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司拉起地上的女人往懷裏一扯,親密的摟著。
完全忘了她是自己爹的女人。
“越貴妃!”南宮昊天怒吼。
“她可不僅僅是你的越貴妃,她還是我的阿楚,為我犧牲了三年的女人。阿楚,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名分的,你放心。”
“阿楚不敢,您當年從妓/院買下阿楚,阿楚的命就是您給的。”
越貴妃淡淡說來,南宮司仰天大笑,當著眾人麵,狠狠地親吻起懷裏的女人。
那場麵……
姚鈞寧已經不知心中是何滋味了。
或心酸,或惡心,或……畏懼?
這就是福祿跟她說的,一切不過都是南宮司的陰謀?
這樣的陰謀可真叫人細思極恐。
南宮昊天最寵愛的妃子是細作,最沉默的兒子是叛黨,最疼惜的兒子,廢了他……
這就是因果報應?
“真是爽啊,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老天開眼,除去了聽君閣,廢掉了南越的王,我看這天下還有誰,還有誰敢與我為敵!今日這一切都會了結,太陽東升的那一刻起,我將是這片土地新的主人!”
狂喜中的南宮司仰天大吼。
“不會的,沉兒會重振聽君閣,也會回來替我們報仇,聽君閣終究會卷土重來。”
祖爺一句話,讓南宮昊天頓時笑容退散了些,轉頭看向狼狽在地的祖爺,悶哼地嗤笑起來。
“舅舅,同是你侄兒,你真的太偏心了,你總覺得他任何地方都比我高處一頭,除了心不夠狠處處都比我優秀,可是他現在在哪?像他那種心慈手軟的人,隻會失敗,就算他是大伯的兒子,他也沒有繼承下大伯半分的統領天下的才幹,他不過就是一個懦夫!”
“你給我閉嘴。”
“我又說錯嗎?舅舅,說到底不就是我身上流的是南宮昊天的血而不是南宮徹的,你早就知道,比起他,我更適合這京都,更適合當南越的王,也隻有我才能替你完成心願。”
南宮司陰戾著說來,祖爺竟然沒有立即反駁,而是看了滿地傷痕累累的手下才開口。
“是啊,你比沉兒確實適合,你與你的父親一樣為了王位能不擇手段,能喪心病狂,今日能籌謀此局,足以說明你的野心你的包袱,你的冷血無情,一石三鳥,毀了你父親,滅了聽君閣,也讓你如願地坐上南越的王,好手段。”
“這還不是您一手教出來的?”南宮司冷笑著。
“你就這麼恨我?”祖爺開口,南宮司的表情變幻莫測。
“如果你不把我的母親給別人的兒子當母親,如果你真的當我是你侄兒外甥,舅舅,今日絕不會痛下下手,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不過你放心,他下王位必須要有個理由,當年徹王府的事,我一定會翻案,讓天下百姓一同討伐唾棄他,舅舅,您也不必太遺憾,隻是,從此您也嚐嚐作為階下囚的滋味吧,嚐嚐我這些年的絕望和痛苦,來人!除了聽君閣的頭目祖爺外,其餘所有聽君閣餘孽,一律格殺勿論,日後但凡與聽君閣有關之人,一律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