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0章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
不過想著的同時,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是可笑了。
月落看著麵前的彼岸花,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對著這群彼岸花,大聲的呼喊了一下。“啊……”
“看來你似乎不希望看到幽靈王和舒雅在一起。似乎你不想舒雅坐上主母的位置。”
一個聲音在她呼喊的沒有力氣之後響起來,讓月落不由回頭看過去,看著茲離王那一身淡淡的白色袍子,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是那麼的迷人,如謫仙一般風采耀人。
月落低低的笑了,“你想多了吧!茲離王。”
“我不懂,為什麼這樣子了,你還留在這裏呢?”茲離王上前一步,一把將月落的手腕狠狠的拽住,恨透了此刻的她,也恨透了此刻的自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別過頭,不去看他眼中的深情,因為這不是月落想要的。
“你在這裏是什麼,是一個妾,一個隨時可以丟棄的妾。”
“嗬嗬嗬……我跟你走呢?難道不是妾嗎?別忘記了,你當初愛那個舒雅,你也隻是讓她做……”
“你會說我明媒正娶的女人。不會是妾。你和那個舒雅不一樣。”一下子憤怒的打斷了她的話語,茲離王低吼著,看著麵前的月落明顯的被自己嚇住了。
茲離王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笑了,“月落,跟我走,好嗎?”
“我還是那句話,你滿足不了我的。茲離王。”月落感受著他的溫度,在他的懷抱裏放棄了掙紮,似乎也有些累了。看著麵前的一切,月落隻是淡淡的說出了真實的話語。
茲離王卻一點都不相信,不由低低的笑了,帶著深深的自嘲,“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要告訴我,隻有那個幽靈王才可以滿足你嗎?你到底要什麼,為什麼隻有他呢?啊!”
說到這裏的時候,茲離王就很是憤怒的搖晃著她的身子,看著她如此的迷戀,如此的執著,他就恨不得殺了那個幽靈王。
“別忘記了,幽靈王的女人是舒雅,不是你。你們隻不過是一群泄欲的工具罷了。”
“我不會忘記的,每一次,我都會提醒著自己。所以也不需要你來提醒我。茲離王,放手,我要回去了。出來太久了,會引起懷疑的。”說完,月落就狠狠地掙脫了,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茲離王看著她的背影,不由握緊了拳頭,這樣的一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他去珍惜的。到底為什麼要這麼的珍惜這個女人呢?是他瘋了嗎?還是中了邪。回到了大殿內,所有人都依舊是歡聲笑語,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月落的離開,讓月落不由的鬆了口氣,看著台上的幽靈王和舒雅還是那麼親密,月落別過頭故意假裝看不到。隻是自顧自的喝酒。
也不知道宴會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月落的頭有些昏,最後是讓婢女扶著自己回到天香閣的,一到了天香閣,月落就倒頭睡過去了。迷迷糊糊的,仿佛有一隻手不停的撫摸著她的臉蛋。
她微微睜開眼,看著麵前的男人,是一個不該出現的男人,不由笑了,“你在想什麼,月落,怎麼可能會是他呢?”
“會是誰?”此刻的幽靈王嘴角勾起了一抹溫柔的笑,看著床榻上的女人,眼神也多了幾分柔意。
“不可能。他現在怎麼可能會來看我呢?或許,茲離王說的對,有些事情,隻不過是不想去承認罷了,他怎麼可能會愛上我呢?怎麼可能會愛上我這樣的一個女人呢?……”月落帶著自嘲的笑容,不停的握緊拳頭拍打著被子,感覺自己真的很可笑。也感覺到了自己內心開始有了很大的變化了。
而她的話語卻讓幽靈王不由深深的震驚了,一下子錯愕的看著她,眼神十分的複雜,“你是不是愛上了幽靈王?”問出口的時候,幽靈王的心情十分的激動,害怕聽到了自己不想聽到的答案。卻還是拚命的想要知道。
“愛上他。會嗎?可能嗎?我愛的人,不是血影嗎?怎麼變成了他呢?不會的。我愛的人不會是他。不會的。”不停的否認,眼角的淚水緩緩的墜落了。月落感覺自己說得自己的心口都開始犯疼了。
而此刻的幽靈王卻不由握緊了拳頭,低下頭吻去了她的淚水,別具深意的笑了,這一次笑得很是舒服,“一個傻瓜,如果不是愛,那麼你就不會流淚了。傻女人。”
說完之後,幽靈王就離開了房間。此刻,坐在滕炫閣內的舒雅,一直握緊手中的繡帕,看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嘴角不由勾起了一名憤怒的笑容,他竟然在這樣的新婚之夜將自己丟到這裏。一個人麵對這樣的一切。
他到底去了哪裏?
就在舒雅還想著的時候,門被人輕輕的打開了,幽靈王似乎心情很不錯的走進來,看著舒雅坐在那裏,向旁邊的婢女揮揮手,讓他們全部都下去了。然後坐在那裏自顧自的倒了杯茶。
此刻的舒雅也站起來走到了他身旁,很是體貼的坐到他身旁,“易寒,你這麼晚了,去哪裏了?”
“問多了。舒雅,我今天開心。不要問這樣的事情讓我掃興。知道嗎?”幽靈王撫摸著她的臉龐,一下子想起了月落的臉龐,眼裏更多了一份寵溺。這樣的溫柔讓舒雅不由愣住了。沒有想到,幽靈王會一下子這麼的深情。
就當舒雅要陶醉在其中的時候,幽靈王卻一下子說出了一句話,讓舒雅的笑容瞬間都消失了,“你的笑容和她的還真的是不一樣。”
“易寒……”顫抖著手,舒雅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新婚之夜,自己的丈夫竟然那自己和別的女人做比較。“和誰的不一樣?”
“小小。”玩味的說出這個名字,幽靈王開心的忽略了此刻舒雅臉上的嫉妒,自顧自的喝茶,看著旁邊的舒雅一直陪伴著他,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的關係。
新婚之夜,他們就這樣的度過了。舒雅感覺自己像一個白癡一般的看著幽靈王為了另一個女人而在那裏傻笑。感覺自己的心被紮了好幾針。
翌日的陽光特別的刺眼。
月落昏昏沉沉的坐起來,看著麵前的一切,昨夜似乎看到了幽靈王,應該是在夢裏,不然幽靈王怎麼可能會那麼的溫柔呢?而且昨夜可是幽靈王的新婚之夜,也不會出現在這裏的。
月落真的感覺自己要瘋掉了,怎麼會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男人呢?真的是太可怕了。
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看著時間,月落知道要去拜見主母舒雅了。不知道為何,聽到主母兩個字,就覺得異常的難受。
月落簡單的化妝之後就出發了。不敢做片刻的停留。
陽光柔柔的灑進來。
滕炫閣內,舒雅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那些女人,嘴角隻是勾起了輕蔑的笑容,淡淡的揮揮手,讓她們全部起來了,但嘴角的笑容還沒有維持多久,此刻那從門口走進來的月落輕輕作揖,跪在她麵前,“主母萬福。”
“你來了。坐吧!”手指緊緊地抓住那椅子的把手,恨透了麵前的女人那一種淡然清純的表情,那是曾經她對幽靈王施展過的計謀。看著麵前的月落,舒雅就發自內心的驚慌,害怕這是她本來的麵目,害怕幽靈王會被這個女人迷惑住。
“多謝。”月落在心底鬆了口氣,明明感覺到了舒雅眼底那深沉的恨意,可是卻什麼都沒有爆發,還真的是讓月落意外了。月落笑著的同時,坐在了一旁。
婢女們端上來茶給她們每一個人,舒雅拿起來茶杯敬了她們一杯。
月落的每一個舉動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不敢抬起頭看那個舒雅,隻希望這樣子,她就可以忽略,這樣也就逃過這一劫了。這個舒雅,不知道為何,就感覺對她的恨意特別的深。
“你們可以回去做你們自己的事情了,隻不過,小小,等一會陪我走走。喂喂魚,如何?”放下手中的茶杯,舒雅討厭此刻抓不住任何的把柄,她心裏口的怨氣無法消化,站起來,很是友好的走到了月落的麵前,握住她的手,溫和的笑了。
“好。”月落點點頭,看著她似乎沒有那麼的可怕,心情也不錯,於是兩個人就這樣的離開了。寒潭,月落真的沒有想到,舒雅竟然會說來到這裏喂魚,這個地方是什麼,她難道不清楚嗎?月落的腳步都有些顫抖起來了,不敢往前邁走去。
旁邊的舒雅看著月落此刻的表情,微微笑了,“怎麼,不過來喂魚?”說話的時候,婢女已經將魚食放到她的手中了。
月落不由咽咽口水看著麵前的一切,想起了那一日發生的所有事情,那寒潭裏的幽魂,月落就臉色有些蒼白了,她小心翼翼的往前麵走去。
“大膽,難道你還要主母在這裏等你嗎?”此刻,舒雅旁邊的婢女就上前狠狠地責備了一下。讓月落頓時加快了步伐,一下子站在了舒雅的跟前。
誰知,舒雅輕輕的站到了她的後麵,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肩膀,輕輕的往前麵一推。
月落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半空之中,緊緊地站穩,感受著舒雅靠近自己的耳畔,輕輕笑著,那如冰般的話語讓四周的空氣都寒冷下來了。“知道這裏是哪裏嗎?應該知道吧!不然怎麼會這麼的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