淩旭的性格,哪會放著便宜不占!
“住口、住口!”她臉埋入兩膝中啜泣不已,像受傷卻不知所措的孩子。
江介覷起眼,麵無表情地盯著她慟哭的模樣,出冷語威脅:“你自以為聰明的做法很可能讓你永遠見不到你的兒子,如果你敢嫁可以試試!”
箬心環抱住自己的小身子,埋首嚶嚶啜泣:“為什麼……為什麼不肯放過我……我沒想再打擾你,我隻想和兒子平平安安地過完下半生……”
箬心仍然低著頭,視線隔著一層模糊的水霧,大眼毫無目距地盯著地上的一個小點。
“既然你無欲無求,為什麼要利用淩旭!你明明知道,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江介怒叱。
“我沒有利用他!”箬心抬起淚眼。
“為了小允的撫養權,你無端扯上他,這還不是利用!”
箬心被他的話提醒,愣住——是啊,她確實是利用了與此事無幹的淩旭。
江介重新趨近她。
“沈箬心,不能小看你,不管曾經還是現在,你都那麼善於利用男人。說吧,你生下小允,又不預備讓我知道,到底在籌劃什麼?是想在等他長大成人後,給我個‘驚喜’嗎?”
箬心無助地搖頭:“我沒有再籌劃什麼,也沒有企圖!當時我從檢察院被放出來,才知道自己懷孕了,難道那個時候,我還能跑回去求你收留嗎?你都已經和我說再也不要相見的重話了。”
回首往事,當初的傷痕猶在,她下意識地垂下小臉,聲音越來越輕,到最後就如同蚊吟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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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頓時變得凝滯,安靜得連輕微的呼吸都能聽見。
“所以?”沉默了許久後,他悶悶地開口。
“所以隻要你放我一馬,我保證小允永遠不會成為我威脅你,或者企圖得到什麼的籌碼。”她真誠地說。
江介好笑:“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箬心一滯。
“其實完全不必那麼麻煩,陪我一個月,我就給你一半小允的撫養權。怎麼樣,隻是多幹幾次老本行,對你來說應該駕輕就熟吧?”他邪佞地眯起眼,看著沒穿衣服,光著身子蜷縮在角落的女人。
箬心臉色慘白,微微閃動長睫:“請你不要用這種字眼來形容我,我不是賣身的女人。”
“你不是?難道上回為了讓你的設計上架,你忘記自己做過什麼?”江介冷酷地勾起箬心的回憶。一想起當晚隻要是能讓她的“粉”上架,就可以和她上床,他就不能克製心裏灼燒的火焰。
箬心的臉色更白:“除了那次,我從來沒有用身體去換取任何方便。”
其實她一直問自己,如果當初對方不是他,她還會那麼做嗎?幾乎每次的第一反應都是不會。
“嗬,別說得自己那麼聖潔,隻不過是當一個月的床伴,我和你又不是沒做過,曾經還天天做。”他趨下身,故意用狎昵曖昧的語調在她耳邊耳語。
箬心冰涼赤luo的身子不停地哆嗦,眼眶泛著淚光,發白的薄唇羞辱地顫抖。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為什麼……”
“因為這是你欠我的!”江介暴戾地衝她吼道。
箬心覆下長睫,淚水在她刷白的小臉上橫流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