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司的話讓姚鈞寧沉默住,隻是淡淡地看著這個男人,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
“你把我當棋子使就沒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隔了片刻,姚鈞寧問了去,南宮司緊蹙眉頭。
“你覺得我會傷害你?”
“不是覺得而是你已經傷害了我,你大可以告訴我,這一件事的來龍去脈,我會幫你查,我會比現在更盡全力地幫你查,幫你去做,甚至比現在的結果更完美,可是你什麼都沒說,人是怎麼被挖出來的,我去江南的行程,我要的證人,這一切,我以為我很有能力,我聰明伶俐,可是一切都是你一手使然,你讓我自尊放在地上如果抹布一樣擦著。”
姚鈞寧心有絲絲涼意。
南宮司卻不願多在解釋一句的樣子,這讓姚鈞寧更覺得難堪,明明自己那麼信任他,卻不足以讓他開口解釋的能力在,有種啪啪打臉的感覺。
“行,你既然不想說,那我也不問你緣由了,反正你多的是言不由衷,時機未到,我現在隻想問一個問題。”
姚鈞寧問,南宮司注目。
“什麼問題。”
“伏國舅最後的話是什麼,為什麼一堆人都不想讓我查,還涉及了誰?”
姚鈞寧直接問去,南宮司眼底走過暗光。
“日後你自會知道。”
“我要你告訴我,你利用了我,難道連最後的結果還是要我自己去查嗎?到時候多麼難堪,我無法想象。”
姚鈞寧冷冷地說來,她對這個男人,從開始的到現在,沒有過所謂的厭惡和恨意,但此時此刻,她感到恐懼和陌生,甚至有那麼些厭惡,厭惡他為什麼有那麼多秘密,難道就不能坦白一點與她在一塊嗎?
“說啊!”
姚鈞寧問。
南宮司就是不肯開口。
馬車到了,停下了。
路七開口了。
“公子到府了。”
路七在給南宮司解圍。
南宮司要下車,姚鈞寧拉住了他的手臂。
“你還是不肯說?”
“寧兒,回家。”
南宮司叫了一聲,姚鈞寧嗤笑著,甩下了他的手臂,先他一步下了車。
路七看著姚鈞寧欲言又止,但終究隻能看著她充滿怒氣地進府。
“公子,為什麼要利用她,她其實一直很想幫您。”
路七開口,南宮司瞥了他一眼。
“你何時對她這麼衷心了。”
南宮司的話叫路七臉燥熱,難堪無比,退了幾步,做了禮。
“卑職越僭,公子勿怪。”
南宮司見狀,一種極度自我厭惡的感覺再度暴增,這種感覺已然是久違了。
“回去吧。”
南宮司淡淡地說了句,看著進府中遠去的人,踏步追了去。
內院。
“王妃啊,你怎麼又跟這些花花草草過不去啊。”
花嬤嬤說道,姚鈞寧進屋關門,套上門鎖。
花嬤嬤被驚住了。
南宮司走了來,花嬤嬤直接問了。
“殿下你又怎麼惹了王妃生氣了,就不能哄哄嗎,小媳婦娶到家,你真想讓她跑了啊。”
花嬤嬤憂愁地說完,南宮司頓了頓。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花嬤嬤不明白。
南宮司看向花嬤嬤。
“您一開始不也並不喜歡寧兒嗎?為什麼現在都站在寧兒的身旁來指責我,是我真的做錯了嗎?”
南宮司像是問花嬤嬤,又像是自言自語著,花嬤嬤頓了下。
“殿下,你真的跟王妃吵架了?”