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主。草,囉囉嗦嗦的幹嘛,老子就是過來搶人的又如何!”孟州朝著江童拱了拱手,然後走上去,就要去踹門,那個孩子上來還想去攔他,被孟州揪著衣領,好像扔稻草人似的一把扔到了後麵。然後朝著衡家裏麵一聲大吼:“衡家的幾個老不死,你孟州爺爺我來了,有幾個厲害的,趕快給我滾出 來!”
裏麵衡家的人聽到他那嗡嗡嗡的震蕩聲,一些厲害的人物已經打了一個冷顫。隨即就是大怒著,衝出來了數個老家夥,“那裏來的畜生,竟然敢上來我們衡家鬧事!”
接著,就看到了七雙眼睛正在炯炯有神的望著他們。幾個老人一下子氣勢就弱了不少,我的腎呀,這可是七個內藏期的高手。衡家並不是沒有內藏期的高手,而且數量也還不少,有五個之多,昔年還出過一個悟天境界的高手。可是麵對七個氣勢絲毫不比自己弱的人,五人和一大群人明顯沒有什麼底氣。
“敢問幾位兄弟,我們衡家有什麼事情得罪了你們,讓你們如此勞師動眾的過來我們衡家鬧事。”衡家的一位年紀最大的叔公朝著孟州等人做了一個禮。他在衡家裏麵輩分最高,功夫也是最好的,所以說話權不比家主弱。
但是另外一名頭發半黑半白的老人卻是哼了一聲,“七位莫非以為我們衡家是好欺負的,仗著有幾分武力就敢過來找我們鬧事!”
“我隻有一個要求,放開我的女人,不然我讓你們衡家自此從龍山市中除名!”江童伸出了一根手指,已經懶得跟他們說話了。現在他是還沒有看到言靜珠的情況如何,如果言靜珠真有個三長兩短,江童準備將他們衡家追殺到天涯海角!
“放肆,我們衡家豈是你一個黃口小 兒可以威脅的!”半黑半白頭發的老人說道,接著就驚訝的發現,似乎眼前這個小孩子的氣息比自己還要凝重幾分。這是那裏來的妖孽,難道是用了易容術的不成?不然這麼年輕怎麼氣息這麼恐怖的呢?
“少主,咱們還跟他說個什麼,直接滅掉了就是了,懶得浪費口舌。”孟州說道。
江童揮手阻止了他一下,朝著那名白發老頭說道:“我的事跡你們應該聽說過,老子連閔家的人都敢得罪,就不會怕了你們衡家。我給你們五分鍾時間,要麼交出我的女人,要麼咱們就手底下見功夫!”
說完,江童竟然就地而坐,練起了功法來。
而其餘的六人,也是一樣,學著江童在那裏大模大樣的坐了下來。
那名白發老人衡非子咬了咬牙,他自然知道自己堂弟大前天從外麵帶回來了一個女人的事。但是衡家向來就是護短、團結出名的,就算是帶回來了一個女人又怎麼樣!如果江童好聲好氣的和他們說,並且亮出來了一點兒誠意和實力,衡家倒是可以考慮放人。可是現在要是放出去了,那他們衡家豈不是成為了被人嘴裏的笑柄?況且衡家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底牌呢。
“嗬嗬嗬……笑話,真是笑話。黃口小兒,別說我們沒有抓過你們的什麼人,就算是抓了,就衝著你這份口氣,也休想從我們這裏帶走一花 一草一木!我們衡家敢在龍山市立足,也就不會怕過你們一群黑社會!”衡非子說道。
孟州霍地睜開了雙眼,閃起了兩道精光,似乎是瞧出來了什麼,但是又不是十分肯定。江童瞧了一眼孟州,低聲說道:“有看出來了這衡家是什麼來曆沒有?”
“好像練的功夫和離神宗的人有些相似,都是道家功法。”孟州說道。
“那咱們要是鏟除了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大麻煩?”江童語氣冰冷。
“師尊出發前告訴過我,不要有任何顧忌。四大門派合在一起,我們雖然打不過,但若是一個離神宗的話,收拾掉他們還綽綽有餘。而且四大門派貌合神離,全都想看見別的門派的人吃虧,未必就肯真的聯手在一起。”孟州說道。
“那就好。”江童緩緩的站起,一指前方說道:“那就給我殺!殺個片甲不留!”這次回來,江童做事情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麼多顧忌了,自己顧忌再多,人家不買賬又有什麼用,就好像是閔家,自己已經讓了又讓,最後還不是一樣要和他們硬拚了起來嗎?
“好的,我也十幾年沒有和外人動過手了,希望我的骨頭還沒有生鏽!”說完,孟州身軀一閃,非常暴力粗暴的一拳頭朝著衡非子砸下。
衡非子一驚,這群家夥到底是什麼人,明知道自己和離神宗有關係,居然還敢動手?
衡家可是離神宗屬下的一個附庸家族來的,家族裏麵大部分人都是離神宗的外門弟子,一小部分有出息點兒的也記入了內門弟子的行列中,幫助離神宗在外麵管理生意!
其中還有一人是離神宗裏麵的十大長老之一,這就是衡家真正的底牌。這樣的底牌,其實比周家要牛得多了,甚至比魏家還要牛一些。可是這些人居然明知道如此,還敢大肆的喊打喊殺!
但是不等他多想,孟州的拳頭已經拍到了,嘭,衡非子伸出拳頭來,和他重重的碰了一拳,這一拳頭接下來,頓時一股激蕩的氣勁將周圍的泥沙都給帶起來了一點兒。與此同時,衡非子也是胸口劇痛,差點兒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