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龍又將羅軒香抱在懷中,在羅軒香櫻唇上一吻,輕輕道:“我知道你一定舍不得的。”
這回羅軒香整個癱軟在張玉龍懷裏,無力的點點頭道:“到時我等著你來。”
張玉龍緩緩低下頭,羅軒香也慢慢地將雙眼合住。忽然一道厲聲傳來:“什麼人,膽敢在蜀山鬼鬼祟祟的做這無恥之事。”
羅軒香聽到這一聲叱喝,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睜開了張玉龍的懷抱,脫口道:“爹爹,是女兒。”
羅莊主先是一愣,隨即大怒,揮掌重重地大了羅軒香一個巴掌,但見羅軒香嬌嫩的臉頰出現了五道指痕。羅莊主道:“怪不得我將你許配給張少俠,他說什麼也不肯答應,還說原因不方便告訴我,原來是這樣。沒想到你出來幾年,竟然變成了這樣,真是將我的臉都丟盡了。”說著好像還不解氣一般,又將手臂抬起。
張玉龍見羅軒香被羅莊主打了一巴掌,早就心痛,此刻見羅莊主又將手臂抬起,趕忙運起身法,抓住羅莊主手腕,大呼道:“前輩,不可啊!”
羅莊主怒道:“哼,老夫的家事還輪不到你管。還有,小子你別跑,等老夫教訓完女兒就來收拾你。”
來者正是羅莊主,因為明日便是比試之期,武林至尊一旦敲定,便是覆滅月寒教之時,。心中不禁激動地睡不著覺。幹脆起身四處巡查一番。當尋至大殿外之時,聽到細細的交談聲,雖然聽不清在說些什麼,但足以辨明聲音由何處發出。
羅莊主唯恐是月寒教派來的奸細在相互通傳消息,展開身法直逼而去,隻見到兩個人在一個小崖邊相互依偎親近。但是當聽到“爹爹”兩字之時,才知道在這深夜裏與男子私會,並且竟然還依偎在男子懷中,心中登時怒氣大盛。
張玉龍勸道:“前輩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原諒軒香,你怎麼處罰我都可以。”
羅莊主道:“軒香,叫得很親熱啊,要我怎麼罰你都可以,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啊,看看老夫這把老骨頭能不能經得起少俠的三拳兩腳。”
張玉龍道:“您是前輩高人,在下怎麼可以出手得罪?”
羅莊主道:“不敢麼,剛剛看你抱我我女兒的時候可膽大的很那,要是不敢就將你的兩個胳膊留下,算是輕薄我女兒的代價。”
張玉龍道:“前輩是強人所難,既然如此,那晚輩隻有得罪了。”
羅軒香一聽二人將要動手,不自主道:“千萬不可傷了我爹爹。”
羅莊主冷笑道:“看來我的女兒對你還是信心十足啊,怎麼,報個萬兒吧!”
張玉龍驚訝道:“原來前輩還不知,晚輩張玉龍。”
羅莊主一聽是張玉龍,先是一愣,怒氣消下不下,畢竟張玉龍於他有救命之恩,但是此事關係到自己女兒的清白,眼神又再變得犀利,冷聲道:“原來是張少俠啊,無怪小女對你信心十足,不知張少俠可否借一步說話?”
羅軒香聽書父親語氣不善,拉了拉張玉龍衣袖,道:“玉龍。”語氣中充滿了關心與憐愛。張玉龍心中一暖,此刻羅軒香便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何況隻是和她的父親單獨談一談。
張玉龍伸手在羅軒香的雙手上輕輕一捏,示意不必擔心,但覺著手處柔若無骨,如緞子一般光滑細膩,不禁心神一蕩。
僅僅是這一個小小的動作,但是對於二人來說,已勝過旁人的千言萬語,張玉龍輕輕放下羅軒香的雙手,跟著羅莊主走向遠處道:“不知羅前輩有何吩咐?”
羅莊主道:“你是老夫的救命恩人,吩咐是不敢當,不過張少俠為何會在此地與小女幽會?”
張玉龍道:“前輩看來有所誤會了,晚輩和令嬡隻是恰巧在這裏碰到,並非是有意相約在此。”
羅莊主冷聲道:“那可還真是巧得很啊!”
張玉龍道:“是啊,這不是也與羅莊主相會了麼,看來今天的巧合還真是不少啊!”
羅莊主歎息道:‘張少俠也不必拿言語來敷衍老夫,少俠仗義相救老夫,而小女亦對張少俠有情。可是為何老夫當日想將小女許配給張少俠,張少俠一口回絕,而今日卻又在此和小女偷偷摸摸的幽會?“
張玉龍道:“前輩有所誤會,晚輩與令嬡均是憐愛之至,可卻絕沒有做出任何的苟且之事,於令嬡的清白絕對無礙,請前輩放心。”
羅莊主道:“哦?那麼張少俠是有意迎娶小女為妻了?”
張玉龍道:“不瞞前輩,目前晚輩是有此心,卻是並無此意。”
羅莊主嚴峻道:“這麼說,張少俠是打算要始亂終棄了?”
張玉龍道:“前輩誤會了,在下實在有難言之隱,不便言明。不過,晚輩保證,覆滅月寒教時,倘若晚輩還能夠生還的話,一定會親自登門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