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性夥伴吧。”
“嘿嘿。”
苗彩霞知道這個野分和樹野是一個色狼,心裏暗喜,但此刻她已經筋疲力盡,故下著逐客令,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叫你。”
“好,我住在你樓下,有事叫我就行。”
“不送。”苗彩霞不冷不熱地說。
“那我走了,再見!”
“再見!”
望著野分和樹遠去的背影,一種遠離故土和情人的孤獨之感湧上了苗彩霞的心頭,她心裏在暗問:“親愛的一號天狗,你此時在幹什麼?”
時間:同一時刻。
地點:大西南軍事重地西康省西昌城。在黨國國防部設置在月城市寧遠橋附近的秘密監獄——“黨國國防部寧屬秘密監獄”。
金燦燦的陽光從天空中傾瀉了下來,纏繞在山嶺和城市上空的霧氣像幕布一樣拉開。
這所秘密監獄占地約十餘畝,周圍是10米左右的高牆。若要進入監獄內部,必須經過一道鐵柵欄門。柵欄從地麵一直擋到了門洞的頂部。通過狹窄的通道可以看到兩幢四層監樓及多間平房茅舍監樓,給人一種極不協調的感覺。遠遠望去,可見那監樓裝有鐵絲網,摟頂是望崗樓,囚室約有100間左右。
這時生著一對桃花眼,醉眼惺忪的一號天狗戚一貴在樓層上走來走去,他腳踏比那“十字樓”略遜色的平板式監樓,順著那四周環以走道的樓層,也在仔細地觀察著這座黨國國防部設置在月城的秘密監獄:監樓的外形有點象耶酥背負的十字架。樓的中心是一個天井,從地麵貫穿到樓頂,微弱的光線照射在監樓上,來自西河的河風可以從上、下貫入,若是下雪天則會凍得“囚徒”們直發抖。此時“囚徒”們隻好背挨背地擠在大通鋪上。
戚一貴身穿著黨國警察製服拿著警棍下到了監院裏警戒設施最差位於底層的多間茅舍監樓,戚一貴以不屑的眼光瞥了一眼正在“十字樓”上班的瘦得皮包骨的獄警黑桃K——吸著鴉片煙,唱著靡靡之音嘞。
“混帳!”
一號天狗戚一貴突然抬起頭發現站在“十字樓”口吸著鴉片,嘴裏哼著靡靡之音的獄警曲黑桃,綽號“黑桃K”正以鄙夷的眼光看著他,他心裏湧現出了一種厭惡與憤恨,暗罵道:“劉鄧大軍馬上就要發動月城戰役了,你這個敗家子!”
監院裏響起了鬧鈴聲,那是防風的鈴聲,戚一貴立即打起精神,提著用合金打造的鑰匙,在甬道裏旋開幾十個牢門的鎖。“吧嗒吧嗒”的開鎖聲在監摟裏清脆地回蕩著,伴隨著的是戚一貴的吆喝聲:“起來!起來!放風了!”
關押在號室裏的罪犯依次走到了放風場所,戚一貴再看瘦得皮包骨的黑桃K還站在“十字樓”口抽著偽裝過的鴉片,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大勢已去矣,我自己的命運也不在自己的手中,哪有功夫去管別人?”
“戚一貴,在想什麼呢?馬上下班了,走,去逛逛月城的窯子,彝族姑娘爽的狠呢。”招呼戚一貴的是看守監獄的月城警備隊的士兵旭罌粟,綽號叫“老彎刀”,因為他是鰥夫,特別的好色,結果背都駝了,故人稱他為“老彎刀”。
“你去吧,我人有點不舒服。”戚一貴回答著。他無精打采地走到監獄值班室,取下身背的武裝帶,端起茶盅喝了口水,仍感全身無力,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戚一貴,昨晚是不是去逛窯子了,今天氣色不對?”“老彎刀”旭罌粟手拿一本淫穢的黃色連環畫走了過來。
“沒有。”
“算了,我昨晚就在邛海邊的神秘樹屋看到你,你還在撒謊。”
“你別騙我了。”
“誰騙你?我昨晚也在裏麵玩。”
“真的。”
“你玩過的那個彝族肥妹,後來我也玩過了。”
“怎麼樣?”
“真她媽的騷貨!我的手剛放在她的下麵上,那肥妹的體液就……出來了”
“結果怎麼樣?”
“她夾住我的腰……我趴下了。”
“看來你這個老彎刀是徒有其名呢。”
“你怎麼樣?”
“哎,我……那是那妓女的對手,不到十五分鍾就下課了。”
“哈哈哈,看來,你這個獄卒也隻有管管犯人算了,對付女人你還嫩了點。”
“彼此彼此吧。”
“好,我去準備下,馬上下班了。”
“好。”
“今晚還去不去邛海邊的神秘樹屋了?”
“到時再說吧。”
“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