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幽靈王卻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話,“全部給本王滾出去。”
就這樣的話語,讓舒雅一下子臉色蒼白了,還準備上前,月落很是好心的用眼神提醒她,然後自己率先福福身就離開了。
舒雅和月落一起走著,舒雅看著月落那自信淡然的模樣,不由錯愕住了,“你真的是這麼有自信嗎?那棋局,易寒難道還破不了嗎?”
“這我還真的不知道了,主母。”月落很是奉承的說完之後,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天香閣內。一下子舒服的躺到了床榻上,閉上眼似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時間慢慢的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
月落緩緩的睜開眼,卻看到了眼前一個迷迷糊糊的人影坐在那裏,讓月落不由錯愕住了,還沒有看清楚到底是誰,那人就開口了。
“醒了吧!本王已經破解了。”
這樣的話語讓月落所有的睡意都沒有了,立馬坐起來,看著麵前的幽靈王一臉的得意笑容,她不由愣住了。
“珍瓏棋局,你破解了!”不由的微微張大嘴巴。月落看著麵前的幽靈王,還是無法相信的。
“走吧!一起去看看,本王可不是一般人呢?而且,不僅僅是本王,茲離王,還有邪尊都已經破解了。”這樣的話語讓月落不由咽咽口水,這裏的人,怎麼都這麼的聰明呢?
幽靈王拉著月落的手飛快的離開了,此刻,亭子內已經點上了燈籠高高的掛起來,月色朦朧。
邪尊和茲離王淡淡的坐在那裏喝茶,看到了月落過來,兩個人都不由打打哈欠,站起來,指指地上的珍瓏棋局,“已經破解了。天香夫人。”
“哦!”月落將信將疑的走到了珍瓏棋局的麵前,一把將他們破解的棋局看了一遍,那棋局已經完全走出了死棋的芥蒂了。這讓月落有些不解了,看著他們三個人,“你們是如何破解的。”
“很簡單的道理,置之死地而後生,那些人都不想死去,所以才會如此的徘徊著,如果的苦惱。隻要置之死地,那麼一切都可以破解了。”幽靈王淡淡的分析著,看著月落的眼神裏更是充滿了一種佩服。
一個女子能夠想出如此的棋局,還真的是不錯了。這樣的棋局,真的是費了他們半天的時間,而且也讓他們三個人開始有商有量了。他們的關係似乎在這一刻也一下子變好了一般。
月落此刻完全是明白了,他們都是因為怕死,怕自己死去。所以才會如此的。而他們卻看破了這一切,那麼就分外的覺得無所謂了。
月落明了的點點頭,看著他們三個人相似一笑的模樣,不由淡笑起來了,“小小佩服。”
“你的智慧還真的是讓我們佩服了。竟然能夠想到珍瓏棋局來。這樣的棋局,一個女人能夠想到,還真的是讓我們意外呀!”茲離王淡淡的說著,話語時候還是打量著麵前的女人,開始死懷疑了。小小不該有這樣的本事的。
月落依舊是笑著,看著他們三個人一致的模樣,然後看了看珍瓏棋局,還真的是想不大了。幾天之後,主母冊封大典也很快的來到了。
月落坐在那裏,看著外麵的喜氣洋洋,不由覺得心裏頭悶悶的。
這樣的局麵好像就是,她們所有的人都是情婦,隻有那個舒雅才是真真正正的正室,是唯一合法的妻子一般。這樣的一切,都是讓月落覺得可笑,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悲了。
無趣的玩弄著手心裏的盆栽,自從那一次的珍瓏棋局之後,幽靈王也就沒有看過她一次了。隻是每一次都讓人過來問候一下她,好像這樣也表現了他的關係一般。
月落站起來,想要出去走走,可是外麵的吵鬧讓她更加的不舒服,隻好作罷了。
此刻,一個人一下子出現在房間內,然後將門快速的關上了。讓月落不由詫異的回頭看著來人。“茲離王,你來這裏做什麼?”
“你到底是誰?”茲離王的話語帶著冷酷的質問,看著麵前的月落,他不會相信麵前的女人就是原來的小小的。他調查過,小小根本就是什麼都不會的女人。
“我不是你送給幽靈王的禮物嗎?茲離王問出這樣的話語還真的是好笑呀!”月落走到了旁邊坐下來,給他倒了杯茶,讓他不要如此的害怕激動。
誰知,茲離王卻一下子拽住了她的手腕,狠狠地看著她,“本王麵前,不要裝了。”
“我是誰?真的是這麼重要嗎?隻要你知道,我會幫助你就行了。茲離王。”月落忍住疼痛,看著麵前的男人,不由冷笑起來了。
“你到底是誰?如果不告訴本王的話,那麼本王就要將你帶走。讓你無法接近幽靈王。”茲離王冷笑起來,然後一把準備要拉著她走。
“月落。”
咬牙吐出來的話語,讓四周的空氣都凝結了。
茲離王也一下子錯愕的鬆開了她,看著小小眼裏的鎮定和帶著絲絲的恨意,茲離王真的沒有想到,她就是會是月落。
“你回來了。月落。為什麼,為什麼你……”
看著她這副模樣,茲離王更加的不解了。心情異常的激動。
“這是我本來的麵目。茲離王,現在你已經知道了。那麼可以走了吧。”月落淡淡的說著,然後坐下來,不再去看他一眼。
“為什麼要選擇回到幽靈王的身邊。還是以這種方式呢?月落,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愛上了幽靈王呢?”茲離王問得有些疼痛,看著麵前的女人,雖然陌生卻還是那麼的熟悉,茲離王曾經幻想過多次他們相見的一幕,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幕。
會是他自己將月落親自送到了幽靈王的身邊,還真的是可笑了。看著麵前的月落,似乎一點點的都不覺得對不起他,或許,還真的是茲離王自作多情了。
“茲離王,你不覺得你問錯人了嗎?你應該去問問那個舒雅才對呀!怎麼跑過來問我這樣的問題呢?我不是舒雅。”月落冷笑起來,站起來看著麵前的茲離王,他眼中那不該有的痛苦表情,還真的是對他她有情的樣子。讓她很是吃驚了。
“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她。不然,我就不會這麼的痛苦了。月落,我真的喜歡你。跟我走,好嗎?”伸出手,申請的眼眸裏很是執著,茲離王等待著月落將手放到了自己的手心裏。
“你走吧!我不會跟你走的。我不屬於你。茲離王!”月落看著麵前的男人,感覺到了他似乎是真心的,心裏也有了絲絲不忍了。淡淡的說完之後,就轉身不去看他了。
茲離王看著那絕情的背影,伸出去的手不知道該如何收進來了,一下子跑上去一把將月落抱入了懷裏,深情的吻了吻她的發絲,“月落,我對你是真心的。跟我走,不管你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的。”
“你滿足不了我的。茲離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月落很是肯定的笑了。
主母的冊封大典已經到了。
這一夜,宮內非常的熱鬧,外麵也很是熱鬧。
月落一身簡單的淡藍色衣衫,將青絲輕輕的棺起,然後在婢女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大殿中,坐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看著正上方的那對璧人,他們的紅色服飾很是刺眼,紮得月落的心口都有些疼起來了。
月落微微勾起了淡淡的笑容,拿起酒杯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這一刻,應該也沒有人會注意到此刻的她的。大家的目光都在上麵。幽靈王的笑容和舒雅的笑容是那麼的相似。
也對,他們本來就是那種表裏不一的人。
幽靈王最愛的女人還是舒雅,最疼惜的女人還是舒雅。看著他們甜蜜蜜的相似一笑,對飲。
月落就覺得自己在這裏有些多餘了,緩緩的站起來,月落轉身就悄然離開了。不知道自己離開的一幕,全部落入了某人的眼中。
很快的,那人也跟著她一起離去了。前後離開了大殿。
幽靈王的眼神裏閃過一絲寒意,不過很快的消失了,隻有坐在他身旁的舒雅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的殺意,嗜血。他摟住自己的腰有些重量。
“看來你的魅力降低了不少。茲離王竟然隨著小小離去。”幽靈王說話不輕不重的,可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容,但舒雅感受不到任何的暖和。
舒雅不由笑了笑,“我與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我是你的,易寒。”
“千萬不要,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如果你連勾住他的魅力都沒有了,那麼你又怎麼又自信可以讓我對你神魂顛倒呢?我的舒雅。”幽靈王對於她此刻的話語根本就無所謂的一笑。淡淡的勾起了她的下巴,假裝很是恩愛的將自己杯中的酒倒入了她的口中。然後詭異的一笑,將杯子放下來。
所有的人看到的隻是幽靈王是如何的寵愛舒雅的,卻沒有看到舒雅的眼眶裏充滿了慌亂的淚水,嘴角隻是笑著,不敢有任何的表情。花園內,月落一步步緩緩的走著,也不知道為何,總感覺自己的心都不屬於自己了一般,腦海裏一直都是想著幽靈王的身邊坐著的女人是舒雅,是於舒雅。不是她,不是她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