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取回你的信物,那幹脆把我的還回來,一並兩清了!”

南宮司狂烈而冷酷地說來,姚鈞寧一臉兒懵逼。

她要回玉隻是要用一下,可是這個男人當作決裂的意思嗎?

他誤會了!

他完全誤會了,他竟然……

“所以我回來讓你覺得我是來跟你兩清的?”

“不是嗎?你恨我,我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清楚個屁!”

姚鈞寧忍不住地爆了粗口,南宮司被她罵的頓在那,隨即又覺得可笑地轉過身。

“你若不解恨,你若還想羞辱,都隨你吧,玉佩給你。”

“你倒是瀟灑了,那幹嘛還拉我進房間啊,我以為三王爺你這是要睡了我呢,沒種。”

姚鈞寧操手將玉佩拿下,朝著門口走去。

“南宮司,你若真想讓與你兩清,就斷的幹淨點,以後不準畫我的畫像,以後不能出現在我麵前,以後更不準想我,因為讓我知道你有這些思緒的同時,我真瞧不起你,我倒是要看看,你那些偉大的計劃,你處心積慮經營的一切到底有多了不起。還有,我可不恨你,你還不至於讓我恨,我說過對一個愛過我的人狠心,那就是把這個人從我這身體裏,心裏全部抹去。”

姚鈞寧說完,開了門。

門口花嬤嬤和春竹都攔著。

“王妃,你都回來了,就別走了吧。”

春竹說來,姚鈞寧苦笑了兩聲。

連丫鬟都會留人,可朝夕相處的枕邊人卻無情,當初春桃讓她回秦府,她還猶豫了,看來春桃早有了先見之明,留在這也是不討喜。

“不了,這裏從來就沒有我的位置。”

姚鈞寧快步走,花嬤嬤在後麵追著。

“王妃,老奴求你!”

出門之際,後麵哭腔讓姚鈞寧止住了腳步。

姚鈞寧回頭,看著花嬤嬤跪著,春竹葉跪著。

“你們這是做什麼!”姚鈞寧走到花嬤嬤身旁,扶起花嬤嬤,花嬤嬤拉住了姚鈞寧的手臂。

“王妃,殿下他不想你離開,殿下他……隻是不懂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情,為什麼你們倆都這麼傲氣呢,王妃你不是一向都最心疼咱們王爺的嗎?這一次為何要生這麼大的氣,這府裏一日沒有女主人,一日沒有您就空曠安靜了,好不容易殿下有了笑容了,你卻一走又帶走了,你就原諒殿下,老奴看著他長大,這麼多年來,哪怕是娘娘生病,他都沒有過那麼失了分寸的時候,可是您,殿下他真的很愛您。”

從別人口裏聽南宮司對她的愛,可真是滑稽啊。

姚鈞寧看向內院的方向。

若是那道身影出來,她就原諒了,但是沒有啊。

“花嬤嬤,王爺近些時日又要務在身,我在這隻會給他添亂,您老別亂想,我回秦家住幾日而已。”

姚鈞寧拉下花嬤嬤的手,花嬤嬤看著內院,歎息。

“王妃,你若再走了,我真怕殿下出什麼事,殿下最近閉不出戶的,很不對勁,你聽老奴一回,行嗎。”

“不會的,南宮司可是比這京都任何的一個皇子,同齡人都要聰明理智,他不會讓自己陷入危機,花嬤嬤,您就是太操心他了,春竹,送花嬤嬤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