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係你要幫幫我啊!我……我大哥他……”人還未來到白葉係麵前,張靜淼便登的一下哭了起來,白葉係見狀急忙快步迎了上去,一直扶著她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阿寧這時剛要開口,白葉係及時的給了他一個眼色,隨即緩緩開口道。
“你說究竟說什麼事情?怎麼你大哥又出了什麼事情嗎?”
“白葉係,我大哥張袁航已經在府中不吃不睡好幾天了,這可怎麼辦啊?”提起這事張靜淼再次擔憂哭了起來,在旁邊婢女的安撫下情緒緩和了一些這才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原來當天雪櫻被客商贖身帶走時,張袁航確實在青樓裏安插了人手,可是等到人到了青樓以後,雪櫻連同那客商也已經沒了消息,張袁航心急之下騎了快馬直接就出了京城朝著京道追去,可是本就行人不多的路上馬車更是少之又少,張袁航急火攻心直接就從馬上摔了下來,好在後麵隨後趕來的下人及時的把他給帶了回去。
醒了以後得張袁航得知並未有雪櫻的消息,直接就不吃不睡的一個人把自己鎖在了房間也不出門,張夫人本就因為他喜歡青樓女子惱怒不已,自然也不會為雪櫻的失蹤而擔憂,可是兒子卻是自己的,兒子不吃不喝,湘夫人憂慮之下直接病倒了,倒是首輔大人還好,可是出門入門明顯的頭發也白了許多。
張靜淼幾次想要進去看大哥張袁航一麵,可是都被張袁航拒之門外,整個張府一時愁雲慘淡,張靜淼萬般無奈之下隻得來求助白葉係,希望她能夠給自己一些辦法。
“所以張小姐的意思是說這雪櫻被客商贖身如今音訊全無對嗎?”白葉係故作不知的反問一句道。旁邊的阿寧聞言不自覺的多看了白葉係幾眼沒有說話。
“正是如此,我本以為這雪櫻被人贖身以後就同大哥沒有了瓜葛,以後他就能安心忘了那個妓子,可是誰能想到他為了一個妓子居然這樣糟踐他的身體……”
“張小姐還是不要哭了,畢竟哭也是解決不了辦法的,再說了之前我就已經說過了你大哥同那雪櫻之前的感情深厚,讓你好好的勸慰一番父母,讓她們試著去接納……”說到這裏,白葉係歎息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
張靜淼聞言哭的更大聲了,隻是不隻是因為後悔還是因為什麼,看著張靜淼越哭越厲害,白葉係一時也不知道該順些什麼,擺擺手示意阿寧和桃汁出去,這才不知何處掏出一個手絹出來,湊近張靜淼輕輕擦拭著她眼角和臉頰上的淚水,便緩聲道。
“還是別哭了,你再哭你大哥也不會好,如今想要你大哥好轉隻有兩個辦法。”
一聽這話,張靜淼直接從白葉係手中一把將手絹搶了過來,一邊擦拭著淚水,這邊目光灼灼的盯著白葉係急聲問道,“白葉係,究竟是哪兩種辦法,你快說啊!”
看到張靜淼沒有再繼續哭下去,白葉係淡笑一聲,緩緩走回了椅子上坐下,淡淡抿了口茶水這才開口回答道。
“第一就是你大哥自己想明白接受這個現實,不過看樣子有些難!第二就是找到雪櫻,有了雪櫻你大哥自然就不會這麼意誌消沉下去。”不過話還未說完那邊張靜淼先自冷笑一聲,看樣子很是對白葉係的建議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