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甄騾子與一枝花互相補充著把礵鴨山突圍至今的事情告訴給了羅慧玲,隻聽得羅慧玲唏噓不已。
“慧玲同誌,夏大珠,夏小珠,黑老土是一組的,他們來與你聯係沒有?”甄騾子打聽著。
“還沒有。”
“那鱉山海與尤金蓮這一組呢?”
“也沒有。”
“那他們會到哪裏去了呢?莫非他們已經南下了或者還沒有到達哈爾濱?”
“兩種都有可能。”
“那怎麼辦?”
“現在時間緊迫,我若果不是為了等你們早就與苗彩霞、柯一現,還珠青兒南下了。”
“你說苗彩霞、柯一現,還珠青兒已經南下了?”
“怎麼,你認識他們?”
“不,隻是聽說過。”甄騾子側眼看了看一臉冷豔的羅慧玲,道:“我聽說苗彩霞是一號天狗身邊的大美人,柯一現是山西臨汾遊擊隊的隊長,還珠青兒是與夏大珠,夏小珠同時爭搶一個美男子的同校同學。”
羅慧玲又朝甄騾子的下麵瞧了眼,發現那裏的褲襠鼓鼓的,立即移開了目光,道:“甄隊長,你這個神風血殺聯隊長知道的還不少呀。”
“都是些花邊新聞,笑料罷了。”
“剛才你不是給我的侍衛官說你是羅慧玲的老公嗎?”
甄騾子心裏一驚,沒想到這駝背乞丐連這些話也給羅慧玲彙報了,隻覺遭了,連忙說道:“慧玲同誌,請原諒,那是一時興急不得已而為之,主要是為了尋找接近你老人家的理由。”
一枝花害怕羅慧玲責怪她與甄騾子,也站起為甄騾子開脫道:“慧玲同誌,請原諒甄隊長,他的確是為了掩護我們而想出的主意。”
羅慧玲朝靚麗的一枝花看了看,道:“一枝花,看來你對你們的甄隊長是癡情得狠呢。”
“讓慧玲同誌見笑了。”一枝花瞥了眼甄騾子,隻見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羅慧玲高聳的胸位和那渾圓的臀部,心裏罵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羅慧玲見甄騾子的眼睛不斷地在她身上亂掃,看得她臉上紅霞片片飛,心想這甄騾子果真是個多情種,若果真像一枝花所說的他有大活兒,肥活兒,長活兒,她倒想親自檢驗檢驗,看看一枝花為什麼會說出那種風sao的語言來!
突然一股紫丁香花香飄進了木楞子屋裏,羅慧玲猛吸一口,精神為之一振,想著此時正是美麗而香飄四溢的紫丁香開滿似珍珠般美麗的哈爾濱的時候,今天又突然遇到了兩位前來接頭的人物,而且還躲過了帥靈力和大虎子的偵察,她的心裏一陣愜意,於是對甄騾子和一枝花說道:“今晚你們就在這裏好好休息一夜,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慧玲同誌,我們什麼時候南下?”一枝花有些著急,她想早點離開解放軍,也想早點離開羅慧玲,因為她既擔心在解放區呆久了,性命不保,更擔心甄騾子受不了羅慧玲的魅惑,離他而去。
“別著急嘛,我不是說明天再說嗎?”羅慧玲朝甄騾子的發達的胸位望了望,隻見那裏的胸肌鼓鼓的,還不錯。
“好的。”一枝花故意用手親密地挽著甄騾子的手臂,想打消羅慧玲對甄騾子的幻想,她認為女人和男人差不多,見到新鮮貨都想去試試,找找刺激。
羅慧玲自然知道一枝花的小心眼,目的無非是想在她麵前做出與甄騾子的親熱狀,告訴她隻有一枝花才是甄騾子的絕對擁有者,。可羅慧玲也不會服輸,她暗中要與一枝花比個高低,非要把甄騾子弄到手不可,於是故意說道:“我這裏有兩間屋,一個地窖,甄隊長與一枝花是分開睡還是睡在一起呢?”
一枝花看了眼甄騾子,她知道甄騾子是她的上司,甄騾子內心並不愛她,隻是把她作為床第間放鬆的工具而已,此時若果甄騾子不開口的話,她絕對是睡不到他的身邊的。
“我看,還是分開睡吧。”甄騾子朝羅慧玲瞧了瞧,他想萬一羅慧玲瞧上了他,兩人就可以在獨自的房間裏大幹快幹了!
甄騾子的話並不出乎一枝花的意料之外,她按捺住心中的不滿,向羅慧玲投去不易覺察的憤怒一瞥,故作笑臉道:“慧玲同誌,那我住哪裏了?”
“你就住木楞子屋吧,甄隊長是男士,吃點苦,就住地窖吧!”說完,羅慧玲心裏暗喜了一陣,朝甄騾子笑了笑,徑直回到自己的木楞子屋裏去了。
幾個小時的時間不在話下,稍縱即逝。
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細雨,給初夏的季節陡增了一絲涼意。
甄騾子躺在地窖裏的床鋪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他想起在逃命的途中,在解放區的廣播裏聽到的一則消息:北平20萬人冒雨集會,隆重紀念“七七”事變12周年,並歡呼雀躍地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新的政治協商會議籌備會成立,毛某、朱某還親臨參加。爾後在閃耀奪目的紅星下,在連續不斷的歡呼聲中,伴著雄壯的解放軍的軍樂聲,人民領袖、朱某和周某站在主席台上還檢閱了雄壯的群眾隊伍……
(下)
“難道蔣某人真的快完蛋了嗎?哎——剩餘的時間的真的不多了!”甄騾子感覺前途渺茫,噓噓不已。突然他想起了幾小時前見到的大大刺激著他全身神經的美女羅慧玲,隻覺下麵的活兒動了幾下,他忙用手隔著褲襠觸摸起來,沒幾下,褲襠裏的活兒就昂頭挺胸了,繃得褲子老高,他想那本來就被活兒繃得有幾個小洞的褲衩,現在恐怕又把小洞繃成大洞了。
“轟——轟——”外麵的天空仿佛響起了炸雷,甄騾子閉著眼睛,幻想著羅慧玲那俊俏的臉蛋,美麗的大眼睛,披肩的長發,高聳的雙兔,長長的大腿,緊俏的屁股,毛茸茸的桃源帶,深深的兔溝……他把褲子褪到膝蓋邊,把手伸進了貼身內下衣裏,以羅慧玲當成性幻想的對象,慢慢地摩擦自慰起粗長的作孽貨。
“嗯……嗯……羅慧玲……我好想你……嗯……我好想要你……嗯……嗯……羅慧玲,我好想你……”
突然,地窖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甄騾子停止了自慰摩擦,把手放仍握住粗長作孽貨上,大聲地問道:“誰?”
“長官,是我,一枝花!”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進了洞裏。
“有事嗎,一枝花?”
“外麵在打雷下雨,好害怕,我來你這裏看看。”
“那你等一下。”甄騾子趕快把褲子從膝蓋處拉上來穿起,一個翻身,就穿起鞋子忙著去開門——可他卻忘記了關自己褲襠的小門。
門開了,剛剛沐浴過完的靚麗一枝花站在地窖門外,隻見剛沐浴的她與羅慧玲一樣,瀑布般的披肩長發瀟灑自如地披在雙肩上,本已婀娜的身段此時顯得更加纖細了,長長的大腿,高聳的雙兔,肥大的屁股清晰可見。
甄騾子見剛剛沐浴完畢的一枝花比起羅慧玲並不遜色多少,心裏一喜,忙熱情地道:“一枝花,快進來吧,站在外麵幹啥?”
一枝花本來就很喜歡這擁有粗長作孽貨的甄騾子,此時見甄騾子對她如此地熱情,心裏自自然高興得狠,抿嘴一笑,朝屋裏看了看,道:“長官,還沒有睡呀?”
“還沒有。”
一枝花怕羅慧玲在屋裏,轉彎抹角地問道:“怎麼,屋裏就你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還有幾個人。”
“我以為羅慧玲也在這裏呢。”
甄騾子笑了笑,一把將門推了過去,忙著上前摸了摸一枝花的飄逸的長發,親熱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羅慧玲會來我處?”
一枝花朝滿臉色相的甄騾子瞧了瞧道:“長官,你以為我這個色情特工是徒有虛名嗎?今天羅慧玲接見我們的時候,我看見她多次往你的下麵褲襠處瞧,就知道她也是一個不安分守己的人。”
“你怎麼知道她不安分?”
“那我問你,你們sao男人除了喜歡看女人的臉蛋,胸位,腰部和大腿外,還喜歡看女人的哪裏了?”一枝花一屁股坐在地窖的床上。
“我想想噢——”
“你這麼色,還需要想嗎?”
“我想起了。我們男人還喜歡看美女的肚腹和下麵。若果肚腹太大就不很喜歡,若果小腹鼓鼓的且繃得緊那就喜歡了。”
“為什麼?”
“小蠻腰加豐滿小腹會讓男人的情愛大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