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那我告訴你,我們MM人還不是一樣喜歡看你們男人的下麵,腰身有力,下麵鼓鼓的,自然引女人喜歡哦。”一枝花朝甄騾子的下麵摸去,發現他的小門沒關,不覺哈哈哈地大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哪?”
“哈哈哈……我笑你忘記關你的小門,哈哈哈……”
美女一枝花大笑,笑容真的可掬,讓甄騾子情欲大增。這時,地窖外也走來一人,那人便是羅慧玲。白天她裝扮成駝背乞丐的時候,突聽一枝花說甄騾子的活兒又長又肥又大的時候,就想起了歐陽而成與柯一現那作孽貨猛烈抽打她的情景,待到後來甄騾子說他是羅慧玲的老公時心裏真還有點甜蜜蜜的感覺,後來她在木楞子屋裏接見甄騾子與一枝花的時候,多次朝甄騾子的下麵私處看,覺得那裏真的頂起褲襠好高。此時她躺在床上想起歐陽而成,柯一現,甄騾子來也是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突見屋外電閃雷鳴似的,又下起小雨來,一陣孤獨和寂寞襲上了她的心頭,暗問:“歐陽而成,你在哪裏啊,你真的投誠共黨了嗎,黨國特務機關現在正在到處追殺你,你知道嗎?”羅慧玲心裏一陣痛楚,她用手摸了摸胸位,“歐陽而成,我不管你是否投誠了共黨,但我覺得真的好對不起你喲,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我的心好疼!”
轟!轟!轟!
木楞子屋外又連響幾聲炸雷,電光直射屋子的窗口,照得屋內慘白一片。
羅慧玲在床鋪上翻了個身,她繼續想著目前的嚴峻形勢:自從1947年下半年起,解放軍已從戰略防禦階段轉入了戰略反攻階段,解放軍的主力部隊打到外線去了,主要戰區轉移到了黨國統治區。與此同時解放軍總部還發出了“打倒蔣某人,解放全中國”的口號,於是從1948年春,人民解放軍的各主力部隊乘勝追擊,解放了黨國統治的廣大地區。如今蔣某人又把黨國政府從廣州搬遷到了重慶,做起了在大西南建立黨國割據政權的春秋大夢……
羅慧玲感到一陣煩躁,下麵也癢癢的,猶如耳朵裏長了耳屎好久沒有掏一般,加之目前孤立無援的處境,她好像找一個人發泄一下自己的苦悶與情緒。立即,她想起了睡在地窖裏的甄騾子,一想起這個聽說長就根長作孽貨的臭男人,她的神經似乎受到了某些刺激,心想,在孤獨寂寞的日子裏,找個異性發現發泄也未嚐不可,加之目前自己修煉,急需吸取強壯男人的陽氣,於是翻身起床,朝著甄騾子睡的地窖走去,想把這甄騾子當成修煉之物好好地吸吮幾番。
屋外,灰黑雲團仍然在繼續堆積著,緊拉著,濃密地連在一起,好像畫家正在用墨汁塗抹作畫一般,光線暗淡得狠。羅慧玲忍著心跳來到了甄騾子的地窖外,正準備敲門,圖見地窖門沒有關好,地窖裏傳出了一枝花哈哈哈的笑聲,她趕緊把身子貼在門外,傾聽了起來。
“真的沒關小門了!”甄騾子朝自己的褲襠看了看,見小門敞開著,硬棒棒的作孽貨頂起了已經爛了的貼身內下衣,作孽貨從貼身內下衣的洞裏露了出來。
“你的貼身內下衣都爛了,是不是被你的粗長作孽貨戳爛了的?”
“你說呢?”
“肯定的,以往別人說你們男人的活兒比鋼筋還硬,我不相信,現在我相信了。”一枝花說完在甄騾子的作孽貨上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看你還硬不硬了!”
“哎喲——一枝花,你欺負我的小弟弟喲?”
“哼,你現在又不是神風特工隊長了,欺負你的小弟弟咋樣?”
“唷,一枝花,你也太勢利了吧,我被一號天狗撤了神風特工隊長的職,莫非我的活兒也要受氣?”
“哼,你現在才知道喲。”一枝花從甄騾子的褲襠裏拉出了已經硬棒棒的作孽貨,對著它yin笑了一下,道:“真的好粗好長喲,就是你把我的整慘了。”說完,她用櫻桃小嘴將那粗長的作孽貨tian了起來……(省略一千字)
“哎喲——一枝花,怎麼,你也喜歡用口流情了?”
“嘿嘿,你不是說斯雅琴的用口流情讓你舒服得狠嗎?”
“是的,多好的一個美女,還是一號天狗派出的敵後偵察顛覆小組的組長卻被祁名溟,賈小東,劉利箭,盛閩髯給亂槍打死了,老子要給她報仇,大大地報仇!”
“祁名溟不是已經被你的苟副官炸死餓了嗎,你怎麼還不放過別人?”
“死人可以放過,但活人不能!如今賈小東,劉利箭,盛閩髯還在,我一定會找他們算賬的,尤其是那自以為事的火星超人劉利箭!”
一枝花見甄騾子的作孽貨似乎也在發怒,根頭昂了又昂,她覺得好笑,忍不住又用口把根頭含住猛吸了起來……(省略五百字)
“啊——”甄騾子舒服得大叫一聲,立即抱住一枝花的頭,猛烈地把粗長作孽貨往一枝花的嘴裏塞,嘴裏還在不斷地自語:“快……深點……像斯雅琴一樣!”
一枝花聽到甄騾子嘴裏又在念叨斯雅琴,醋意陡升,狠狠地將甄騾子的粗長作孽貨咬了一口後再吐出來,隻見作孽貨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哎喲——疼死我也!”甄騾子大叫不止,他一把將一枝花推開,有些生氣道:“一枝花,是不是我沒有當神風特工隊長了,我的小弟弟也降級了?”
“嘻嘻,你說的真不錯,你的小弟弟已經沒有以前珍貴了!”
“為什麼?”
“以前的小弟弟是神風特工隊長的小弟弟,現在嘛,隻是一個被逃亡的黨國敗將而已。哈哈哈……”
“你這個臭婆娘……”甄騾子上前一把將一枝花長長的秀發抓起,像牽狗兒一樣把她牽到了床邊,狠狠道:“臭婆娘,實話告訴你,老子……”甄騾子本來想說他早已投靠了在逃的日本關東軍師團,飛猿助佐師團長和帥靈力參謀長早已經任命外婆為神風血殺聯隊的聯隊長了,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身旁引起這一枝花的反感,罵他為漢奸。隻是道:“那那麼多的B話,快給我老老實實地把衣服脫了,老子要操你!”
一枝花見甄騾子有些虐待似地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牽到了床鋪邊,不僅沒有大發雷霆,反而認為被心愛的男人像狗兒一樣牽著真是甜蜜的事兒,道:“你操我,還不等於我操了你,誰怕誰呢?”
“哈哈,牛頓定律你學得不錯嘛,那趕快jie衣服啊。”
“脫就脫,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的活兒!”一枝花說著,幾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一副白皙而美麗的tong體呈現在甄騾子的麵前:漂亮的臉蛋,披肩的長發,高聳的雙兔,纖細的腰身,鼓鼓的小腹,毛茸茸的chi毛,若隱若現的yu門,長長的大腿……
“怎麼樣,漂亮嗎?”一枝花自戀似地在原地旋了幾個圈,得意地看著甄騾子。
甄騾子色迷迷的眼光在一枝花的tong體上上下左右地掃射著,他心裏一喜,道:“他奶奶的,真的不錯喔。”
“比起你操過的夏小珠如何?”
“差不多嘛……隻不過那sao娘們的床上功夫比你要強些。”
“強多少?”
“一言難盡。”
“那我現在就試試,看我與她誰強?”一枝花心裏的醋意又生,朝甄騾子望去,見甄騾子隻是作孽貨頂起褲子高高的,可就是連衣服都沒有脫,驚訝道:“甄騾子,你為什麼不jie衣服?”
甄騾子見一枝花突然改口稱之為“甄騾子”,心裏一涼,感覺從前的神風特工隊長真的消失了,他自嘲地一笑,搖了搖頭,言不對題地暗忖道:“真是人在人情在,人走茶就涼!”
“甄騾子,你在想什麼啊,怎麼不脫褲子?”一枝花見甄騾子一個人歇斯底裏地搖頭自笑,又催促道。
“等等吧,我想想!”甄騾子冷冷一笑。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等一個人哪?”
“你怎麼知道的?”
“狗改不了吃屎!說,你是不是現在是不是在等羅慧玲?”
“是又怎樣?”
門外的羅慧玲聽見裏麵提到了她的名字,直把耳朵貼在了門上盡力而聽。
“甄騾子,你以為羅慧玲的B是人是鬼都能夠操得到的嗎?你不拿把鏡子照照,你現在除了一兩百斤人肉和一根又粗又長的作孽貨可用外,你已經是無錢無勢了,更不是以前呼風喚雨的神風特工隊長了,你以為你想要羅慧玲的B就能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