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南宮司一向看重路七,怎麼會廢了路七的武功。”姚鈞寧越加的想不通,種種跡象都表明裏麵的那個男人不是南宮司,可是為什麼那些人都信任無疑,就連當事人情緒都表現得毫無破綻。
“我也不相信,但是三殿下最近很不尋常,你竟然連你都綁起來了,路七的父親也被威脅了,我聽你話去找路世伯幫忙,但我被趕出了路家,我父親說京都城在兵變,而一切的主導者,雖說是大殿下把持,但跟三殿下脫不開關係。”
蕭不悔解釋道。
姚鈞寧看著一向堅強的蕭不悔如此頹唐怯懦,一時不禁抱住了他。
“相信我,府裏的南宮司與我們認識的三殿下絕不是一個人,肯定哪兒錯了,南宮司他不會傷害路七的。”
“別說這些了,快點走吧,時間緊迫,福祿公公說隻有一線生機,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不想再看我珍惜的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
蕭不悔拉著姚鈞寧上馬,姚鈞寧遲疑萬分地看向院子裏,還想說什麼就被蕭不悔點住穴道,渾身動彈不得。
姚鈞寧愕然。
到了城門口,蕭不悔將姚鈞寧塞進了馬車裏。
“寧兒,我隻能送你到這了,我不能離開七哥,這穴道不到半個時辰就會解開了。”
姚鈞寧的意識是清醒地,看著蕭不悔下了車。
車外。
“父親大人,拜托您了。”
“不悔,你可知,萬一走漏風聲我們家族都會都滅九族。”
“女兒知道,但女兒不能見死不救,寧兒對女兒、對七哥都是很重要的人,求父親大人成全,幫女兒這一次。”
中年男人一聲長長的歎息,姚鈞寧抖動手指,想要掙紮,但完全無力,隻能感受著馬車移動了起來,一聲嘶鳴,疾馳而去。
三王府的庭院,一場出乎南宮司意料之外的廝殺,好在他已經掌控了全京都的兵力,福祿帶的影衛再多,也挨不過車輪戰。
“師父!”
纖細的身影穩住了祖爺,祖爺緊蹙眉頭看向她。
“不是讓你暗部護送少主回總舵嗎?”
“少主路上醒了。”
祖爺聽到一愣。
“沉兒回來了?”
“正往這邊趕,還不能動彈,我先救您出去。”
纖細的身影架起了祖爺,南宮司見狀直接飛了而去。
“想帶他走,沒那麼容易。”
“你不是我的對手,你很清楚。”纖細的身影對著南宮司說去。
“泠,你若肯效忠與我,這南越便有你一席之地。”
南宮司說去,女子低沉的諷刺聲。
“欺師滅祖,你妄愧師父對你的栽培,我生在聽君閣,這輩子都是聽君閣的人,就不用你來安排我的人生,讓開,否則別怪我刀劍無眼。”
“那就比劃比劃,自打你入京都來,我們已有三年沒比過武了,不知現在誰會是暗部的首牌。”
南宮司直接朝著纖細背影挑了劍,麵紗被挑掉,清秀的麵容露出來。
“這張臉真是稚嫩,泠,你這童顏術是越加精湛了。”
“閉嘴。”
泠清冷的目光瞥向周遭,吹了一個口哨,立馬有人飛了而來。
“我沒時間跟你比試,你在這京都城裏等好了,總有一日我會替我師父來向你報仇。”
泠帶著祖爺飛出了牆,而另外幾個人也同時架著聽君閣幾位長老跳出了牆圍,南宮司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