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鈞寧剛說完,一道高大的黑影壓了過來,那低氣壓,叫人不寒而栗了。
臥槽內。
姚鈞寧仰頭看著南宮司逼近的身體。
“你想幹嘛?”
南宮司眼角在抽動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女人回來隻是為了跟他討一樣東西,還信口雌黃地不要他管。
“啊!”姚鈞寧驚呼,整個身體踉蹌著被拉扯朝著房門走去。
“南宮司你幹什麼啊!”
南宮司完全充耳不聞,將姚鈞寧往屋裏一拉,轉身關上門。
姚鈞寧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她是不是方才大言不慚激怒了這貨了,但她也沒說錯啊,誰讓他放任自己老婆在外,不管不問的,現在想起來立排場,滾蛋吧。
“放我出去。”
姚鈞寧往門處擠,南宮司一手壓在了門上。
“出去,那塊玉你就不要再想拿到手。”
南宮司淡漠地說來,姚鈞寧轉頭看著他麵無表情,他這是要幹什麼!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姚鈞寧問,南宮司沒有出聲,而是徑直朝著屋裏走,姚鈞寧負氣轉身,剛要罵了去,結果被一地的畫冊所吸引。
畫像?
亂七八糟的畫像?
全部都是她的畫像。
這不是在清雅小院裏畫的……
一時間姚鈞寧心跳有點亂,蹲下/身拿起一副,仔細看著。
幾乎有她十分的神韻了。
南宮司的畫技真不是蓋的,但是他這麼畫有意思嗎?真人不要,天天畫了睹物傷情啊?!
“別以為我會感動。”
姚鈞寧嘀咕一句,南宮司瞥了她一眼,讓她過去。
“你說吧,怎麼才肯把玉佩給我。”
姚鈞寧才不想上他的當呢,南宮司聞言直接從腰身將玉佩取出來。
原來,他也一直待在身上。
他是當作定情信物,還是當作他母親的遺物?
姚鈞寧走過去,伸手就要拿,卻連碰都沒碰上,就被人捉住了手,直接拉入懷,壓上了塌。
“南宮……”
話沒完,唇已經被堵住了。
“你說與誰無關?!”
南宮司低沉地問,他那眼神都要殺人了。
姚鈞寧抿了抿唇,回瞪著他。
“你覺得呢,咱們倆算什麼?說是成了親拜了堂,但是我們並無夫妻之實,說是相愛相知又相守,可實際呢,你處處用盡心思,連我都是你利用的棋子,你覺得我該怎麼說?”
姚鈞寧問,南宮司氣憤不過,整個人在聽到姚鈞寧這番話後理智乍然暴走了。
姚鈞寧見他再度強吻,也不閃躲,直接迎了上,在他耍橫的同時,以牙還牙地咬了回去。
血液的味道充斥在兩人的唇齒間。
即便如此南宮司還是不願放開她,姚鈞寧覺得他瘋了,猛的推開了他。
“你折磨誰呢!”
姚鈞寧咒罵一聲,看著他嘴角的血痕,心下有點小慌,她是不是下口太重了。
而狼狽的南宮司翹著姚鈞寧,目光裏是無盡的冷笑,他看向了那塊玉,看向了滿屋子的畫像。
終究他留不住這個人。
“你想拿回這塊玉?”
“是。”
“那我的玉佩呢。”他問。
姚鈞寧一怔。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