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孟州,半步都沒有退,仍然虎虎生威的大叫道:“再吃你孟州爺爺一拳,看你能擋得下我幾拳!”
嘭!
衡非子根本就沒有閃避的餘地,孟州的拳法之精妙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所以被逼再次和他硬碰了一拳。這次衡非子直接退後了四五步,前麵的三步將水泥地板都給踩出來了一個小小的凹陷,周圍裂開了幾條小縫隙!
“給我躺下吧!”孟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一記高空劈腿,朝著他的腦袋砸下來了。
衡非子此刻氣血激蕩,根本就沒有抵抗的餘地。眼看著就要被劈死在地上,遠處一個聲音傳來“停手!”,接著就 是一根飛鏢,風馳電擎的朝著孟州射來。
孟州身軀一個扭轉,雖然躲過去了這飛鏢,可是也失去了追殺衡非子的機會。
“給爺爺我玩偷襲呀!是個英雄好漢的,你就給我出來單挑,大戰個三百回合!不然玩飛鏢這玩意,我可就要讓我們少主和你們掐吧掐吧了。”孟州可不擅長這個,朝著江童扭了扭頭。
衡非子已經在其餘幾個人的挽扶下,退出去了好幾米遠了,可是嘴上卻還在不住的咳著血,臉色一片慘白。這一幕嚇得衡家的人不敢再動彈,自己這邊連最強的大伯公都被兩拳頭打成了這樣子,其餘人上的話,還不得直接死在人家的拳頭下。
“幾位過來不就是想要一個人嘛,居然你們要找人,那我就把人交給你們也就是了。”那個抓走言靜珠的人叫做衡軍,和衡非子同輩,但是修為卻隱隱然有和他並駕齊驅的趨勢,而且衡軍在戰鬥力上,比衡非子還要厲害幾分,因為他擅長下蠱。這種手段雖然卑劣,可是在實戰中卻是好用之極,打著打著突然放幾個蠱蟲出來咬人,很多人都會防不勝防。
此刻,衡軍正一手揪著頭發淩亂的言靜珠,抓住她的兩個小胳膊。
江童急忙大喊了一聲,“孟州,你別亂來,讓她把人放了。”
衡軍哼的一聲,一邊揪著言靜珠過來,一邊說道;"要讓我們放人也 不是不可以,但是放了之後,你們必須要馬上離開這裏。我相信各位是英雄人物,說得出做得到,所以其餘廢話我就不想說了。”
“行。你先把人還給我,我可以答應你。”江童說道。
言靜珠已經昏迷了,江童走上去,將她接過來。試了一下她的鼻息,還有呼吸在,心中暗鬆了一口氣。
“走,咱們回去。”江童說到做到,帶著言靜珠就走了。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回去,衡家卻是扶著衡非子,進去了屋裏。
“大伯公……”
“大伯……”
一大群人走上去,扶住了衡非子,正準備將他扶進去屋裏,這時候衡非子卻是一口大血吐了出來,然後劇烈的咳嗽不停。
衡軍馬上走上去,封住了他的幾個穴道。
“快點兒,扶你大伯回去。”
夜晚,明亮的燈光映照在衡非子的臉上,這是衡非子回去之後的第七個小時,衡家的人以為衡非子受了內傷,調養幾個小時候應該就沒事了。可是衡非子的傷勢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轉,而且還越來越厲害。
衡非子虛弱的揮了揮手,讓他們過來,說道:“通知族裏麵的衡宇長老,衡凱長老回來……”
“大哥,你先別說話,把傷勢養好,這些事交給我們就行了……”衡軍連忙說道。
“沒用的了。剛才那人用的是碎心拳,已經 將我的心脈給震斷了,這人是內藏期大圓滿的修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都大有來頭。尤其是那個江童,我懷疑……懷疑他是……三十六洞裏麵的人,碎心拳是昔年第一大盜黃山的成名絕技,不是他的親傳弟子根本就不可能懂……那少年可能是黃山……黃山的兒子!”說完這句話,衡非子就跟泄氣的皮球一樣,一頭倒在了地下。
“大伯公……”
“大伯……”
一陣哀哭的聲音響徹整個衡家,這個神秘家族坐鎮的第一位高手,就這樣子去世了。
次日,衡家的人就開始給他舉行葬禮。
參加葬禮的人都是市裏麵有頭有麵的大人物,雖然人數不多,可是個個卻地位顯赫著。
魏洪卓赫然也在其中,看著冰棺裏麵的衡非子的屍體,魏洪卓撇了撇嘴巴,低聲道:“這家夥都是什麼妖孽呀,一次玩得比一次狠。得罪死了閔家,又輪到衡家,希望下一個可別要是我們魏家才好。”
“哼,這是沒腦,你以為他有多牛逼呀,這次可和上次不一樣,這次可是他親自動手的。而且衡家的來曆,你又不是不知道!”隔離的魏洪智猙獰的冷哼道。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少在人前議論是非!不管他們那一家都是一樣,咱們日子該怎麼過的還是怎麼過。魏洪卓,我警告你,以後你少點兒和那個家夥來往。魏洪智,你更要小心,要是再得罪那個家夥,我直接把你綁上去給他治罪。哼!”魏家家主,也就是魏洪卓老爸,朝著他們二人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