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童在地上紮了一個馬步,然後借助他的攻擊力量一邊後退,一邊卸力,連續退後了七八步之多,對方的力量才完全卸去,但是同一時刻,夜雨已經出現在了江童的頭頂,一玉簫朝著江童的頂門插下去。
“你他嗎的當老子是死的呀!”江童怒罵了一句,同時雙手向上,掏出來了一把短劍,和他的玉簫交戰起來。
對方的攻擊就如同那九天瀑布衝擊而下一樣,又是迅猛,又是磅礴,刹那間看上去江童的情況就非常之不妙了。最後毫無意外的,江童以手臂硬抗了他一腳,對方輕飄飄的彈開,而江童卻是連續退後了三四步,身軀在武台上打了一個趔趄。
“嗬嗬,夜師侄如今的修為是越來越精深了呀,這一手玉簫使得當真是瀟灑脫俗。”隔離的諸葛王在不斷的讚歎著。
“以此情況來看,這江童最多能夠擋得住兩百招,兩百招之後,就勝負立分了。”洪長老也給他們的戰鬥下了一個定論,隻要能殺 死江童,他們這一口惡氣就能夠發泄出來了。
“江兄弟,貌似你的劍法不怎麼樣呀,這手劍法可不是你真正擅長的功夫。”
“你不也是一樣,想自賣自誇就早說,你的玉簫如果能夠使得渾然天成,無懈可擊,那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刀下亡魂了。想秀你的簫聲就早說。”江童說道。
“那好,居然江兄弟願意與為兄品嚐一曲,那我就成全你。”說完夜雨就將玉簫放在了嘴裏,輕輕的吹奏起來。
玉簫起音清雅,輕輕的淡淡的緩緩的,非常悅耳,咋一同去,就跟在開演奏會一樣。可是他藏在聲音裏麵的那一絲絲的殺氣,卻跟真實的刀劍一樣,襲擊向江童的身體。他將自己的真氣融入了玉簫當中,每一波的聲音都暗藏殺機,而且還是殺人於無形的哪一種。
江童如同在暴風雨中起舞一樣,不停的閃避著他的簫聲攻擊。有時候他將短劍一揮,短劍都還能夠鏗鏘作響,如同金鐵交鳴一樣。
“嗎的,這家夥的曲子每一曲都是的音符都沒法子找尋,這樣下去他幾首曲子吹完,老子還不得累死?”江童在心裏想著,現在隻能夠主動出擊,想法子靠近他的身軀了。
又是連續閃避出去了十幾招,江童抓住了一個空隙,掏出來了一把梅花釘,朝著夜雨打了過去。
夜雨雙眼一直瞧著他的梅花釘到來,控 製著音波朝著那些梅花釘那裏席卷了過去,梅花釘還沒有來到夜雨麵前,已經被他的音波給阻攔住了,一枚枚都像是被無形的氣牆擋住了一樣,最後隨著夜雨尾指在玉簫上一彈,那些梅花釘全都飛向了一邊。
不過與此同時,江童也是將距離和他拉近到了隻剩下五六米遠了,他長劍一劃,一道劍氣穿透了夜雨的音波防護罩,直接朝著他的眉心襲去。
“叮!”
夜雨兩指在前方一揮,一股奇異的力量從他手上發出,然後將那道劍氣給打到了一邊上。
“北獅撲兔連彈!”江童知道不能夠再等下去了,發動了自己的一記絕學。
夜雨眼神中閃起一縷輕屑的笑容,右手還在吹簫,左手卻是連續變換了好幾個手印,他的每一個手印變換,都會有一股奇異的力量漣漪一樣的散出,江童連續踹出去了十幾腳,夜雨就連續變了十幾個手印。最後轟然一聲,將江童整個人彈飛了回去。
“這家夥……果然難纏。”江童在心裏想著,那一波波的簫聲已經又來到了。江童再次撲上去,一邊抵抗著簫聲,一邊在心裏念叨起了催眠的異能,這個異能可以影響的心神,至少不會讓他吹得這麼順利。
果然夜雨的簫聲頓住了一下,吹動起來也顯得艱難了許多。
“仙人山,折花手!”江童虛近到了他的身前,一手 朝著他的玉簫奪過去。夜雨手上也有幾種絕技,他彈指間使出來了一套犀利的指法,射出一束束的內勁打向江童。
“大漠龍翻江!”江童早就想好了後招,當身軀靠近他隻有一米多的時候,突然變招使出來了大漠龍翻江!
“瀟瀟夜雨淒泣!”夜雨收起了玉簫,連續在半空中劃出來了數十下,一時間玉簫演變出來了一幕幕碧綠色的光點,如同那春天的細雨一樣密集。
“哦!”江童感覺到那些光點好像是有了靈性一樣,每一點落在自己的身上,就如同是針刺進去自己的身體之內一樣。
但是這些都是片刻間發生的事情,江童卷起來的龍卷風也同樣的打在了夜雨的身上。夜雨嘭嘭嘭的連退了幾步,一口血就吐了出來。而江童的身軀也在他最後的玉簫一掃之下,拋飛了出去。
現場中被狂風與光點隔絕了視線,很多人都看不清楚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等到江童和夜雨同時分開的時候,就看到了江童也躺在了地上,無力的在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