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飾簡單的房間裏,玉星月麵前桌子上一壺酒,一小碟花生米,吃的正自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窗戶的方向,嘴角勾了勾,冷聲道,“你不好好的去保護二小姐,今日回來做什麼?難道二小姐能管住你不讓你吃烤紅薯不成?”
“公子,二小姐中毒了。”到了近前,郭子跪下行禮,隨後垂頭稟告道。
話音剛落,郭子隻覺得眼前一陣風刮過,等到他起身時眼前便隻剩下桌子,椅子,酒壺,酒杯和花生米靜靜地立在那裏。
將軍府,白葉係的院子裏。
阿寧依舊靜靜地坐著,眼角的淚水已經幹涸到了臉頰,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床榻上的女子,手緊緊握著床榻上女子的手,半天沉默不語。
玉星月到了以後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不過他沒有去注意阿寧,進了房間眼睛立即便被人事不知的白葉係給吸引住,看到那濃重的墨色,麵色也凝重了起來,倒是和他平時的嬉皮笑臉多了幾分正經。
“你家小姐這是怎麼了?”也不顧及是女子閨閣,玉星月便直接坐在床沿下,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白葉係的臉對阿寧問道。
阿寧這次如夢初醒一般,驀然回頭看到是玉星月,登時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上前一把扯住玉星月的袖口道,“星月公子快救救我家小姐吧,我家小姐可能要不行了。”說著眼眶又紅了起來。
玉星月最是見不得女子的眼淚,一看阿寧就要抹眼淚,一把拉過阿寧的胳膊端正身體對著我,眼睛直視著眼睛,這才冷聲道,“你家小姐的命我是一定會救的,不過你要告訴我中毒之前究竟都接觸了些什麼,當然你如果繼續哭的話,我肯定是救不了你家小姐的。”玉星月用少有的認真態度說道。
阿寧一時愣住了,回過神來急忙解釋道,“玉公子,我家小姐說實話也沒做什麼,就是吃了早飯,喝了茶,然後就成了這樣。都是和往常一樣,而且那飯我和木雲都吃過,我們兩個都好好的。”
阿寧意思自然是那飯一定是沒毒的,不然的話她倆此刻肯定也和白葉係一樣躺在床上。
不對?毒?中毒?阿寧一驚,轉眸看向玉星月,不確定的問道,“玉公子你說我家小姐這是中毒了?”
“除了中毒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既然不是早飯的緣故,那你跟我說說你家小姐昏迷之前都在做什麼?”想了想回答了阿寧的問題,玉星月緊鎖眉頭又繼續問道。
“做什麼?我家小姐也沒做什麼,都是今天管家白伯帶了一個新的花匠過來,小姐同那花匠說了幾句話,然後便去了花圃,對了,小姐當時就是在花圃那裏昏倒的。”想起上午的事情,阿寧急忙補充道。
“花圃?帶我去看看。”玉星月神色一凜,冷聲道。
花圃原本就在院子裏,所以在阿寧的帶領下玉星月很快便站在了花圃的外麵,眼睛仔細的在花圃裏麵放置的各色植物上麵來來回回的排查。
那仔細的程度隻怕是葉子上爬著的小蟲子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阿寧雖然心中為自家小姐擔憂,可是看著玉星月查找的樣子,還是暫時忍耐下來,隻是眉宇間的憂色卻猶如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