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嬤嬤羞憤而去。

姚鈞寧看著花嬤嬤背影,哭笑不得。

“你也不用這麼對她吧,花嬤嬤那麼疼你。”

姚鈞寧說笑著,沒聽到回音,轉過頭,便是麵對上了一雙炙熱的眼眸。

姚鈞寧剛要再開口,就被南宮沉一扯,唇撞在了上去,被他緊緊地含住。

這狂浪的舉動讓姚鈞寧措手不及。

這時候的南宮沉怎麼會如此霸道呢。

姚鈞寧費力推開。

“這是在外麵呢,會有人撞見。”

南宮沉稍稍拉回理智,拉著姚鈞寧進了臥室,門被倏忽間關起來,姚鈞寧下意識假笑著往後退。

“三殿下你冷靜點,我……”

姚鈞寧話沒說完,又被親上了,姚鈞寧手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狂熱的心跳和悸動。

“我真的是想你快想瘋了,你這個壞丫頭。”

“……”姚鈞寧懷疑自己耳朵幻聽了吧。

“三殿下,疼,你輕點。”

姚鈞寧隻覺得自己脖子都快被他咬破了。

南宮沉聽聞猛地抱住她,姚鈞寧扭捏著身體。

“你最好不要動,否則我真不確定接下來自己會幹什麼。”

甜蜜的恐嚇,姚鈞寧聽得又羞又惱,但終究沒有在掙紮一下,任憑著男人窒息般的擁抱著。

好一會兒後,終於姚鈞寧感受到了一絲鬆意,連忙深呼吸。

南宮沉看著她麵容桃紅,情不自禁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為什麼來找我?”

南宮沉問。

姚鈞寧眼睛轉了一圈,總不能來說,我看看你是不是南宮沉吧。

“就突然想到你,就來了唄,怎麼,你不想見我啊,那我走好了。”

“誰說讓你走的!”南宮沉再度一拉一扯抱她入懷。

姚鈞寧笑臉盈盈。

“我想你了。”

“你是覺得我現在有競爭的資格了。”

“……”

姚鈞寧反應了好幾秒,一腳踩在了南宮沉的腳上,南宮沉蹙眉,臉跟著扭曲,但始終沒有鬆手,姚鈞寧上去又在他胸膛咬了一口,咬到有血了才鬆開。

“原來在你心裏我就是這種女人是嗎,別人誤會我就算了,連你……”

“是你自己說的,你要權利。”

“我要權利那是因為我想保護我要保護的人,我真的要是愛慕虛榮貪戀權勢,我幹什麼還跟你睡啊,我直接跟老二滾床單不好嗎?!”

姚鈞寧反問去。

南宮沉念了一句。

“滾床單?”

“就是行苟且之事,我跟你那裏之事。”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

姚鈞寧揚著小臉,南宮沉腦子裏一想到她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畫麵,直接把她一提,朝著自己床上一丟。

“我現在就告訴你,你是誰的女人。”

南宮沉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姚鈞寧反應了一秒,然後噗嗤的笑出口。

“幼稚鬼。”

“什麼!”

“我說你幼稚鬼,我們男未婚女未嫁,憑什麼說我是你的女人,你睡了我,我要死不承認,你也證明不了。”

“那我就把你關在這屋裏。”

“……”這是南宮沉還真能做。

“好了,我沒心情跟你胡來,我今日來就是看看你,我希望你別胡來了。”

“你那小丫鬟對你說了什麼?”

南宮沉第一個懷疑就到了春桃的頭上,春桃那邊緊跟著打了噴嚏。

“看來確實感染了風寒,我給你煎一副藥吧。”問生把完脈說道。

一旁的路七。

“先生,大哥,這麼晚給她煎藥,給她開個方子,讓她們回去自己煎得了。”

“路七不可無禮,天晚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府去吧,免得京兆尹大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