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們一定能!”苗彩霞感覺戚一貴的手在身體上遊走,不由全身抖動,滿臉通紅,喘氣粗重。
戚一貴輕輕地推開風情萬種、熾熱如火的苗彩霞,猥褻地低聲道:“親愛的你等一等!”
苗彩霞正感到舒服得全身毛孔都要開了的時候,見戚一貴要離開,妖媚地微微一笑:“你要幹啥去?”
戚一貴沒有回答她,他下了床徑直走到書櫃,取出幾本書拿在手裏重新回到床鋪上。苗彩霞重又撲在戚一貴的懷裏,用舌尖吻了吻戚一貴的嘴唇,無限柔情道:“你拿的什麼東西?”
“這是當年日本侵華總司令——也是被共黨列為頭號戰犯的岡村寧次於1945年8月日本投降後,在南京鼓樓以西金銀街4號一座幽靜的別墅裏,根據他自己多年侵華戰爭的經驗而編輯成的幾本教科書。”
“真的嗎?我看看!”苗彩霞從戚一貴手裏搶過書,翻了起來,共四本:《毛澤東的兵法及對付辦法》、《圍點打援是解放軍的作戰特點》、《從敵對立場看中國軍隊》、《以集中兵力對集中兵力殲滅解放軍》。
“這對我們國防部二廳的間諜工作有用嗎?”苗彩霞疑惑地問。
“從內戰爆發起,蔣總統就下令國防部二廳、保密局每一位特工人手一冊認真鑽研學習以對付共黨。‘麻風病’、‘色魔’、‘歌星’、‘舞後’以及川崎美子(徐奇蕾)都在認真地研究學習呢。”戚一貴一看四本書還是嶄新的,略顯得有些嗔怒道:“美人,是偷懶沒學啊?”
“親愛的,我們家有你學了不就行了嗎?”苗彩霞撒著嬌,把戚一貴撫摸她的手移開。
“那是兩回事!每人理解不一樣,你必須學!”戚一貴假裝生氣,又把手放在了苗彩霞的桃源帶上。
“好!聽你的!”
戚一貴感到幸福無比,把苗彩霞一把壓在臃腫的身下,淫笑道:“美麗的寶貝,你不是說要聽我的嗎?”
“對呀。”苗彩霞被壓在戚一貴身下,仍緊緊抱著戚一貴的身體。
“那好,我現在就想要你,你得聽我的。”
“隨你的便。”
“我要用……你害怕嗎?”
“不。”
“為什麼?”
“你的不行的!”
“啊,你真淫。”
“彼此彼此,來吧。”
“你魅惑我死了。”戚一貴臉上露出了猥褻的淫笑,他猛力按摩著苗彩霞的胸脯。
“哎喲——輕點嘛!”苗彩霞尖叫一聲。
苗彩霞躺在伯力賓館的寬床上,無限地遐想著,突然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誰?”苗彩霞警惕起來,忙拔出毛瑟手槍,迅速上膛。
“是我。”門外響起男中音。
“你是誰?”
“我是位於中蘇邊境虎頭要塞的‘亞洲第一炮’。”
“蘇聯對日宣戰後,你們不是被蘇軍遠東軍‘中國旅’炸毀了嗎?”
“是的,可我們命大,被川端藤野郎和小河武香一兩名日本偽滿戰犯救了。”
苗彩霞見對方一字不漏地說出了所有的聯絡暗號,知道對方定是自己人野分和樹,忙收好手槍,開了門,見對方是一個個頭高大的日俄混血兒,藍眼睛、高鼻子,小猴眼,知是野分和樹無疑,便笑著道:“進來吧。”
“高原紅,你好!”野分和樹見苗彩霞是一個美麗無比的姑娘,心裏一喜,伸出了手。
“你好,野分和樹。”苗彩霞也伸出了手,與之相握。
“上峰,你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到機場去迎接你。”野分和樹客氣著。
“我自己不是來了嘛,何必興師動眾的。”苗彩霞瀟灑地甩了甩飄逸的頭發。輕鬆地說,她瞥了眼帥氣的野分和樹,“野分和樹,你是怎樣知道我來這裏了。”
“這個嘛……”野分和樹欲言又止。
“是不是不方便說。”
“不是。”
“那是為啥?”
“她是你的一個好朋友,也是廳辦秘書兼外勤組的組長。”
“誰?”
“是還珠青兒。”
“哦——”苗彩霞想了想,似乎想不起這個還珠青兒,“你們認識?”
野分和樹詭秘的一笑,瞥了眼美麗得符合達芬奇愛情密碼的苗彩霞,挑動逗引道:“是男女關係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