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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嗎?兩個人都躺下來了。”
“夜雨,該不會是輸了吧?”
“怎麼會,沒看到夜師兄還在站著嗎?那個江童已經躺下來了!”
“這江童還真有兩下子,居然讓夜師兄都吐血了。”
“不過也僅此而已,他不可能還會翻出來大浪。你看他還能不能夠站起來都是兩說……”
……
夜雨雖然是受傷了,但是他卻反而閃爍起來了凶殘的嗜血的神色,他在一步步的朝著躺倒在地上的江童走過去。
江童身上多處的地方都被割傷了,看起來鮮血模糊,很是恐怖。
而在另一邊上,正在工作著的言靜珠忽然間手一顫抖,自從江童離開去參加比武之後,她就沒一刻安寧過,這種感覺讓她非常不好受,也倍感不妙。
夜雨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江童麵前,他舉起玉簫,朝著江童一捅而下。玉簫距離江童的身軀越來越近,但是正在半空中的時候,江童卻是猛地裏睜開了雙眼,兩隻瞳孔射出瘋狂一樣的光芒。他吼的一聲,一把抓住了夜雨的玉簫,然後整個人如受傷的野狼一樣,一腳朝著夜雨的胯~下踹了過去。
“什麼……!”夜雨大吃了一驚,被剛才江童那如狼似獸的吼聲給嚇了一著。與此同時,江童全身青筋暴起,嘭嘭嘭的連續七八腳追擊向夜雨的身體。驚慌中的夜雨雖然擋下來了江童 這一番猛踹,但是本來就氣血不穩的他再次吐出來了幾口鮮血。
“吼!”江童此刻的招式完全跟野獸一樣,不顧一切的朝夜雨撲過來。
招式滿是破綻,夜雨臨危之時,一腳朝著江童踹出。像這種毫無章法的打鬥,根本就奈何不了他的才對,但是他對江童發瘋之後的速度、力量都錯估了。江童一把擰住了他的腿,然後差點兒將他的腳給活生生的撕了下來,也虧得夜雨閃避得快,趁著江童一個不注意將腳抽回來。
可是即便是這樣子,他的腳還是留下來了好幾條傷痕。
接著江童又猛撲了過去,雙爪在他身前一陣亂舞。
“狼人……這是西歐那邊發狂了的狼人才有的特征,這家夥難道還有狼人的血統?”
“他好像完全失去了理智了!”
上麵的人一個個都驚呆了,夜雨身軀一抖,再次使出來了一招絕學,一道銀白色的光束從他掌心處發出。可惜已經遲了,江童直接撲到了他的身前,那野獸一樣的身軀特別的矯健和鬼魅,側身一跳,就躲過去了他的攻擊,然後整個人跳上去他的脖子上,朝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陣亂抓。
“啊……”
眼睛被江童挖出來了眼珠,夜雨淒厲的大叫,然後脖子一痛,就被江童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的大動脈……然後血腥的一幕出現,江童開始吸起來了他的鮮 血,滿嘴都是對方的鮮血……
“吸血鬼!他居然還懂得吸血的招式!”
現場中完全亂套了,江童一番瘋狂的吸食之後,隻感覺身體越來越疲倦,很快就暈了過去。
……
等到江童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床上了。他瞧了瞧周圍的人,隻見黃山和張無情,還有三十六洞的一大群人都在江童身旁。但是他們麵色卻非常愁苦。
“哪個,黃山大伯,我打贏了嗎?”江童隻有些模糊的記憶,自己都記得不太清楚。
“少主醒了……”一群人擁上去。
“少主你打是打贏了……但是四大門派的人說你是西歐那邊派過來的臥底,逼我們將人交出去……”
接著黃山將事情告訴了江童,原來是江童打贏了之後,四大門派的人又開始耍賴,說江童體內混雜著狼人和吸血鬼的血脈,所以才會跟變了身一樣。逼黃山他們交出來人,隻是後來一名蒙著白布的男人突然間又出現在了現場中,那個蒙麵人將四大門派的十幾個高手,全都給打傷了。現在蒙麵人正在和他們談判著,看起來似友非敵。但是來曆卻很不明朗,連黃山張無情他們這等見多識廣,居然都認不出來那個人是誰。
須知道天朝國內的高手就這麼多,一般的大宗師級別的人,就算是沒見過,也聽過名頭。在場那麼多居然每一個人認得出 來他,說明此事確實是很詭異。
“那談判的結果呢?”江童愣了愣才說道。
“不清楚。現在還沒有談完,不過那個蒙麵人吩咐我們,讓我們先送你回去,這邊的事情他會處理好的了。”
居然黃山都這麼說了,江童隻好答應下來。不過他臨離開前,也很想看看那個白布蒙麵人到底是誰,難道是司徒晴外公?可是司徒晴外公年紀和那人完全不一樣呀。
黃山也想查出來這個人的身份,須知道一個國家裏麵有一個這樣的人才,都是罕見的。他的功夫起碼比自己高出來了三倍之多。就算是三個黃山,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夠打得過他。
出去了外麵,江童偷偷的瞥了一眼那個人,忽然間心中一愣,這人是個女人。江童的直覺告訴他的,那白衣蒙麵人雖然將自己打扮得很好,偽裝得很到位,但是女孩子身上的曲線,江童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隻是看了一眼對方,對方還在和四大門派的人對坐著,在談著條件。然後江童就回去了。
“奶奶的,那個老瘋婆給自己到底打了什麼藥,怎麼打著打著自己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江童沒有在這邊多逗留,後麵的談判怎麼樣,他已經不知道了。當晚就回去了龍山市。
燈火燦爛的龍山市裏麵,江童走出了機場。回來得突然,江童並沒有告訴過 言靜珠自己要回來,晚上就回去了家裏。
“咦……小童子,你丫的終於回來了呀!”言靜珠在客廳中看見江童,整個人蹦起來,朝著他迎接出去。兩人先是來了一個深深的擁抱,然後就是濕吻。
但是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晚上江童就和言靜珠相擁著而睡了,這一場比鬥消耗了江童太多的心神,這一晚睡得特別的甜。
對於應堯瓊來說,江童這次出去應該是死了一大截身子的才是,所以當次日應堯瓊再看見江童的時候,很是訝異。這家夥居然還沒有死呀!
江童沒去理會她,直接找上了李小麗,朝著她大罵道:“李小麗,你嗎的到底給我打了什麼針,怎麼我突然間就會更狼狗一樣的!”
“哈哈……這麼說來你的藥效應該是到期了。放心,這種病病著病著,病多了就能適應過來的了。你第一次發作居然都沒死,說明你以後都不會有事的。來來來,再跟我去打一針……”
“你娘的害得我這麼慘,還要我再打一針!”
“你不想要解藥了嗎?要了解藥壓抑,你體內的病毒就不會繼續擴散,不打的話,以後你死了可別怪我……”
“好吧,好吧,打打打……”居然上了賊船,江童知道自己就算是不答應也不行的了,而且說實話不是她們打的這一針,自己已經死了。所以江童雖然是非常抵 觸,還是配合的去讓她們又打了一針。
“喂,老院長,這次的可是病毒二期呀,會不會打死了這這小子的?”
“不會,放心吧,我自然有分數。不過下次發作會更厲害一些。他應該能夠控製得住。”老院長自信滿滿的說道。
下午江童正在教室中無聊,林泉蝶打了一個電話給江童。約他出來玩玩,看起來這妞兒心情不好。
“幹嘛呀,林大警官?”對於林泉蝶,江童雖然有調戲之心,但是卻沒有太多的想法,林泉蝶雖然長得漂亮有個性,但是她沒得罪過江童,江童自然不會去壞人家的身體或者什麼的。
應堯瓊是因為算計過江童幾次,所以江童才對她懷恨在心而已。
“我沒事幹,找你出來聊聊天行不行?怎麼樣,要不要上課,跟我出去喝兩杯!”林泉蝶說道。
“這個……你不怕我這瑟狼獸性大發的嗎?”
“怕什麼,咱們又不是第一次接觸,最多就被你占點兒小便宜而已,不會有事的。我最近在調查一件案件,有點兒棘手,你幫我參謀參謀。”林泉蝶大咧咧的說道。
“什麼案件呀?”
“一件殺人案,最近凶手已經連續殺了好幾個人了,市裏麵的人讓我跟進著。我不知道那群人是什麼心思……找你過來問問。”
“哦?連環殺人?跟我說說,我看看能不能幫到 你。”
“先去找個地方喝兩杯,邊喝邊說。”
接著林泉蝶就騎著警摩,將江童載到了一間酒吧裏麵。停下車,叫了一打啤酒,然後給江童開了幾瓶,“嘴對嘴吹。”
“嘴對嘴?我的嘴對你的嘴……嘻嘻,開玩笑的。那件案子怎麼樣。”
“那,這是我們局裏麵的資料。”林泉蝶對他的調戲隻是翻了翻白眼,懶得去說他了。
江童看了起來,原來是最近幾個地方的保險櫃遭遇了歹徒的搶劫,這些保險櫃都是政府部門一些放錢的地方,對方闖進去之後,將錢搶走,然後又馬上開始耍起來了遊戲。他們故意給警方的人十五分鍾的時間趕過來,然後在警方趕到之前才開始撤走。已經殺死了他們警方好幾個警員了。簡直就是一群瘋子。
“這些人好像是在盜竊什麼資料呀,不像是搶錢這麼簡單。知道他們的目的是幹嘛嗎?”
“不清楚,所以才問你。”
“哈哈,不會是過來找你們警方的人尋刺激的吧?我倒是聽說過歐洲那邊出現過幾次這種情況,故意跟政府部門作對,目的不是為了錢,錢隻是一個附帶目標,其實他們是追求刺激,如果沒有刺激的話,這些瘋子就會活不下去。聽說這些人經常流離在多個國家作案。難道是過來咱們這邊,和咱們玩起來了?”
“腦子傻了吧?故意耍我 們警方的人玩?”
“有些人就是這樣的,腦子傻了。或者是追求刺激追過度了,喜歡玩命,尤其是和警方的人鬥智鬥勇,是他們最喜歡的目的之一。”
“看樣子,你這件案子有些可能是這種事情。這些人都不要命的,你最好少管。而且都是身懷絕技的人物。”
“幹嘛呀,看不起我是不?這次我是案件的主要跟蹤人之一來的。你有辦法幫我破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