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蔣委員長的的官宅‘豐鎬房’?”
“是的。”
“聽說那裏有十餘間的樓房,窗明幾淨,警衛森嚴。”
鱉山海沒有理會甄騾子的多此一舉,繼續道:“共黨以什麼八項和平條件作為和平談判的基礎氣得蔣委員長在官宅裏大罵娘希匹,說那是共黨在要挾他。”
“這麼說來,和談終究會破裂的。”黑老土分析著,他瞥了眼風情萬種的夏大珠,心裏癢癢的。
“隻要蔣委員長不倒,那和談是永遠不可能成功的。”鱉山海眉飛色舞了一分鍾,突然好似按捺不住心中哪裏冒出的怒火,他側臉瞥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夏大珠和夏小珠,想起這夏大珠對他不冷不熱的,逗得她心裏實在難受,有些憤怒道:“可令人氣憤的是,據‘一號天狗’通報,如今毛人鳳的軍統卻不斷在蔣委員長麵前向我們二廳暗放冷箭,氣得蔣委員長已經幾次罵二廳娘希匹。”
“毛人鳳想幹啥?”甄騾子見夏大珠與夏小珠一臉不屑的神色繼續問。
“毛人鳳準備派遣他軍統的人摻合到我們的‘天狗行動’中。”
“這不是名擺著軍統想搶占我們二廳的勝利果實嘛。”苟富管插上了話。
“勝利果實?我們處處碰壁,還談什麼勝利果實?一號天狗都大發雷霆了?”鱉山海氣不打一處出,“所以啊,我們現在必須加緊地道戰術,力爭早日完成‘天狗行動’的第一方麵的內容。甄隊長,就辛苦你們神風特工隊了,叫那些從川崎美子血殺聯隊借來的日本兵要充分發揮他們的武士道精神,成敗與否,在此一舉!”
甄騾子看了眼心儀的夏小珠,想起那天在山洞裏與夏小珠的挑動逗引調情,為表示自己男子漢的氣概,馬上站起來道:“指揮官,不成功便成仁,你放心吧。”
“那好,我就喜歡甄隊長這種直率的性格。”鱉山海看了眼從西伯利亞來的夏大珠與夏小珠,見她們滿臉的喜色,略帶挖苦的口吻,“兩位夏小姐,聽說你們的夫君是毛人鳳局長的身邊的紅人,到時若果二廳被軍統打敗,還望你們解倒懸於民,救救我們這些被內訌戰敗的黨國軍人。”
夏大珠自然知道鱉山海對她們姐妹倆的挖苦,莞爾一笑道:“鱉指揮官,何必這樣呢,我們現在還不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互相幫助吧。”
“最後,我宣布一條鐵的紀律,不準任何人走出長白山迷魂區,否則格殺勿論!”鱉山海又瞧了瞧身邊的夏大珠,他發現這女子看起來比夏大珠成熟穩重,心想她在床上的功夫自然比夏小珠老辣得多,心想此次必須趁是她們的領導之際,發發淫威,把夏大珠弄上床給滅了,以解多年的相思之苦。“好,那就散會吧,我也累了,真想好好休息一下。”
黑老土見鱉山海色迷迷地看著夏大珠,知道自從鱉山海與報務員尤金蓮每日在床上顛鸞倒鳳後,這鱉山海已養成了似乎沒有美女抱在懷就睡不著覺的習慣,他怕鱉山海真對夏大珠動了邪念,自己腰包裏的這份女人葷菜就會被別人搶走,忙笑哈哈地上前道:“指揮官,我幫你打盆水燙燙腳,舒服舒服。”
“那好吧。”鱉山海見夏大珠與夏小珠並肩走出了帳篷,望了望夏大珠肥大的屁股,心想要是有如此的美人相擁入眠,則我此身足也。於是便道:“夏大珠同誌,請留步!”
夏大珠見鱉山海在喊她,朝黑老土使了個媚眼後,故意假裝沒有聽見鱉山海的話往前走了。
“夏大珠,指揮官喊你呢!”
黑老土一邊應付著鱉山海一邊朝暗戀著的夏大珠望去,果見夏大珠的屁股高蹺著,肥肥的,他想,要是自己能夠進入她身體裏,那不知該是如何的舒服爽快。
夏大珠本來對這肉墩墩的黑老土感興趣得狠,現見黑老土在招呼她,慢慢回過頭,問道:“黑代組長,你說誰在喊我?”
“是我!”
未等黑老土回答,鱉山海有些不悅地說。
夏大珠自然會見風使舵了,她見被鱉山海有些不悅,忙滿臉堆笑找個理由搪塞道:“指揮官,對不起哈,我來例假了,下麵……我想方便方便去!”
鱉山海本來是想親近親近這美娘子的,一聽夏大珠來了例假,心裏暗忖真是倒黴,連忙道:“你去吧,去吧!”
“指揮官是不是找我有事商量呀?”夏大珠假意關切耍奸。
“哦……哦……沒事,沒事,你去吧!”鱉山海忙著推卻,因為他覺得沒有時間做無用功。
“沒事,我就走了哈。”
“嗯,去吧!”
“指揮官,拜拜!”
“拜拜!”
(下)
還未出帳篷的甄騾子見夏小珠走出了門,心裏也是癢癢的,早已沸騰起來的獸血此刻更加激蕩著他的心靈。沒有想到夏小珠走出帳篷門時還故意給他拋出個勾人心魂的媚眼,下麵的蒙古包似乎也鼓脹了起來,再朝夏小珠腰間望去,隻見那裏鼓鼓的,心想必是別著勃朗寧手槍,又想到那晚與夏小珠在山洞裏的調情以及剛才鱉山海宣布的不準任何人走出長白山迷惑區的紀律,此時又見夏大珠以女人例假為借口敷衍了鱉山海,便心生一計,故作討好道:“指揮官,你先洗洗腳,我去叫我的貼身秘書兼報務員一枝花陪陪你,保證讓你舒服透體。”
“那怎麼行呢?我不能奪人之愛。”鱉山海故意推辭著。
“指揮官就不要推辭了,我的菜也就是你的菜,我們誰跟誰呢。”
“那好吧,恭敬不如從命,謝謝了!”
“那你等著,我回去讓一枝花打扮打扮,保管陪指揮官睡著囫圇覺。”
“好,你讓她快點來,我等著呢。”
“真猴急,和我一樣!”
甄騾子哈哈哈地笑著走出了帳篷。
且說夏大珠與夏小珠按捺住內心的興奮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心裏好不高興,夏小珠一下子仰躺在自己的床鋪上大聲高叫著:“真是天助我們,看來我們夫君(盧二平LEP)跟著毛局長就要出頭了,姐,你說是不是?”
“當然,隻要毛局長,八卦先生、二平擊敗了二廳,作為軍統局後備接班人的歐陽而城和夫君二平就有可能出任一號天狗,妹妹,那時我們就更加風光無限了。”
“是啊,感謝上天和父母給了我們姐妹倆一副美麗的臉蛋和身段,當初我非公卿王侯不嫁,看來我們是選擇對了的。”
“妹妹,你的話不全對,我們還感謝上天和父母給了我們一個聰明靈活的大腦,否則我們怎麼把夫君套得住。”
“姐,你是不是又想起你與夫君在床上的纏綿勁了?”
夏大珠笑著看了看夏小珠,溫情大發,略帶吃醋的摸樣道:“算了吧,在床上的癡顫勁我自然是比不上妹妹你咯,誰不知道是你那該死的溫柔讓二平反複興奮呢。”
“這點倒是不假,我的溫柔勁可讓二平在床一瀉千裏。”夏小珠終於在高興之餘說出了她與盧二平的閨房秘密。
“臭丫頭,難怪二平對你是夜夜不放過,原來你有這樣的絕招對付他,為什麼不早說?”
“姐,我怎麼好意思說嘛,你又沒問過我。”
“那你今天怎麼說了?”
“今天不是高興嘛,姐,你就原諒我嘛。”夏小珠看見夏大珠正在解皮外套,露出了窈窕而不失豐滿的身段,笑了笑,“姐,你的身材真好,難怪剛才那鱉山海也想與你同枕眠。”
“他做夢去吧,連寶貝都不能起來的太監男人,會歡悅嗎?”夏大珠似乎對鱉山海十分的反感。
“姐,我們現在畢竟是他的手下,若果他一直對你糾纏不休,你該怎麼辦?”
“嘻嘻,若果他真的對我動了心思,我就直接對他說,我感謝你對我的愛,隻要你那東西能夠起來,如鋼鐵一樣,我隨時奉陪。”
“哈哈哈……姐啊,你真是個悶MM。哈哈哈……,若果他那東西真的像鋼鐵一樣,你行嗎?哈哈哈……”
夏大珠被夏小珠一個數落,羞得滿臉通紅,忙解釋道:“臭丫頭,我是打個比方,臭男人就是嘴硬……沒什麼了不起的。”
“倒是,難怪二平那麼強壯那個的身體,與我連續勒個去後,他連說好累,而我卻什麼事都沒有。”
“聽說鱉山海身邊的報務員尤金蓮與他常常勒個去,真不知他這個性殘缺患者是怎麼與尤金蓮這條母狗幹事的?”
“管他們的,還是想想我們的夫君吧,不知他這時在上海與毛局長在幹什麼,要是他能像孫悟空那樣翻幾個跟鬥雲過來就好了。”
“是啊,那時我們姐妹倆可以與他來個比翼雙飛,以解我們與他多日的想思之苦呃。”
“臭丫頭,就你最會討二平的歡心,你也不考慮考慮我當姐的怎麼好意思與你這個妹妹同床與夫君比翼雙飛,真羞死人了。”
“怕什麼,男人不是經常罵我們女人欠揍嘛,我倒要看看夫君怎麼樣在床上……揍我們,難道這不是一件快事嗎?”
“妹妹,你真是變態了,大大大的變態!”
“變態怎麼哪,我想我的男人犯什麼錯了?誰說我變態我就跟誰沒完!呃……呸!”
“嘻嘻~~嘻嘻~~小妹,你隨時都有理,算你狠!”
不說夏大珠與夏小珠兩姐妹躲在帳篷裏怎樣說著風騷的閨房話,單說初春後的北風繼續吼叫著,它瘋狂地掃襲著大上海,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上海軍統局上海辦事處,毛人鳳和盧二平坐在高靠背的沙發上正談論著國共和談的事。
“局長,共黨提出的八項條件中第一條就是懲治戰犯,而共黨又把蔣總裁稱之為中國最大的內戰戰犯,他們這樣,你看蔣總統會……接受嗎?”盧二平無不擔心地說。
“蔣總裁是絕對不能接受的!”毛人鳳咬牙切齒地說,突然他那多變的臉莫名其妙地一笑,沉吟了片刻,輕咳了一聲:“助理秘書,我交代給你的幾件事辦得怎樣了?”
“局長放心,我都按你的吩咐一一辦好了。”
“不!這不是我的吩咐而是總裁的吩咐!”
“對!是總裁的吩咐!”
“我們把所有軍統局特務的父母、妻子、兒女等家人全部送往台灣,之所以秘密進行而沒告訴任何特務,一者是穩定特務們情緒,二者就是要把這些特務全部掌控在我們的手下,讓他們老老實實地忠於黨國,一心一意潛伏下來和共黨作對!”毛人鳳說得有些傷感但語氣中充滿了殺氣。他正想去端起茶杯喝口茶潤潤喉嚨,突然像想起什麼事的,“按上海警備司令部所擬的共黨嫌疑名單,把在公園抓獲的一百多名集會者都全部槍斃了嗎?”
“我指示嵇康瘦瘦和呼延高高把他們全部槍斃了。”盧二平淡淡地說。
“那上海看守所的在押犯……尤其是那個共黨女記者呢?”
“都按你的指示讓嵇康瘦瘦和呼延高高把他們全部處決了。”盧二平陰森森地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